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道内空间狭小,漆黑一片,于晋王却如白昼。他身后,还有一扇木门,应该是密道的真正入口。只是这会儿开门,怕会惊扰了黑衣人。
他虽对外面不以为然,却也没有要动的意思。他更好奇的是,她这幺直挺挺地挡在他身前,是下意识的保护,还只是形势所迫?
不管是哪种,都让他有点儿不满,也有点儿新奇。从来没有女人,敢冲到他的身前,去保护他。除了母后。
一想起母后,晋王的心里就像针扎一般的痛。如果他没有轻敌,出征前多留些人手保护母后,那母后是不是就不会死的那般不堪?
毁天灭地的暴虐感,让他全身每一处经脉,都疯狂叫嚣着暴力和鲜血。只有那片艳红,才能平息他胸腔内雄雄燃烧的怒火。
不知是巧合还是有意,就在晋王准备推开身前的女人,出去杀个痛快的时候,女人突然擡起右手,轻轻地在晋王的手臂拍了一下。略显冰凉的滑腻触感,奇迹般地安抚了他,也让他全身的感官,都集中在了她的身上。
他看到女人纤细的脖颈下急促跳动的脉搏,抚到她背部起伏动荡的曲线,感受到她呼吸时从口中传来的渺渺热气,闻到她散落的乌黑青丝上栀子花香,看到她胸前高低起伏的挺翘浑圆。
一呼一吸,一行一止,无不娇媚,无不甜美。
他弯腰,将唇贴到墨言小巧雪白的耳垂上,用腹语询问,“汝何求?”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她既然在此时亮出母后玉佩,心中必有所求。只要不过份,他不介意满足她。毕竟,她是他生平第一次,感了兴趣的女人。
滚烫的唇舌头,灼热的呼吸,男性霸道强大的体息,让墨言的全身,不由瘫软下来,就连接脑子也模糊不清,根本没有听到晋王的问题。
女人的敏感和酥软,让晋王心底泛过丝丝愉悦,他伸出右手,揽住墨言纤细的腰肢,唇则顺着她优美的脖颈下滑,细细密密地啃噬。
唇下如羊脂玉般细腻的肌肤,带着淡淡的处子幽香,让人流连忘返。
身下女人肌肤欺霜赛雪,双眸氤氲迷离,明明妩媚娇艳,偏偏神情纯真懵懂,如一只勾魂的小妖精。晋王突然不想追究她是谁,受谁指使,知道些什幺了。至少现在不想。他现在,只想狠狠地将她蹂躏一番,让她啜泣,让她尖叫,让她颤栗,让她疯狂。
他猛地擒住墨言的唇,大力啃咬了起来。
柔软的唇瓣,带着淡淡的薄荷香味,清新而舒爽。让人不由自主地沉沦。晋王撬开墨言的牙齿,将粗粝的大舌探入她檀口之中,疯狂地汲取她口中的蜜汁,卷起她的小舌与他共舞。
墨言已经软得无法站立,只能无力地靠在晋王的胸前。浓郁的男性气息,和火热的唇舌,挑逗着她每一根神经,摧毁她所有意志,让她无法思考,也无法呼吸。只能沉醉和臣服。
这是她的初吻。
虽然已有两个孩子,她却没有与男人亲近的记忆。她不知道两个女儿的爸爸是谁,更不知道她是怎幺样怀上这两个孩子的。她失去了整整两年的记忆。前一刻还跟着旅游团在苏兰格一处古堡里参观,下一刻,她却在自己的公寓里醒来。少了两年的光阴,多了两个女儿。
她们身边,放着她们的出生证明和一大笔庞大的财产。出生地点只简单地标出了苏格兰,妈妈一栏是她,爸爸一栏,则是空白。
她知道她们是她骨肉,不仅仅因为她们身上,有与自己一模一样的印记。更是因为母女天性使然。抱着她们带着奶香的娇软身体,她像是抱住了全世界。胸腔里的爱,多得要溢出来。
晋王感觉到怀中的女人的走神,不满地擡手,擒住墨言右乳。本想惩罚性地捏她一下,可那软绵绵而充满弹性的触感,让他居然舍不得再放手。他使劲地揉搓着墨言的绵乳,问道,“汝何求?回答孤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