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呃”徐晓童疯狂的挣扎,因为紧张恐惧,肚子咕噜咕噜直响,男人外表看着弱不禁风,实则力气很大,把徐晓童压在墙上,固住手脚,变本加厉的啃噬徐晓童的嘴唇,舌头蛮横的闯进徐晓童的口腔,追逐逃跑的丁香小舌,将它逼入死角,逃无可逃的落入它的魔爪。
粗糙的舌头牙齿在狭小空间蛮缠丁香软舌,对着舌根就是痛咬,徐晓童痛的眼泪哗的就流了出来,所有苦痛的叫声都堵塞在喉咙里,心里默默地期盼着薛成杰能够来救自己,又带有希冀,男人只是折磨他的唇舌。
因为恐慌,徐晓童肚子咕叽咕叽的叫,男人将舌从徐晓童的嘴里退出来,复而亲吻他的脸蛋,细细的舔舐脸颊上的泪水,道:“连泪水都是甜的,你果真是个宝贝。你说说你的肚子已经撑不住了,我是不是不该阻止你上厕所啊?要不我现在就帮你拉出来好不好?”
舌尖在徐晓童的脸颊上打旋,徐晓童瑟瑟发抖,疯狂的摇头,“不”要字没出口,男人的三指直闯因为排泄开了一个缝子的肛门,“宝贝儿,我知道你想要又不好意思,放心,我很温柔,会帮你的,乖。”情色的舔了舔徐晓童嘴唇,牙齿一张一合,对着下嘴唇就是猛地用力咬一口,同时手指在肠壁内活动翻搅起来,搅的肚子哗啦啦作响,有什幺东西要夺门而出。
薛成杰在外等徐晓童从厕所里出来,良久不见人,便以为徐晓童因为没有面纸擦屁股被困在里面,一掏口袋空空如也,便赶往最近的小商店去买面纸。
“咕叽”、“啵”的混杂声,男人把手指从徐晓童的肛门里毫无怜惜的撤出来,带出汹涌的液体,脏了徐晓童一裤子。
“看,我说的没错吧,你的排泄物都是香的呢。”男热嫌弃的在徐晓童的衣衫上擦了擦手指,拍拍徐晓童已经呆滞的脸庞,苍白无血色,“宝贝儿,记住我的名字,张成庆,以后我们还会见面的。”
男人比了一个“嘣”的手势,就大摇大摆的开门走了。
酸软的身子顺着墙壁无力的下滑,滑坐在地上,徐晓童抱着头埋进膝盖里,压抑声音哽咽,下身一滩黄白液体、脏污不堪。
由远极近传来铿锵的脚步声,徐晓童心里一慌,急忙寻了一个厕坑躲了进去,从里面反锁了门,大气不敢出。
“嗨欸”进来的男人乍一看到地面有一滩黄白脏液,骇了一跳,“现在的年轻人真是疯疯癫癫,离厕坑就一步之遥,居然能拉在地上,存心恶心人呢吧。”
徐晓童缩在角落里,凝神屏息,眼神惶恐,听着外面男人的声音,约摸三十五岁上下,听着耳边哗啦啦的水流声,想着男人应当很快就会离开。
于徐晓童而言,除了薛成杰,男人都没好东西,都是坏蛋。尤其那些嘴上说喜欢女人,对男人没兴趣的男人,一见到长得好看的男人,就老二翘上天,提臀就干,恶心至极。
男人撒完尿,捏着老二抖抖尖尖小脑儿,塞进裆里,就要走。走到门口,耸了耸鼻尖,闻到一股淡淡的香味儿,这香味在空气中荡的愈发的浓烈。男人在好奇心的催使下,走回厕内,顺带把门关上,忘了上锁。
循着香味闻去,男人走到一滩污迹前,复耸耸鼻孔,猛嗅一口,心中默道,原来这香味居然从这滩屎尿散发出来的,真是奇了怪了,这世上除了麝香猫拉出来的屎是香的,能做成猫屎咖啡卖得高价,怎幺现在还有人的屎尿也是香的呢?
男人忽然发起狂来,眼仁翻白,精神混乱,抖着身体倾倒在地上,头颅堪堪倒在污秽前面。男人蹬着脚,伸出一根三寸长的舌头急切舔地上这滩黄白混浊的污秽,舌尖儿卷卷,不消两分钟就将地上污秽舔了个干净。
徐晓童听着门外窸窸窣窣的声音,眼皮直打颤,心中害怕,渴求着薛成杰赶紧来找他,同时后悔自己一个人来这幺偏僻的厕所。
地上的污秽吃的一滴不剩,男人仍旧觉得不够,吐着舌头,循着香味像一条疯狗似的,爬到坑门前,一个个的仔细闻,然而停在倒数第二个门前,徐晓童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紧紧地抱住自己的双腿。
男人忽然疯狂起来,用头撞门,撞了一会儿,见撞不开,扶着门跌跌撞撞的站起来,对着门狠命一脚,门就开了。
徐晓童骇得瞪大了眼睛,惊恐的抱定双腿,生怕男人闯荡进来。高大的身躯堵住了门扉,男人露出疯狂而欣喜的表情,嘴里喃喃嘟囔,“我就知道你躲在这里,我的金子,我来找你了,乖,好好听我的话呦。”说毕,猛地扑倒在徐晓童的脚边,狞一双赤红翻白的恐瞳死死的钉在徐晓童的身上。
害怕侵袭徐晓童的全身筋脉,冻得他血液结冰,身子僵硬,颤巍巍的抖着,再做不了第二个反抗的动作。男人猛力固住徐晓童的脚腕,往自己跟前一拉,稀稀拉拉的浊液撒了一地,激得男人血液沸腾,三下五除二的除了徐晓童的内裤裤子,往外一摔,就开始舔徐晓童身上的排泄物。
徐晓童睁大了眼睛,惊恐的望着男人舔舐自己的脚趾,慢慢的往上移,一寸寸的舔弄自己的小腿、大腿,把他身上从身后难以启齿的地方拉出来的东西都吃干抹净,惊觉这人怕不是疯子吧?
男人操男人身上小指大的屁眼,寻求刺激,他能理解,可现在有一个人当着他的面,吃他的排泄物,徐晓童觉得这个世界变天了,变得神经兮兮,若非亲身经历的人是自己,打死他都不敢相信,居然会有人吃……说得不好听点,好屎这一口儿。
嘴下的肌肤滑如丝绸,嫩如豆腐,异常香喷喷,尤其他身上的排泄物,更是香甜可口,一点点的臭味都没有。擡高徐晓童的臀,令他坐在自己的嘴上,舌头柔柔的在可怜兮兮的、发着抖的小嘴儿上,舔舐钻弄,将每一根褶皱沾的污秽都吃的干净,怕孔洞里有没吃到的,居然把舌钻进一个刚拉过屎的肉洞中舔弄起来。
待徐晓童全身污秽清除了个干净,男人方回过神,恢复正常,对自己异常的行为也不感到奇怪,反而握住徐晓童的手,道,“宝贝儿,叫什幺名字?”
徐晓童抖着嘴唇,慢吞吞道,“徐徐徐”磕巴半天,“晓晓童”
男人并不着急,“徐晓童?蛮特别的名字。”蛮特别的身体,心中默默地加了一句,嘴上玩味坚定道,“童儿,今个儿我还有急事,就不能带你走了,下次、下一次,我一定会找到你的,乖乖等我。”男人嘴角勾起瘆人的微笑,怜爱的拍拍徐晓童的脑袋,就起身走了,临走前把徐晓童的内裤和裤子折叠塞入怀中,阴测测的望了徐晓童一眼,遂大步流星的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