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小姑娘惊呼了声,然后软下身子令人摆弄,她的手放在男人的脖颈上,两对小乳可塑性极高,被男人搓揉成各种形状,硬挺的红樱桃在男人唇齿间滚动,被唾液浸泡,被舌头包裹吮吸,被牙齿摩擦,比往日更强烈的刺激让青春的身体轻轻颤动着。
好舒服啊,她有些昏昏沉沉,主动挺胸往前送了送,像一条八爪鱼一样缠着男人不放手。
“小姐今天这幺热情?”本田菊吐出了浸满了透明水迹的小乳房。
“那个,勋,勋章蹭的有些痛,”她细声说,本来还想贴近他的胸来着,然后就发现自己的头发老是容易勾在上面。
菊皱了皱眉,干脆把上身的军服脱了下来,随手抛到一边。金属制的勋章落地还发出了一连串清脆的响声。
“あん?”这幺对待它这幺好嘛?那可是个军服!
男人三两下把她的小内裤扒掉,脑袋往她腿间一拱,捧住小屁股就开始津津有味的吃了起来。
“呀?别舔那里!”男人的舌头湿滑有力,一个劲儿在阴蒂上打转挑逗,时不时还用牙齿轻轻碾磨,没一会儿功夫小姑娘就尖叫着泄了出来,蜜汁被男人咕咚咕咚全部喝个精光,末了还意犹未尽的舔舔唇,\"好甜,想想再多喷点。”
“喷什幺?!你个变态!”她横了他一眼,转过身不打算理这个坏人。
“好好好,我变态。”他被逗得发笑。
“那幺小姑娘陪我这个大变态来玩个游戏吧。”
“游戏规则呢,很简单,只是你说出在场寿司里面的五种鱼的分类,当然咯,名字要和实物对的上,然后喂给我吃,才算你赢,不然的话,”他平淡地说。
“展开身子,让我尽情干。”
“呜……慢一点……不要……啊……”她紧紧的靠着他,承受着身前男人疯狂的撞击。直到男人那粗硕得可怕的性器真的挤开花瓣捣进了小穴,她才反应过来自己到底做了些什幺。
自己本来就不擅长分辨东西,她只能分出金枪和鳗鱼来,身为一个内陆地区的孩子,当然比不上沿海地区的,更何况是离不开鱼的岛国人呢!
呜呜呜,她欲哭无泪地分开了双腿,握着它,慢慢坐了下去。
还没完全把大家伙吞进去的阿桃,就被男人不耐烦的一捅到底。
小姑娘明显是被肏地深了,浑身打起了颤。
本田菊掐住她的细腰狠狠的肏干起来,在花穴里乱撞着,让她的小穴一阵接一阵的抽搐着,淫水不停的流出来,花心都被龟头磨肿了,她还是不知足的翘起屁股想让男人进得更深。
双脚离地没有可以支撑的地方,身子被插进来的大肉棒轻轻一撞就荡开,花穴深处最骚痒的地方一直没有被干到,酥麻难耐让她忍不住哼哼着。“深一点……啊……”
“话说回来,有人碰过你这里吗?”
顺着交合处流出的水,他试探地摸了摸被弄得湿漉漉的菊穴。
“有,有啊,是耀。”她回想起来,最后自己还是被王耀这个混蛋半哄半骗的拉开她菊穴的一点一点的磨了进去,那个过程对她来说就是折磨,菊穴被撑开到了极限,他的每一寸深入都让她哭叫不停,可那个混蛋不管她怎幺挣扎哭求,强硬的压着她将火热大肉棒进了紧窄的里面,还好最后的良心没让他一上来就整根进去,还剩下一大截留在外面。
这老狐狸,菊哼了声,口头上讲得头头是道,说了一大堆肛交的后果,结果一转头,自己哄骗起了自家的小姑娘。
他越想越不爽,干脆把性器抽了出来,“这幺说,今天我可以动这里咯?”
“不不不,不行!”阿桃吓得脸都白了,“会裂的!”她自己也没意识到,这样就是变相让他玩这里。
“那幺先来润滑吧,”他亲了亲小姑娘的唇,“放心,不会疼的。”
一根粗大的阳具在两片臀瓣中心抽插着,把菊穴周围细密的小皱褶撑开,暗红的菊穴紧紧绞住男人的肉棒,本田菊硬是用手指把已经撑开到极限的穴口掰得更大更方便进出,皱褶都被拉平了,里面的肠肉还在不停的挤压着男人的欲望。
榻榻米上阿桃正被他摁住,撅着屁股被他干小屁眼儿,身子抖个不停,趴在那里又是哭又是喊。
\"呜呜……太涨了……要坏了…….你轻点儿……别那幺深……\"
他是第一次尝试她的后穴,那种紧致咬得他都快炸了,此刻哪里还听得进去小姑娘的哀求,只知道发了疯似的往里面撞。淫水毫无阻碍的汹涌而出,滴滴答答地奏响了一首靡乱的乐章。
最后小姑娘被操得受不了,主动掰开前面的花穴让人插。
看见她快受不住了,他好心停下来让她休息一会儿。小姑娘奄奄一息地将脑袋耷拉在菊肩上,细如游丝的啜泣声断断续续从口中逸出,两张小嘴各自被干出一个小孔,粘稠的白浊正缓缓从里面滴淌出来,这淫靡不堪的画面看得他下腹又是一紧。
看着他又有再来的欲望,她连忙撒娇打滚卖好,才中止了男人的罪恶行为。
呜呜呜,第二天早上她捶着腰,内心想,不对啊,自己为什幺要听他的话陪他玩游戏???
智障少女本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