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起的眉头紧皱着,他不知该如何面对这份欲望,反而是你打着圈玩弄着在你身下蓄势待发的小东西。
柔软的手掌抚摸着那根性器,即使是另一个时空,却也不妨碍你知晓这个人的敏感点:龟头、冠部、鼠蹊。手指轻轻柔柔抚弄着,快感便不断汇集、满满的要溢出来一般。白起的脸色发红,“您…自重……”他说话都有些不完整,用强大如钢铁般的意志逼迫自己不崩溃。
你低下头张口含住勃发的肉棒,不轻不重地嘬弄了两下,还刻意擡头望着这个人。口中突然被腥膻浓稠的精液填满,白起的面色涨红,他的耳根红得像是天边最浓烈的火烧云。
你不急不慢地将白将军的精华都咽下去,吐出性器,“白将军,谁不自重?”
白起的呼吸陡然粗重,你看他琥珀色的眸子里填满了毫不理智的愤怒,像是喷薄欲出的火山、滚烫的岩浆、熊熊的火焰,仿佛是一点火星便能要你粉身碎骨。
你护紧了胸口,披着的外袍早就滑落下来。白起起身将你压在身下,你的双手被束缚住。白起舔弄着你的脖颈,舔得人不敢动。他又侧过头抓住你的脚踝,一路向上,啃咬着腿根的软肉。你夹紧了双腿,眼神不敢直视这个人。他像是一匹狼,吃肉是本能,不过是理智长久地压制住他罢了。
“是臣不自重。”白起吐出这几个字,又封住你的唇,果然似梦里一样香甜柔软,像是最好的炼乳的味道。男人的手顺势探进交领里,握住那一团浑圆,比白起摸过的所有兵器都要光滑且柔软,让人不敢轻举妄动。
不过片刻你已经丢盔卸甲、城池失守。
白起却不打算在此止步,他一路向下,从诱人的锁骨到两丘之间的沟壑,再到平坦的小腹,一路留下自己嚣张的痕迹,比梦里更甜蜜,是他从未想过的滋味。
亵衣已经被扯的七零八落,仅凭双手根本遮不住什幺,反而像是犹抱琵琶半遮面的隐晦,更加撩人,白起感觉血流一阵阵地涌上头,让他有不真切的眩晕感。
将手探到下面,是如愿以偿的湿润。
“王上,也不过如此。”白起擡头看向你,露出个似笑非笑的表情,他挑了一点蜜水放到唇边,探出舌头尝了尝:“我从来不知道,你居然是甜的。”
白将军的荤话不知是哪里学来的,他望着你泛红的脸颊:“王上,您决定的事情,最好不要后悔。”他说着压下身子,坚挺的火热隔着布料摩擦着泥泞的私处,像是种威胁。
“我自然不后悔,倒是将军的童贞丢在我这里,不要后悔才好。”
白起一手握着自己昂扬的性器,一手擡起了你的一条腿扛到自己肩膀上。在入口处不断摩擦试探着,蜜水将前端都要打湿,“不后悔。”男人说着,一挺身将自己的火热送入花穴内。
你那里紧致的差一分就让白起泄了精元,男人稳住呼吸开始缓慢抽插,在磨蹭过一个地方时你突然闷哼一声。白起贴近了你的身子抱紧你,胸膛贴着那一对椒乳,又再度狠狠地贯穿。
“王上,这样可好?”白起挺着腰把你出口的话语都顶碎成了嗯啊的音节,你的涂着豆蔻的长指甲在白起的后背上划出血痕,随着白起的动作不断起伏,快感好似升腾的潮水把四周原野都给湮没了一般。
门外突然传来声响,你不由得一颤,白起看了一眼,伸手拾起袍子裹住你,三两步飞上了房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