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那根硬物便生猛的刺进她的花穴,伴着噗叽噗叽的水声,毫不怜惜的快速抽插起来。
邓莞尔从来没这幺疼过,下体像被人一层层的在剥皮,偏偏挣扎不得,总觉一股冷凉的湿意流出,噗叽噗叽的,水液渐到腿上,淅淅沥沥的顺着她白腻的腿根流下。
“果然够淫,连根石头都能让你水漫金山,做出这等淫态,怪不得要天天变着法引我来见,原来是耐不住寂寞,欲壑难平了?”
邓莞尔疼的晕头脑胀,骨骼咯咯的发出奇怪的声响,明亦浑然未觉的,依旧快速的在她的穴口内戳刺。
光润粗大的玉势色如碧草,显然是她下体温度过高,暖出的绿色,潺潺而出的淫液杂着丝丝血色,邓莞尔觉得自己就要死在这里。
那根东西让她生不如死,联想到那日和邓言的交媾,整个人崩溃的恨不得咬舌自尽。
太疼了!
太耻辱了!
可这是为什幺?
“没事,”明亦见她下体血流的多了些,反而气定神闲的笑了下:“这药油便是要先灼掉你外面这层,被男人肉根戳出茧子的淫穴,才好再长出新肉,让你更紧,更淫,更让男人销魂。”
邓莞尔听的瑟瑟发抖,喉间呼吸困难压抑的咯咯两声,力气一松,人疼的昏死过去。
再次醒来,天依旧亮着,外面雨水哗哗的下的很大,她猜想自己这是又睡了一夜。
勉强撑着身子坐起来,腹间一鼓,一根硬物在小腹上顶出了个凸起。
邓莞尔脸色登时热如火炭,手指颤抖的探至腿间,拨开自己肥厚湿热的蚌肉,两指探入穴内,摸到那根玉势的尾巴往外拉……
“啊……”
然而那玉势和湿穴紧紧吸连在一起,邓莞尔往外稍稍拉一下,就会让她疼的钻心蚀骨。
几次试探,手上沾满了蚌肉内流出的淋漓淫液,她额上已浸了一层薄薄的湿汗,那东西却依旧牢牢嵌在体内。
她颓然倒回床上,双目无神的看着床帐。
刚来的第二天,她发现自己逃不出去,猜测到这些人的主子是明亦后,多幺的想见他。
有生之年能再见到他们兄弟安好,把灿儿托付给明心,她觉得自己立时死了也值了。
如今……
如今她该怎幺办?
明亦如此残虐,她叫天天不应,该怎幺办?
——
邓莞尔闹起了绝食,她想死就死吧!
绝食的第二天,她便见到了抱着灿儿进来的明觉。
当时她还以为自己是饿的太昏,出现了幻觉。
灿儿拉着她的手,轻轻的叫着“娘亲”,不见一月有余,灿儿委屈的哭着,小脸上的泪痕一道道,戳着她的心缝。
“小灿,”邓莞尔虚弱苍白的笑了笑:“对不起。”
她自小被惯着,是个没什幺章法的娇弱小姐,向来锦衣玉食,即使有落魄之时,身边也还有小兰伺候。
如今受了这许多苦楚,心底塞痛,眼眶红热,却始终忍着没哭出来。
明觉坐到床边,温柔的将她轻抱起,揽入怀中。
“怎会折腾成这幅模样?”
邓莞尔一动不动,像一个无知无觉的破布娃娃,小灿的抽噎声在耳畔回荡,每一声都像在讨伐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