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
“不要弄这里……”锦夏伏在课桌上哀求着,看了一眼赵锚塔伸到自己脸边的沾着自己淫水的手指,脸红得像颗熟透的桃子,便把头埋进了自己的臂弯里。
赵锚塔用左手揪住锦夏的头发,把她的头提了起来,让她看着自己。
锦夏的心脏砰砰乱跳,自己的内裤被褪到了脚边,小穴完全暴露在自己的老师眼前,更何况,这还是在教室里,万一这时有人看到……天啊。
想到这里,一股透明的淫水,又从羞惧交加的锦夏的小穴里流了出来。
“要听老师的话,服从老师的命令,记住了没有?”赵锚塔向后揪着锦夏的头发,强迫锦夏的脸仰起、眼睛看着自己,问她。
“记住了,老师……我,我听老师的话,服从命令……”锦夏轻轻喘息着回答,最后四个字声音微弱的几乎听不见。
“你做的不好,老师会惩罚你。这次是给你个教训,下次就没有这幺简单了,听懂了没有?”赵锚塔见锦夏听话,仍揪着她的头发不依不饶地问。
“是,我记住了,赵老师。”锦夏稍稍镇定,清楚地说。
赵锚塔松开揪住的锦夏头发,把沾满锦夏淫水的食指在她脸上抹了一抹,退后一步站定,又恢复了早上开晨会时不苟言笑的教师模样。
“好了,锦夏同学,你整理一下衣物,同学们马上要回来了,你准备一下下节课的内容。”赵锚塔说完就迈步走出了教室。
望着他的背影,锦夏内心竟生出了一丝喜悦。
在晨光的反射下,锦夏的眼睛呈现出了一种迷人的琥珀色;而更迷人的,是她眼中流露出的,对与敬爱的赵老师第一次亲密接触的眷恋,和不舍。
7.
早上第一节课是数学课,锦夏什幺都没有听进去。她不断回忆着今天早晨,赵老师褪下她的内裤、抽打她的屁股时的那种感觉。即使她想收收心去听课,但她的身体却自私地持续复现小穴被赵老师粗糙的手指插入时的感觉,那种感觉如同电光石火,如同天崩地裂,当时的自己就像一具任人玩耍的玩具,像中了咒语一样,伏在桌上一动也不能动。
她意识到这种羞耻感是自己身体的BUG——这明明是羞耻感,却混杂着强烈的快感。
她找不出适合的言语去表达。这种被支配的感觉令她着迷。
“锦夏同学,你来回答一下这道题!”数学老师喊道。
锦夏的意识还沉浸在被打屁股的幸福幻觉里,压根没有听见数学老师在喊她。
“哎,锦夏,锦夏老师叫你呢!”坐她旁边的胖男生用笔戳了她一下。
回过神来的锦夏突然意识到这里是数学课堂,条件反射般地从椅子上弹了起来,挺直站着,茫然地看着数学老师。
“这道题怎幺做?”数学老师指着黑板上的一道题重复了一遍问话。
锦夏这一节课都没有听讲,恰好这一章内容又是跟之前没有关联的新的章节,别说回答了,就连符号都看不懂。
“这个……我不会。”锦夏面色窘迫,尴尬地回答到。
“唉,这幺简单的问题你怎幺都不会做?上课开小差了是不是?我早就跟你们说,学习的时候就应该好好学习,那些个漫画呀、小说呀、手机呀,少接触!学生就应该学习,你看我们年轻的时候……”
锦夏听着数学老师的批评频频点头,心却又不知不觉飞到了赵老师身上。不知道他现在在做什幺呢?
(咚咚咚)
“锦夏同学!你上课开小差了是不是?学习委员就是这幺给同学们做榜样的?第二节课下课,你来我办公室一趟!”教室里的监视器传来了班主任赵老师的声音,原来锦夏上课开小差被逮到的事情被赵老师在办公室里都看到了。
教室里响起了一阵嗡嗡的交谈声,大家纷纷七嘴八舌的讨论起,锦夏这个一心扑在学习上的人,怎幺也会上课开小差?有人说她也是人嘛,人总有开小差的时候;有人说她啊,考试全靠死记硬背,到了高三就不行了;有人说她不光白天要学习,晚上还要帮家里算账,事情一多忙碌起来就会熬夜,这人一熬夜啊,白天就会困,开小差是正常的……
锦夏不理他们说什幺,坐下之后翻开书本自己看。
8.
第二节下课了,锦夏忐忑地来到了办公室。
(敲门声)
“赵老师,我来了。”锦夏规规矩矩地站在赵锚塔的座位前说。
“哦。我在电脑上看见,你上数学课分心开小差了是不是?”赵锚塔严厉地问。
“是的,对不起老师,我上课分心了,我改,下次不会了。”锦夏猜到了赵老师叫她过来一定是说这件事,所以早就准备好了等赵老师一开问就连珠炮似的道歉。
她这一串道歉,倒把皱着眉的赵锚塔给逗乐了。
赵锚塔笑着说:“你说改就没事了?老师早上跟你说的什幺?”
“要……服从老师命令。”锦夏脸红道。
“然后呢?”
“做的不好就要挨罚。”锦夏低头说。
赵锚塔伸手捏住了锦夏的下巴,拇指伸进锦夏小嘴里,旋即向右抹了一下,撤回手指。
第二节课课后是做课间操的时间,学生们都去操场上活动了,办公室里其他老师都出去休息了。
“老师每天为你们这些学生操劳,还不是为了让你们考出一个好成绩吗?可你却一点都不让我省心!”赵锚塔装出一副痛心疾首、恨铁不成钢的愠怒模样。
“对不起赵老师,我下回一定……”
赵锚塔一挥手,打断了锦夏的话。
“跪下。”
“什幺?”锦夏站立不动,不明白赵老师为什幺要她跪下。
“跪下!”赵锚塔的语气严厉了三分。
自知做了错事的锦夏不敢违拗老师的命令,缓缓地双膝着地、跪在了地上,擡起头等待赵锚塔的指示。
赵锚塔把椅子向后推了推,指了指自己脚前的这块狭窄的空地,对跪着的锦夏说,“过来”。
锦夏跪着,服从的一点点用膝盖走到了赵锚塔面前,仍旧低着头不敢看老师。
“我,要,你,服,侍,我。”赵锚塔抓着锦夏的头发,脸贴近她的脸,盯着她的眼睛说。
“怎样服侍呢?”锦夏红着脸问道。
赵锚塔抓过她的手,放在自己的鼓胀的裤裆上。即使穿着牛仔裤,天生巨根的赵锚塔,在锦夏的诱惑下也硬得不行,把牛仔裤的裤裆都撑起了一个小帐篷。
锦夏的触碰到肉棒的一刹那,像触电一样瞬间往回抽,却被力气大的赵锚塔按住。
“你知道这是什幺幺?”赵锚塔问。
“……”锦夏沉默不答。
“啪!”一个耳光打在锦夏脸上,锦夏的右颊感到了一阵火辣辣的疼,被打散的几缕头发垂在脸上,显得十分狼狈。
锦夏羞愤难当,无法自持,眼角流出了一大颗晶莹的泪水。
“我再问一遍:这是什幺?”赵锚塔语速缓慢地问。
“阴……阴茎……”锦夏答道。虽然未经人事,但锦夏也对此多有耳闻,但让她亲口说出来,还是太难为情了。
“叫肉棒!”
“啊……是……肉棒……”
“把老师的拉链拉开。”赵锚塔命令道。
“是。”锦夏闻言照做,裤链拉开之后,锦夏没等赵老师命令就自觉地褪下了他的内裤,一根硕大坚硬的肉棒从内裤里弹了出来。
锦夏的心里一阵悸动。赵锚塔的肉棒粗大野蛮,上面布满青筋,向上挺翘着,直直地对着锦夏。这根肉棒硕大到令锦夏怀疑这是怎幺装在内裤里的,这是锦夏第一次在现实中近距离看到男人的肉棒,肉棒散发的荷尔蒙气味刺激锦夏的小穴流出了一股淫水,打湿了内裤。
锦夏的内心羞耻极了,可眼睛却像被固定住了一样,始终盯着这根男人的肉棒。
“舔舔它。”赵锚塔命令道。
锦夏闻言,把脸凑了过去,贴在肉棒的下面,伸出香舌在肉棒中间的背面舔了两下,肉棒受到刺激跳动了一下,把锦夏吓了一跳。
赵锚塔按着锦夏的头,伸过肉棒对准锦夏的嘴,说“把它含进去”。
锦夏不敢不从,自己的脸与肉棒几乎快要贴上了,只好张开口一点点地去含赵锚塔的肉棒。锦夏努力地把赵锚塔的龟头含进了嘴里,然后立刻吐出来喘气,一丝晶莹的口水在锦夏的嘴角与赵锚塔的淫靡地悬挂着。
锦夏轻轻喘着气,胸脯有规律地上下运动着,眼睛盯着赵老师硕大的、沾着自己口水的肉棒,心想:“这就是男人的滋味吗?”
锦夏身子一抖,又有一滩淫水从小穴里流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