这个年龄的……孩子,虽然青涩,但是却也可以下口了。
十几岁,在狩野泉镜眼中并不算大,还是个青少年的年龄。但是这个时间线之中,她的目标都是这样的年龄,她也就不在意这种细节了。
身下的少年还在挣扎,但是他这点力气在狩野泉镜眼中实在是不够看——在这个世界更早的时间线之中体会过了手无缚鸡之力的苦恼之后,狩野泉镜决定在这一次更改一下自己的设定。
嘛,虽然有点开作弊器的意思,但是她还是会好好的继续自己安排的剧本的。
于是她收紧手指紧紧地捏住了少年的手腕,附身贴在他的脊背上,看着那个从黑发之中露出来的耳廓,凑上前舔了一下,然后含在了口中。
日向宁次一下子就呆住了,甚至于本能的从喉咙里漏出了一声猝不及防的低吟。
不属于自己的湿热呼吸像是蛇吐出来的信子舔过耳廓,留下一连串让他脊背发麻的湿漉漉的麻痒,女人的嗓音含着笑意,清澈又柔软:“我还以为你这种年纪的忍者都已经开过荤了呢……真是可爱的反应。”
日向宁次僵硬的被女人按在手下无法动弹,浑身的查克拉都被封住无法流转。这种手法有点像是日向家的八卦掌,但是却更加的柔和……甚至有点像是医疗忍者的手段。
他倒是想反抗,但是现在这个样子只能感觉到自己身体像石块一样无法动弹,只能任由那双柔软的手在自己身上肆无忌惮的随意摸索……唔!
他大腿发颤,腿根发软,要不是现在身体被固定住无法动弹,可能这一下就会惊的他整个人像一尾离水的鱼一样从地上弹起来。
“乖一点比较好哦。”
那种让他脊骨发麻的感觉又从耳朵上传了上来。
狩野泉镜的腿卡在他的双腿之间,掌心顺着日向宁次的膝窝往上爬,沿着他的裤管摸索了进去,一瞬间就感觉到了他紧绷的大腿肌肉,还有细腻柔软的大腿肌肤。
啊,少年啊……
狩野泉镜已经很久没有和少年打过交道了,因此再触及手下这种青涩但是却炽热鲜活的肉体,久违的产生了一种兴致勃勃。
大腿内侧这样的地方对于任何人来说是几乎不会被外人触及的部位,日向宁次能够感觉到钳制住自己的这个女人似乎并不是忍者,因为她的掌心上一点伤疤或者茧子的粗糙痕迹都没有,光滑细腻的像是丝绸顺着自己的腿朝着……?!
“……放开我!”
狩野泉镜一瞬间就感觉到了这个少年颤抖着想夹着腿制止住自己的行动,但是在被自己点穴的状态下,至少在这几分钟之内他是挣脱不了自己的——更别提反抗了。
因此狩野泉镜根本没有把他色厉内荏的像是幼崽低低呜咽的鸣叫一样的制止放在心上,指尖轻巧灵活的贴身的面料,钻进了少年从何来都没有被外人触及过的地方。
日向宁次这个时候也失去了往日的沉稳,整个人看起来都慌得不行。弓起的脊背看还在颤抖,惊慌失措的就想要挣脱狩野泉镜的束缚。
“没用的。”狩野泉镜确保了对方现在根本没有挣脱开来的可能之后,随意的把他的手给绑了起来解放了自己的另一只手,拨开日向宁次垂在脊背上的黑色长发,露出被遮挡住因此显得格外白皙的一段脖颈。
“至少在现在,你是挣脱不了我的。”
她低下头,柔软的嘴唇擦过他的后颈,在日向宁次控制不住的颤抖的时候一口咬了上去,唇齿衔咬住那一小块皮肉,舌尖滑动,反反复复的子啊那一块皮肉伤吮咬。
虽然这样的触感几乎没有任何疼痛的产生,但是日向宁次还是觉得自己的身体在不受自己控制的软下去,甚至产生了一种被野兽咬住脖子的寒毛倒立和颤栗。
细微的呜咽从他的喉咙之中本能的漏了出来,狩野泉镜笑着用自己的鼻尖蹭了蹭他的后颈,舌尖每一次顺着那一段包裹在颈椎外的皮肉滑动的时候都能感觉到日向宁次动摇。
“反正是快乐的事情……你又为什幺要抗拒呢?”
她有点喜欢上这种能在少年人身上得到的青涩但是诚实的反应了。
被她在掌心之中把玩揉搓的性器也很快的就膨胀了起来。
少年人的身体经受不住这样的撩拨,尽管日向宁次非常的抗拒这样的行为,并且试图摆脱狩野泉镜的掌控,但是他的性器还是非常耿直的给出了生理反应。
原本柔软的垂成一团的性器在狩野泉镜的掌心之中一点点硬了起来,滚烫的温度和饱满的形状,还有这样迅速的反应都告诉狩野泉镜这个少年要幺是雏,要幺就是很久都没有做过这种事情了。
反正不管是哪一个……她今晚都能好好的玩一玩了。
久违的感觉到了自己恶趣味复苏的狩野泉镜自然是不会控制住自己少见的欲望在身体之中腾升,动作相当熟练的在狭窄裹紧的空间之中指挥着灵巧的手指,顺着硬起来的柱体一撸到底,在鼓胀的囊袋上揉搓盘弄,细细地抚开每一条被饱胀的囊袋撑开的褶皱,引起了一声短促的近乎于悲鸣的气音。
“自己也没有弄过吗?”
狩野泉镜显然为日向宁次的反应感到震惊,松开了他脖颈上被自己吮咬的鲜红刺眼的皮肉,有些震惊的开口问。
日向宁次被这个陌生的女人抓着摁在手下玩弄已经足够的耻辱了,她这幺一说,心中的羞耻更是腾升到了顶峰,连身体都因此变得更加的敏感。
“没有关系的。”
狩野泉镜这个时候的体谅对于日向宁次来说更像是一种嘲弄,他雪白的眼眸之中似乎都有了水光的闪动,但是却在这个时候被狩野泉镜从背后捏住了下巴,扳着脑袋转了过来。
“没关系,你成为男人的路上都是要经过这样的历程的,”柔软的嘴唇贴在他的脸颊上,这样近的距离让他一瞬间震惊的瞳孔收缩,然后就被狩野泉镜贴上了唇角,“放轻松一点……然后一切都交给我吧。”
低声的如同呓语的声音落下之后,灵巧柔韧的舌尖就顺着他的嘴角钻了进去,轻巧地勾住了他的舌尖。
亲吻的感觉是日向宁次从来都没有经历过的,更别说像是狩野泉镜这样技巧高超的接吻。
他只感觉自己的舌头僵硬的像是凝结在口中的冰,被对方的舌尖一点点融化软化,最后无力又茫然地被她的舌头勾住,交缠在一起,暧昧的像是两条交尾的蛇。
狩野泉镜虽然放纵自己沉溺于欲望之中,但是还是注意着自己对日向宁次的控制——毕竟她是日向分家的天才,要是一个不注意被他逃脱了,到时候恐怕吃亏的就是自己了。
所以她打算转移他的注意力。
她挪手贴上了渗出透明黏腻体液的龟头,柔腻的掌心用力的在敏感的龟头上揉搓了两下,修剪的圆润饱满的指尖顺着龟头上渗出体液的裂口稍稍用力的抠挖了两下,就感觉动了这个少年自爱自己的剩下控制不住的剧烈颤抖,和被自己堵进了喉咙之中的呻吟。
他高潮了。
粘稠滚烫的体液在狭窄的空间之中扩散蒸腾,让原本就因为被狩野泉镜钻了进来之后就显得格外狭窄多了如同沼泽一般的泥泞和难以言喻的粘稠暧昧。原本还可以忽略的水声在这个时候像是被放大了无数倍一样顺着耳孔钻了进来,将日向宁次的大脑搅得一团乱麻。
他雪白的眼瞳几乎失去了原本就看不太出来的焦距,整个人都像是失去了筋骨一样,一瞬间哽咽着就软了下来。
狩野泉镜能够感觉到他紧绷着的腰线颤抖着松弛了下来,就像是一张被拉到了极限的弓,最后不堪重负的断裂了开来。
“这是可爱的反应……”
狩野泉镜似乎像是含着笑意一样的声音从喉咙之中溢了出来。虽然这个时候点穴的效果失去了,但是看日向宁次的反应……嗯?
明明身体还在高潮后的余韵之中颤抖,但是日向宁次一发现自己身上的点穴效果失去了作用之后就立刻反应了过来,一把钳住狩野泉镜的手腕反转了现在的体位,牢牢地压制在她的身上低声喘息。
“反应这幺快呀,”但是狩野泉镜没有一点慌张,仰着头看着对方俊秀的面孔和红肿起来的嘴唇,湿漉漉的还带着一种微妙的热气,像是被烘烤过的草莓果酱,甜蜜的想让人再去感受一下这样的美味,“我还以为你会享受一会儿呢。”
她的手掌还在日向宁次的裤子里面,一点都不介意的握着逐渐垂软下来的性器不紧不慢的撸动。
日向宁次正在平缓的呼吸一下子就被重新打乱了,原本在脸上收拢起来的严肃沉静也一下子被打散,慌乱的一把抓住狩野泉镜还钻在他裤子里面的手,窘迫的意识到他们现在这样的距离也没有让他的情况好到哪去。
但是狩野泉镜收紧手指紧紧攥住了他射过一次之后短时间里面无法再硬起来的性器,力度不大不小,正好让他难以强行挣脱又能够带来细微但是却分明的快感。
日向宁次咬了咬牙,眼睛微红,但是衬着他红透了的耳廓和被亲的又湿又红的嘴唇一点震慑力都没有:“你到底有什幺目的?!”
简直像是在撒娇一样。
狩野泉镜这幺想着,看着他的眼神越发柔和,连嗓音里头都有了一点像是在哄孩子一样的轻柔,一点都不在意自己现在身处劣势。
“当然是为了你啊。”
暧昧的低语还带着轻微的笑意,像是一根羽毛一直从尾椎搔到了头顶:“只有像你这样可爱的孩子才值得我留恋呀……”
她一点都不在意对方的冷脸,双腿轻松的缠上了日向宁次的窄腰,腰腹一用力就整个人挂在了他的身上。
原本还在捏着他性器作祟的手这个时候自然是已经从中抽了出来,但是还没等日向宁次松一口气,狩野泉镜就擡起头再一次亲上了他的嘴唇。
柔软的舌尖这一次不再像是方才那幺温吞,动作猛烈的在不属于自己的领地之中肆无忌惮的翻搅,逼迫陌生又僵硬的那条软舌和自己交缠在一起,性意味浓重的抵死缠绵,格外色情的引诱着另一条生涩的舌头入侵自己柔软的腹地之内。
钳住狩野泉镜手腕的那只手掌也在这个时候过电一样猛然松弛了一下,但是没给她逃脱的机会,就重新紧紧扣上,看起来丝毫没有打算让她逃离,以至于越发用力,掐的细嫩的手腕上很快就红了一圈。
“你弄痛我了……”
清澈的嗓音染上了一丝喑哑,抱怨一般的趁着唇齿交融的短暂瞬间从两条交缠的舌头上漏了出来。
黏腻的水声在唇齿分离的时候响亮的日向宁次整张脸都涨红了,但是还没等他再次开口,狩野泉镜就不容拒绝的抓着他的肩膀再一次亲了上去。
与其说这是一场亲吻,倒不如说这是一场在唇齿之间发生的性交。日向宁次整个人都被狩野泉镜亲的发蒙,从来都不知道接吻竟然会是这样一种能让人大脑混沌感官迟钝的行为,以至于到最后都没有占据优势,反倒是被狩野泉镜吮着嘴唇勾着舌尖反反复复里里外外的亲了个遍,只有一点来不及咽下的津液唇瓣溢了出来,沿着下颚勾勒出沉糜的光泽。
等到狩野泉镜单方面宣布舌吻结束的时候,他还茫茫然的回不过神来,又红又肿的嘴唇像是淋过雨的蔷薇花瓣,在他格外俊秀白皙的面孔上茫然的盛放吐露一点点激情未散的余温,看的狩野泉镜心生欢喜,又想摁着他再亲一会儿。
但是这种经历多了也是会让人厌倦的。
狩野泉镜知道分寸,因此虽然心中恋恋不舍,但是却也干脆利落的开展了自己的下一步。
“又有反应了呢,宁次。”
她早在刚才单方面的掠夺之中把面前这个少年的衣服能扒开的都扒开了,擡起腿在他的腰侧上磨蹭了两下,直接把挂在他胯骨上要掉不掉的裤子也给蹭了下来,像藤蔓一样紧紧缠绕在他身上,大腿内侧抵着重新硬了起来的滚烫性器,轻声笑着逗弄自己面前的少年。
“能把我松开吗?”
虽然知道多半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是狩野泉镜还是问了一句,继而露出了一点苦恼的神情:“只有一只手的话就有点麻烦了了……”
日向宁次现在大脑糊成一团,僵硬的维持着自己的动作进退维谷。
他有千言万语想问,但是一句都问不出口,理性上他是知道自己应该拿下这个……莫名其妙的女人,但是身体现在却又不听他使唤,固执的维持着这样的动作,已经是生理本能在理智的控制下没有直接贴上去的妥协了。
“安心吧,”狩野泉镜虽然很想玩弄这个孩子,但是还是觉得如果是单纯恶意的玩弄未免有些过于无趣了,于是宽慰到“我对木叶没有什幺恶意。”
但是她开导反而起到了反作用,一下子就让脑子还浑浑噩噩的日向宁次清醒了过来。
他不再犹豫,面色冷峻直接开了白眼把狩野泉镜牢牢地桎梏住,拿起自己之前解开的绳子就捆在她的手腕上,确保她再也腾不出第三只手来对自己……上下其手。
狩野泉镜看到他这个反应也知道是自己说错话了,但是看着自己看上的这个格外诱人的目标依旧能够维持住自己的理智和信念,却又忍不住觉得他越发的可口美味,想要把人直接吞之入腹的心思越发浓重。
这样的孩子……亲眼看着他沉溺在欲望之中盛开,一定是独一无二的美景吧?
她忍不住这幺想。
不过现在嘛……
看着这个可口的孩子已经缓过神来的样子,狩野泉镜就知道自己今天的目的多半是达不成了——不过没关系,早在行动的时候,她就有自己会失败的心理准备了。
游戏如果一眼可见的能够获得胜利,那就太过无趣了。魔女和人类一样都是渴求刺激与挑战的生物,所以打从一开始狩野泉镜就没有打算为自己制定出完美的攻略计划。
有爱才有恨,有感情才有剧情,人类的悲欢离合跌宕起伏无非如此,爱恨交织,诡谲莫测,正是因为这样,她才格外的留恋。
“今天就到这里吧。”
狩野泉镜遗憾的看了一眼日向宁次,下巴抵住他的肩膀,亲昵的在他的耳廓上轻轻咬了一口:“我们很快就会再见面的。”
她在白眼的注视之下直接变成了一蓬烟雾,日向宁次才面色难看的意识到这个女人居然只是一个影分身。
他都不知道自己什幺时候回到家里面的,辗转反侧一晚上都没有睡着,第二天起床洗漱的时候才意识到自己的嘴唇还有一点没有消退红艳,虽然并不起眼,但是却让他在看到镜子的一瞬间就被蛰了一样倒退一步,下意识狼狈的捂住了自己嘴。
所有一晚上辗转难眠的思虑都被击得粉碎,他只感觉狼狈又羞耻,要不是这个时候有集合通知传来,他今天甚至都不想露面。
最后犹豫了一下,他还是没有选择遮住自己的脸,只是少见的垂下了头,不动声色的回避和人的对视。
但是这件事情还没捋出个头绪来,他就在集合的地点,看见了那个站在五代目火影身边的,仅仅只有一晚上却让自己印象深刻的女人。
“我叫狩野泉镜,”风华绝代的女人心情颇好的露出了明艳的微笑,一瞬间仿佛让人看见了满树的紫藤萝肆无忌惮的舒展自己的美丽,“这段时间刚结束了一个S级的任务回到木叶,接下来的时间,请大家多多关照了。”
日向宁次看见她手腕上在护臂的遮掩下还是露出的一角的,像是一圈细细缠绕在上面的红绳一样的掐痕。
那是自己留下的痕迹。
这一瞬间的认知让他脖颈发麻,留在后颈上的那一小块无关痛痒的红痕突然在这一刻烫了起来,刺得他脊骨发麻,就仿佛回到了昨晚那个不知所谓,暧昧潮湿而又黏腻的发烫的夜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