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这场无声的对峙是许教授输了。他长长地叹了口气,挣脱开束缚,伸手把你揽进了怀里。许墨的胸膛温暖有力,而略快的心跳却暴露了他内心的剧烈起伏。
“你这个样子,我也会难过的。”男人皱着眉,低垂着眼眸。你倔强地仰起头不让眼泪落下来,许墨伸手替你擦干眼下的泪,温热的指腹抚摸上湿润的肌肤,险些让你鼻子一酸再度落下泪来,除了哽咽什幺也做不到。
“这一次,是我们的错,忽略了你的感受。”许墨的语气里满是怜惜,看着明明眼泪翻涌却还在坚持的你,伸手揉了揉你的头发,他把你再度揽进怀里,温柔地拍着你的后背,继续
讲道:“所以这次,你要怎样惩罚我们,都可以。但是要先说好,不许像这样,伤到自己。”他的手顺着脊背抚摸上你的臀,又撑着你微微擡起,手指抚摸上交合处,触碰着发肿的肉唇,心疼地皱起眉:“现在,我们要处理一下这个伤口。”他的吻落在你的唇角,将皱成一团的白大褂披在你身上,伸手替你系好安全带,他跨上前座,一颗颗系上你亲手解开的衬衫纽扣,遮盖住被揉捏得泛红的胸肌,开车朝着研究所驶去。
直到你被许墨抱着放在了床上,才后知后觉发现有什幺不对:许墨的研究所外套披在你身上,宽宽松松的,露出被扯开的内衣和可爱的内裤。许墨半跪下来,分开你的双腿,手指勾住内裤边缘将整条内裤都扯下。你赶忙合拢了双腿,却被人再度分开:“别动,让我看一下有没有受伤。”
他的鼻息滚烫,就落在不断收缩着的穴口处,带来一阵阵酥麻的感觉。他的手指隔着薄薄的橡胶手套拨弄开害羞的嫩肉,他戴着眼镜,仔细替你检查着,冰凉的消毒酒精顺着阴阜涂了一圈,凉飕飕的,甜腻的味道在封闭男人的气息都不安起来,泛着红的肉唇有些可怜兮兮地分泌着淫水,被隔着橡胶手套挑起。双脚被绑在了两边,你甚至不明白为什幺许墨的实验室为什幺会有这种东西,许墨小心地将手指探进去,缓缓转了一圈,手指远没有他性器粗鲁地操干来得痛。
“没有出血,但是有红肿。”许墨皱起眉自顾自地念了一句,你猜不透他的想法,也并不想猜——现在只想合拢腿从这尴尬的境况里逃走。他却执拗地给你上好了药,抱着你走到了休息室,掖好了被角,你听见许墨在黑暗里说了句:“好梦。”
意识昏昏沉沉,再度清醒时你也不确定自己是在梦里还是在游戏,陪在你身边的人变成了穿着素色长袍、束起发来的男人,他撑着头在读一本书,你想去看那本书的字,却看不清。
书突然落地了,一起落地的还有两个人的衣裳,纠缠在一起,像是分不开似得。许墨暗色的眸子有些泛红,他伸手轻轻拢住自己世界里唯一一只色彩斑斓的小蝴蝶,似乎是要把她囚禁起来。
那些垂下来的绸缎突然变成了束缚住你的工具,从腋下穿过,又勒住了腿根,分得极开。许墨生怕这只蝴蝶逃走一般将绸缎缠绕得很紧,一点点禁锢在心上。他没有办法控制自己的力道,撞上花蕊的力度又重又狠,不顾一切,像是扑火的飞蛾。花瓣瑟缩着,吐出一点淫靡又可怜的露水。男人从身后抱住你,拇指一路顺着肩膀向下,把着凹下去的腰肢,将自己的性器大力顶进最深处,似乎要把最柔嫩的那朵花摧毁一般地操干,搅弄起啾咕啾咕的水声。肉穴被他抽插冲撞着,不断适应他的动作,深处的媚肉被撞得酸麻。你连叫喊都没有了力气,只能一声声抽噎着,浑身颤抖着适应许墨的动作。那些束缚你的绸缎不断勒紧,勒得人无法喘气,性器操干得也越来越重越来越狠,碾磨着花心操干着媚肉,把柔嫩的内壁都摩擦得泛红,快感似潮水般上涨,快感宛如一簇簇繁花开在你眼前,迷幻万千,一眼万年。
在许教授的花园里,可以有千万朵鲜花,他亲手种下、思索着每一朵花的模样、每一种工具的用法、每一个姿势的高潮点。
他要把小蝴蝶囚禁在这花园里,迷了眼,再也出不去。用爱培养、用性浇灌,再也离不开他。
只许他看到最好的模样。
你是他的阿斯蒙蒂斯,是这一生束缚在许墨梦中的不可言说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