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幺……男朋友……他怎幺会知道?
孟珣晚脑子里乱糟糟的,好像连齿轮间的机油都被那火热的摩擦给蒸干了。
“骆唔……”她撇过头拒绝,可骆允的手刚抽走就去抓她的胸乳,揪拉着挺翘的奶头让她不得不往下压背,屁股反而翘得更高。
“一边说不要一边吸得这幺紧,真是个小骚货。”他没有侮辱的意思,调笑的语气加上温热的鼻息,足以让她的身体再次升温。
全身的敏感点都叫他摸了个遍,孟珣晚只觉得自己的血液快要沸腾,穴道即使隔着薄薄的避孕套也要被他的性器给烫坏。
穴肉拼命收缩着,无奈有了蜜汁的润滑,男人的进出越来越顺畅。大龟头勾住从未被触碰的媚肉拉扯,制造出令人颤抖的快感,又生怕他真的把小穴捅破。
“呵,难道……”双手揉捏着软腻的乳肉,骆允吮吸着女人白玉似的耳垂,灼热的喘息拂过她红晕尽染的面颊,“孟小姐的男朋友短到连这里都捅不到幺。”
说着他就深深顶入,硕大的蘑菇头专门研磨深处那块能让她拔高呻吟的软肉,又一股温暖的蜜液从最底的小口喷涌而出,泡得他恨不得撤掉套子狠狠肏干。
“我嗯哈……不知道,别说了……”她泪眼朦胧,下垂的眼尾和沾水的鸦睫看起来楚楚可怜,却只会让男人更想欺负她。
他抓着她的双腿将她翻身,那还埋在穴里的肉茎便撑着穴壁转了一圈,扭曲的媚肉立刻抽搐起来,女人尖叫了一声爽到丢水。
“啊啊——”孟珣晚头晕目眩,从未体验过的狂喜在体内激荡,快慰的泡沫像是被推倒了四肢百骸,又在皮肤表面爆开,疼痒和舒爽混在一起变成了催情剂,把药性发挥到淋漓尽致。
软嫩的穴肉紧紧夹着入侵者,也分不清是想推挤还是主动去磨蹭那粗壮的棒身和浮凸的青筋。
她无法抑制地在脑海中描摹那根性器的可怖形状,但很快就不需要了,因为骆允按着她的后脑勺,命令她睁眼看着他是怎样操穴的。
“孟小姐,”男人低哑带喘的声音几乎能让她耳朵怀孕,即使没有刻意引诱也叫人顺着他的心意,“好好看看,我是不是比他大,嗯?”
那半透明的雨衣带着白沫,透出的赤红色轮廓吓人至极。
眼底诚实地倒映着自己的私处一寸寸吞入男人的肉棍,连带穴口都微微凹陷。
孟珣晚从未仔细见过自己和异性的下身,以往男友都是插进去、匆匆摩擦个几分钟就射的。她连看都不敢看,哪里知道交合的场景会是这样的淫靡。
“回答我。”骆允没有放开她的头发,缓缓抽出性器、让之前被拧歪了的穴壁恢复原状,棒身带出了一点点粉嫩的媚肉吓得她赶紧闭上眼。
“我不知道……”她潜意识里觉得不能说那样的话,即使只是比较大小而已也很有问题。
“不知道还是不想承认?”像是为了惩罚她的敷衍,跪在她身前的男人狠狠耸腰,狰狞的阳具尽根没入,前端带着不可抗拒之势快速碾过收缩的花径,直直捅到了最深处的小口!
“啊啊啊啊……不要!太深了啊啊——”喉头就像下身一样颤个不停,发出了从未有过的羞耻声音,孟珣晚恨不得把嘴闭得紧紧的,却因为狂跳的心脏而不得不张口喘息。
隔着水雾看到肚子上那个突起,她不可思议地瞪大了双眼。
怎幺可能顶到那里去!她真的要被那东西捅穿了!
“他能操到这幺深吗?”所有的力道都让脆弱的宫口承受,骆允不再抽出,顶着那里转圈磨动,看起来不得到答案不会罢休。
陌生的酸慰感觉让她惶惑不已,下身惊恐地一个劲儿绞着那坚硬得可怕的柱状物,因为得不到摩擦而变得又热又痒。
“大……”她憋了好久才吐出一个字,声音混在喘息里约等于不存在。
可男人还没有放过她,继续磨着那里,仿佛要将鸡蛋大的龙首挤入小小的缝隙,发出细微的水声,“说什幺,我听不见。”
面前的女人早就全身都泛起粉色,即使逃避似的闭眼,睫毛也颤个不停。
孟珣晚只觉得自己快要疯了,下身宛如有蚂蚁在啃噬,痒意几乎要深入骨髓。
她忍着巨大的羞耻,嘴唇张合了好几下才发出声音:“大,比他大……”
“谁的?什幺比他大?”骆允穷追不舍,放开了她的头发转而去揉她的乳峰,却偏偏避开最需要抚慰的那两点,任她难受得呜咽也没心软。
“骆先生,骆先生的,呜阴茎……比他大……”羞耻到恨不得把四肢团起来,可身体却更期望他能大幅度动作起来,胸也止不住往前凑去追逐他的手。
孟珣晚哭着抓住他的肩膀,却依旧不知道该怎幺做才能解除身体奇怪的状况。
“骆先生?孟小姐还真是有礼貌。”男人的回答听不出算不算得上满足,但还是动了起来,擡起女人的下巴堵住她哭喘的唇。
“唔……哼……”孟珣晚头脑发热,下意识环住他的脖颈,仿佛凑的越近就越能解痒。
她恍惚觉得很不对劲,可下身汹汹而来的如潮快感却把混乱的思绪卷走,就连双腿也忍不住圈上他的腰,在他背后交叠着磨蹭。
“呵,小骚货。”女人的主动明显取悦了他,骆允不再跟她客气,将瘫软的女体抵在床头就是一顿狠干。
宾馆的床头只是普通的木质材料,撞的她背都发红了,孟珣晚哭着咬住他的唇,仿佛是想把疼痛也渡过去。
男人鼓胀的囊袋撞得那翻开了的唇肉啪啪作响,他任她发泄似的哭咬,大手掐得她的腰侧都有了青痕。
“呜哈……”咬了一会儿就被捅得脱力,孟珣晚只是稍微一松懈,那灵活的大舌就钻入口腔之中,肆意挑逗着柔软的腔壁,逼她交出自己的津液。
下身敞开的幅度越来越大,她多少次以为自己真的要坏掉了,可吃了药的身体却有无限的潜力,一次次尽根吃入那比前男友粗长了不知多少倍的性器。
又或者——本就是如此的柔韧有弹性,只是没有开发出来而已。
夕阳已经消退,最后一点点橘黄的余晖消失在窗帘的一角。
她茫然地看着颜色发生了细微改变的天花板摇来晃去,还有自己的脚,踏着虚空在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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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晚:骆先生真的好凶QAQ
骆允:孟小姐咬的也很凶
崔黑黑想要留言珍珠收藏!【超凶.jp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