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日头已经靠西。袭人拿着坎肩方进入厢房里,就见秦氏带着小丫鬟们过来,笑着对袭人招了招手“宝二爷可醒了?那边晚饭已经备上了,怕有什幺冲撞,来问一声二爷晚间可有什幺忌口?你是伺候二爷的老人了,我来向你取取经。”
“可不敢在蓉夫人这里托大,二爷素日并无什幺忌口,只用清淡些就好。”袭人笑着应答道。
两人在这头说着,忽然听见里间宝玉忽然失声喊叫:“可卿救我。”
吓得袭人辈众丫头忙入内去照料,安抚道:“不怕,宝玉不怕,我们在这里呢!”彼时,宝玉迷迷惑惑,若有所失。袭人接过桂圆汤来喂给宝玉,宝玉呷了几口,遂起身解怀整衣。
袭人伸手过来给他系裤带时,刚伸手至大腿处,只觉得冰冷黏湿的一片,一瞬间反应过来后便抿唇一笑,揶揄地问:“这是怎幺了?”
宝玉红着脸,只把袭人的手往胸前一放,摩挲着,也不说话,只一个劲的看着她笑。袭人不禁伸手轻轻推了一下。
仍旧理好衣裳,随至贾母处来,胡乱吃过晚饭,过这边来,袭人另取了一件中衣与宝玉换上。袭人不禁想起之前王氏暗示自己伺候宝玉,自己年岁也渐渐大了,又是签的活契,若无意外,过几年怕是要放出去了,只想到此,袭人便觉得自己还是要做些什幺的。若是成了宝玉的房中人,就能一直留在府中······
打定主意,便娇媚的瞥了眼宝玉,只把宝玉这个未经过人事的看的浑身酥痒,问宝玉道:“下午在那边睡时是怎幺了,哪里来得那些脏东西,白白黏黏的,一股子腥味,这是...”话还未说完,不防宝玉伸手一抱,揽过酥腰,便一个劲的往袭人脖子里拱,用嘴去吸吮那脖子间的白嫩,还含糊地说道:“唔...好姐姐,快给我...闻...闻你这儿女儿香,这白皮子...真真太让人稀罕了,好人,快赏我两口,我就叫你知道下午怎幺了。”
袭人心里暗笑一声,面上却是一副羞涩的样子,只拿手推搡着,那胸前的白嫩却一跳一跳,只晃花了宝玉的眼,宝玉素喜袭人乖顺柔媚,便抱着她,顺势往床上一躺,两人头挨着头,宝玉的手伸进袭人的胸前揉捏着那一手握不住的奶子,袭人望向宝玉俊秀而又稚嫩的模样,想着这是贾政与王氏的儿子,心头竟涌起一阵禁忌的快感。
只听宝玉在说道:“下午在那边睡时却做了个梦,梦里有个警幻仙子,说是受我家先人所托,带我去了仙界领悟,我也不太记得,只是好像有什幺十二金钗,都是我们自家的姐妹,后来...唔...后来...就...仙子带我去了...”
“去了什幺?嗯?宝玉,我的好二爷,可不兴您这样儿的,这才说到关键的地方,怎幺就含糊起来了呢?”袭人说着,将宝玉的胳膊抱在胸前,只摇晃着。
宝玉眼一闭,赶紧说道:“然后那仙子便秘授我以云雨之事,然后推我入一香闺绣阁中,自掩门而去。我当时恍恍惚惚,便依着那仙子所嘱,抓着榻上的女子,撕去衣物,裸露相见,拿着自己身下那物往那女子身上捣去,只觉得入了个好地方,初入只滑滑的,后感觉千张小嘴在吸着,直教人生死不能,温存游玩时却被鬼魅拖了下去,由此醒了。”
“身下那物?什幺东西,二爷身下有什幺好东西,还能捣人,啊,我今儿要好好瞧一瞧。”袭人听完,一边儿笑着,一边拿手往下摸着,只一手握住那淫物,漂亮的小玉茎颤巍巍地挺立起来,慢慢地肿胀起来了,颜色粉嫩,未经人事的模样。
袭人顺势握住这儿小玩意儿,用指甲顺着脉络往上摸索,一片黑色毛发中,一根粉嫩的小肉棒笔直的挺立着,阴茎因充血儿显得发红,上面隐约有着几根青筋环绕,偌大的龟头在前挺立着,顶端的小口儿还吐着白色的黏液,整个儿冒着腥热的气味儿,底部的两颗卵蛋粉红饱满。
宝玉哼哼唧唧的说着:“好姐...姐...嗯...好姐姐,可别这样子,你疼疼我吧!”只一个劲儿的往袭人身上拱着,一只手直接按在袭人的手上,白皙的柔夷直直地覆盖在了勃起的性器上。
袭人妩媚一笑,说道:“这是做什幺,你这是把人家的手放在什幺劳什子上嘛。”
宝玉看着袭人香肩半露,酥胸欲出,笑容娇媚,霎时间就看直了眼,只痴痴地盯着袭人,然后猛地擡起身,一把儿含住了袭人的小嘴儿,大口大口地吮吸着口中的香甜,不停地吞咽着袭人口中的蜜汁,炙热的呼吸相互交缠着,一室旖旎。
床帏大散,床间乱做一团,床上两人躺胸露乳,宝玉的手还在袭人的胸前不停地揉捏着。袭人两只手都在宝玉的裤裆里动着,一手握住肉棒上下撸动着,柔软的指腹不时地轻抚过前面的马眼,顶部吐出大量的透明黏液。
宝玉的阴茎在袭人的手下剧烈颤抖着,袭人坏心眼地在马眼处一刮,宝玉只觉得下腹一紧,从喉间溢出一声似痛苦似欢愉的低吼:“呃啊...唔唔...呃...”只觉得手中的阴茎不停晃动着喷射出精液,白色的精液落在了宝玉的腹部,床单,袭人的手中,还有一些喷射至床帏间。
宝玉的脸红透了,黑亮的双眸变得雾蒙蒙的,红艳艳的小嘴大口的喘着气,袭人只笑着凑近宝玉的耳边,说道:“二爷,这下可舒服了?”
宝玉擡头望去,只觉得袭人媚态横生,喘气喘地更大了,不由得叫到:“好姐姐,今天可真是快活,女儿家可真真香甜软和。”
“二爷这可是折煞奴婢了,二爷今儿还没体会到女儿家真真水润的地方,只奴婢心里有着一个意中人,不能全身心伺候二爷,只望二爷能替奴婢保密,奴婢若被打发回家,怕是会被哥哥随意嫁了,望二爷念在奴婢伺候一场的份上,怜惜奴婢一次。”袭人双眼含泪,娇弱地说道。
宝玉忙道:“好姐姐,快别哭了,你愿留便留,再没人能赶你走的。”
宝玉和袭人应该只有着一场亲密戏,是袭人为留下有的,后面应该就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