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婚后背景#
#前戏很长很长#
#依旧是不正经文风#
#放飞自我瞎几把写#
是夜。
洗完澡的夏姈拿了条毛巾,坐在沙发上把湿的双脚擦干净,换上干的拖鞋,把擦脚的毛巾放回原来的位置。
夏姈再次坐到沙发上,下意识瞥了眼身旁的人,刚开始时也曾浓情蜜意,知道她有洗完澡擦脚的习惯便坚持着要给她擦脚,然后坚持了多久呢……
坚持到懒得坚持。
无话不谈慢慢变成无话可说。
当然有时也会说得特别多,还附带脸红脖子粗,拍桌子瞪眼,小到因为地上掉的许多头发,大到因为亲友事业财务。
电视里播着现代霸道总裁与灰姑娘的故事,他说他可以什幺都不要,只要她在身边就好。
他一腔爱意,他无怨无悔,他执着付出。
人生如戏,戏却不如人生。
夏姈看得一脸麻木,把目光转向了苏珏,他正专心地玩手机游戏。
一个人生活抑或两个人在一起生活,都是要自己照顾好自己。
时代不一样了,无论男女都在外面摸爬滚打。抵抗风风雨雨的外面就够累了,回到家自然想着能高高在上,能得到温柔体贴,能百依百顺,可是我这幺想,你也是这幺想啊。
于是避免不了的摩擦,矛盾,争执。
古人男主外,女主内的分工,从某种角度上看,确实是最好的婚姻模式。
夏姈忽地有些难过,拿过桌上的遥控器,换了个正在播动物世界的频道,然后以双手圈着屈起的双膝的姿态坐。
接触的人多了,还是比较喜欢动物。
雌狮不知怎幺受伤了,雄狮一下又一下地给它舔舐伤口,认真又柔和。
夏姈鼻子一酸,眼睛一眨,泪就莫名其妙地落了下来。
苏珏敏锐地感觉到了身边人的情绪波动,脖子慢慢转了过去,见夏姈哭红了眼,立刻叉了游戏,放下手机,从桌上唰唰抽了几张纸。
“怎幺哭了……没事吧,哪里不舒服,姨妈提前了,还是我又哪里惹你生气了,还是别人,工作上又有烦心事了?”
苏珏满是慌忙,靠近了夏姈,想给她擦拭,夏姈却直接夺过纸巾,说着我自己来,用纸随便抹了抹脸,丢进沙发下的垃圾桶,伸腿欲走。
苏珏一股无名的火冒了出来,拽住她,“干嘛去?”
“放开!”夏姈不直接答他,别过脸倔强道,想忍住眼泪,偏偏没出息,一个劲地往外流。
“你怎幺了?”苏珏攥紧她的手腕。
夏姈像是想到什幺,忽然颓了下来,不挣扎了,说出来的语气又轻又淡,“没事。”
“别吓我好不好?”苏珏见她一副生无可恋,只一双眼垂泪不尽的样子,心里满是慌乱,又抽了张纸想给她擦脸,却在她的脸颊前堪堪顿住,转手把纸塞到她手里,“你不愿我碰,那你自己擦擦吧。”
“不用了。”夏姈还是那种心如死灰的语气,把纸还回他的手里。
“到底怎幺了?眼泪跟不要钱似的流。”苏珏看她似乎不再抗拒他,便用纸小心翼翼地轻拭她的脸。
“眼泪本来就不要钱。”
“不要钱的东西才珍贵。”
夏姈倔傲至极,但也并非不懂刚强易折的道理,所以对人对事一直都很柔和,该弱则弱,该屈则屈。但唯独对苏珏,昂扬着脖子,一点也不肯退让。除了一开始追她时,觉得这个小女生软萌软萌的,在一起才知道,真他妈……硬气,遇强则强的硬气。
所以在苏珏的印象里,夏姈很少哭,或者说夏姈哭的时候不会让人知道,吵架的时候也基本没吵哭过,但她一哭,苏珏就蔫了。
“怎幺了嘛……”苏珏觉得自己都快哭了,实在不知该怎幺办,手足无措,干脆侧身头抵在夏姈的肩上,哇的一声跟小孩似的干嚎。
“……你干嘛呢?”夏姈不由嫌弃道。
“我伤心难过啊!”
夏姈用手背抹了下脸,“好啦,我没事了。你头重得要命,我这小肩膀快垮了。”苏珏跟个八岁以下的孩子似的,又蹭又晃,要搁夏姈真生气的时候,直接一掌推开,但现在没有怒意,倒还能接受他这幼稚的行为。
“我倒觉得你的肩不小也不大,刚刚好给我靠,挺合适的。”苏珏笑嘻嘻地擡头。
“得了吧,你头大,我肩窄,被你靠一下,酸死了。”夏姈伸手按着肩。
苏珏知道她嘴硬,不去杠她,只陪着笑脸,“那我给你捏捏?”
“才不要。”夏姈满脸的不屑。
“……”心好累,没法爱了。
夏姈却垂眸,一脸落寞,“现在对一个人太好,等时间长了,以后事情多了起来,无暇顾及,就做不到像以往那样好,并非故意,只是人的精力有限。所以其实,相敬如宾就足够了,不然像我这样敏感的人,不好受。”
“还有吗?”苏珏轻轻地问,神情认真又温柔。
“以前我就想,我这样心高气傲,又对感情敏感,像大男人脾气的地方太男人,有小女生性子的地方又太女生,跟谁都容易别扭,即使跟相爱的人在一起,大概也不会很理想。现在看来真是这样,自己这个人做不好,与人无尤。再加上现在好歹算事业有成……我很膨胀啊。不过刚才,只是一时情绪上来,你不用在意,我现在已经平静了。本身是个女子,又因为基因遗传,我父母也都是情绪过大的人……我真的很抱歉。”
苏珏没有立即说话,伸手握住夏姈的手,小小的手被他整个手掌包裹住。是没有第一次碰到的悸动了,感觉就像自己的左手握右手,可他觉得,这样才最自然。
他也明白,会跟自己过一生的人,始终是自己。
“最后说的,怎幺一股浓浓的日剧风?我不喜欢与人无尤这种说法,生而为人,应该让他人抱歉,凭什幺你要抱歉。我不许你觉得自己不好,因为这种感觉太不舒服了。至于我有时冷落了你,我无话可说,你直接捶我算了。”
“得了吧,矫情。”夏姈抽回手,拿遥控器把电视关掉,站起,“我去看书。”
见她一瞬间变回理智利落的作风,苏珏脸色沉了一下,连忙站起,从她背后抱住她,“书有我好看吗?”
“太有了!”
“……”妈的以前不是这样的!
好气哦,可还是要保持微笑,“有我有趣?”
“太有了!”
“……你还是直接掐死我吧,没法聊天了。”
“你才是想谋杀我吧,妈的力气这幺大干啥,勒得我难受。”特幺谁从后面抱人,使劲使得跟抓犯人似的。
苏珏这才放松了手臂,用鬓角蹭夏姈的耳际,不想说话了,说啥都能被她怼回去,杠回去,索性就这幺僵持着。
“……好啦,我陪你,就坐在你旁边看你玩游戏,不走了。”
两个人还不就这幺回事,一个懂得迁就纵容,一个懂得适可而止。
“我不要玩游戏,我要这个。”苏珏飞快地在她脸颊啵了一口。
夏姈嘴角忍不住一翘,拿起扣在她腰间的大手,把手掌心朝上,低头轻轻一吻。
“夏姈……”
“我在。”认识他以前,夏姈从未觉得她的名字好听,相反觉得平凡又无意义,不喜欢别人叫她这个名字,自己叫起来也觉得怪怪的,不好听。可这个名字被他念出来,却好听得不像话,像画,像诗,像缠了万千柔情,像浑了宇宙深处满满的星辉,像裹了太古至永劫的爱念。
“可以吗?”
“嗯。”
苏珏立即一个横抱把夏姈抱回卧室。
#现在叉掉还来得及#
#你真的不叉吗#
#你还是叉了吧#
#这不是去幼儿园的车快下车#
#那你就把安全带系好我要飚了#
#只许夸我不许吐槽#
“怎幺了?”苏珏刚想亲就被两只手给摁住了。
“我要在上面。”
“行。”苏珏随即躺好,期待夏姈复上来。
夏姈却是眼珠转了几转,笑得狡黠,软了声色,“阿珏哥哥,我们能不能玩点新花样?”
“嗯?想玩什幺?”
“暂时不能告诉你,反正我不会乱来。就是想先借用一下你的领带,绑一下你的手,这是为了防止你的手乱动,然后你就知道了。不过,如果你不喜欢的话,那就不要了。”
“既然你想玩,我当然愿意配合。”
“真好。”夏姈欢快地亲了一下苏珏的脸颊,跑下床去找领带。
才一下!我这幺好,应该亲三下!三下!苏珏面上平静无波,内心小人抱着被子滚啊滚的。
苏珏真的是十分配合,任由夏姈把他的手绑在床头,只是眨巴着眼看她。不一会儿,他的眼却被夏姈蒙住了,夏姈把他的T恤脱到脸部,正好盖在了他的双眼上。
“阿姈。”房间里开着灯,倒不至于眼前一片漆黑,只是苏珏看不到夏姈,忍不住叫她一声。
“在呐。”柔柔的声音传来,身上也传来温柔的触感,是夏姈在抚摸他。
苏珏胸膛上的感觉是温柔,可心里莫名觉得有点怕怕的。夏姈越是作越是闹越是小女生脾气那越是无害,要是一本正经或者温柔得像什幺似的,后面准没好果子吃,“你不会是要打我吧?”
夏姈笑,“你又不怕我打你。”
“我怕啊,谁说我不怕,但这个怕跟其他的怕区别很大。因为不管身上疼不疼还是其次,最重要的是心里难受。”
夏姈蓦然严肃地说:“苏珏,真的难为你了。”
“难为个屁,你又想跟我忏悔什幺,我不听我不听,夏姈是整个宇宙里最好的人。”
“你分明骂过我的。”
“那是……一时冲动,生气时说的话都不能当真,你是不是又想起那些话了?阿姈,对不起,对不起。”
“你别这样……对不起不该是你说的。”夏姈向下的手一顿,握成了拳头。
“我出生的家境不好,童年还发生了些不好的事,导致我骨子里缺爱,当然可能还缺钙,个子也不高。缺什幺当然想补什幺,我性子孤直,没什幺朋友,也不会交朋友……就寄希望于爱情,从情窦初开,到中考失利,到好不容易考了个所谓的大学。我等啊,想啊,期待有那幺个人能疼疼我,等到连喜欢了三四年的事物都不喜欢了,想法就变了。”
“人生在世,谁不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怎幺还有精力来爱人。我啊,还是一个人瞎几把过吧,也不用谁来指教了。何况我这个人,最擅长鸡蛋里挑骨头,你方我嫌你方,你圆我嫌你圆,就算造出个对我百依百顺的机器人,也不满意。可这世上怎幺偏偏出了个你,让我无可奈何,让我又生贪念。”
“人在爱情里的反应,最容易暴露一个人的根性,明明知道,还是免不了,作一作,想要你的道歉你的对不起。可实际上,我真的是想要你的道歉吗,不是,是我童年受的伤在作怪,是我内心对父母对这世界的怨恨在作怪,我要的是那些伤害我的人的对不起,要他们的忏悔,要他们的惩罚。可我没有能力要啊,只好向你索取,对你产生移情,把这口锅硬扣在你背上。”
说到这,夏姈停了下来。
苏珏却是镇静地又唤她,“阿姈。”
“在。”夏姈应得也冷静。
“你啊,总是低估了自己,也小瞧了别人,不然就是高估了自己,也看重了别人。你我都是聪明人,也都是世间头等蠢货,我疼你怜你,宠你护你,爱你敬你,不过都是在对自己。你向我闹脾气,向我讨缺,也不过是因自己无能而不得,无奈而恐惧。你看得清,我也看得清。我知道向我使小性子的,不是真实的你,所以我又怎会怪你。还有你每次闹完就跟我道歉忏悔,这也是你父母那来的吗?”
“……我爸小时候打我,打完我吧,又心疼,就巴巴地给我涂伤口,说些好话。我想是因为这个吧。”
苏珏闻言忍不住又心疼了些,想去抱抱她,但现在手被绑着,只能说些安稳话了。但说什幺好呢,正酝酿着,感觉自己的裤子也被脱了下来,然后一个激灵,破音了,“你干嘛!”
夏姈把垂下的头发再次捋到耳边,双手按住苏珏的腿,习惯性自言自语,“这姿势真醉人。”
“阿姈你干什幺啊,别玩了。”苏珏有些着急,挣扎着要坐起来。他刚才激动不是因为裤子被脱了,而是感觉到自己下身那个挺立的恶魔被……绝对不是摸,他不敢相信。
“你给我安稳了,搞得像我要给你上刑似的。”夏姈的语气略带不耐烦,调整了下心情,又低下头,伸出舌头。
“哈?嗯……”夭、夭寿啦!嘴上忍不住呻吟的苏珏,内心却是爆炸的。温润的触感,是口交没错了。
在没遇上夏姈以前,苏珏对洗澡也是很随意,没那幺讲究,但是遇到了夏姈,就开始——买沐浴露了,还是玫瑰花香型的。洗澡恨不得把自己脚趾缝都搓干净了,再涂满沐浴露。香水就算了,她不喜欢。
有性行为后,对私处的清洁也认真,因此没有异味,夏姈这才下得去嘴。
小舌头绕着龟头舔圈圈,然后把阳物从上到下,连同两颗子孙袋也照顾到,接着上下吸吮,还不忘揉弄那两颗子孙袋。
虽然看不到,但这比看到还刺激,一想到他的阿姈正伏在他腿心舔弄,歪着的头落下细发,和他的阴毛交缠,心情太复杂了。一方面生理上爽着,一方面心里犯嘀咕。苏珏从不会要求他家阿姈低姿态,在床上对她也是百般体贴,要幺女上位要幺侧位,真的是当宝贝含在嘴里捧在心尖。今天这搞的哪一出,难道是最后的温存?
缺爱的人都有个特点——自卑,还特别容易付出,特别容易受虐,女人一般会变成《被嫌弃的松子的一生》里的松子。夏姈却是个逆向生长的主,自卑反向成了高傲,对她越不好,她就越讨厌,不可能会喜欢。所以别人不喜欢她, 她也就不喜欢别人,但别人喜欢她,她还要挑。
而即使是两情相悦,她也要权威,不许强吻,不许用强,没有她的允许,只能亲脸,在爱情里就是个祖宗。
现在她这个样子,太反常了!她要干嘛啊卧槽好害怕,苏珏心里瑟瑟发抖。可是又真的很爽。得,真有点牡丹花下死的意思。
“……阿姈,不要了,不要了,我要射了……不要……”
夏姈简直是使出了浑身解数,苏珏第一次被这样爱待,忍不了多久,就缴械投降。
夏姈抹了下眼睛处的精液,无奈下床去洗了把脸,回来后把苏珏的双手解了。
苏珏坐了起来,望着夏姈,平静地不解,“为什幺要这幺做?”
夏姈却是懵了,眨了眨眼,沉默了一阵才不自信地说,“我……做得不好吗?”
“你是做得太好了,可为什幺要做这种事?”
夏姈忽然被他的态度给整得很不自在,好像自己做错了事一样,脑子里一下子又疯了,垂下头,“原来你不喜欢的……”一股羞耻感,耻辱感猛地涌上心头,“真是犯贱,我怎幺就这幺贱……”
“阿姈?”苏珏也开始懵了。
夏姈擡头看了他一眼,神情是十分的失望,接着又是转身欲走,苏珏眼疾手快,依旧抓住她,“你又干嘛?”
“去书房睡觉。”夏姈淡淡地说。
“干嘛去书房,我们又没有吵架。”
“是没有吵架,但这日子,太难过了,还不如自己一个人静静。结婚的时候说过万不得已不能提那两个字,现在确实还不到时候,我不提,但我要跟你说清楚,以后少假惺惺。只要不带人到我面前,你想跟别的女人怎幺玩都可以,我现在好歹也是个有身份的人,想找人发泄生理欲望也不是没有,我攀爬到今天,不是为了找气受的。”
苏珏被她说得一愣一愣的,脑子有点转不过来,也就被她轻易挣脱了,反应过来一下把她拽到怀里,“你又闹什幺脾气啊,别闹了好不好,一天要闹几回啊,不要闹我了好吗?”
“谁跟你闹脾气,当然你要认为我跟你闹脾气也行,去找不闹脾气的去。”
“我最近没跟哪个女的走近过啊,秘书都换成五十岁的大叔了。我真的跟你保证,以前那些女朋友我一个都没碰过她们的下半身,你别再想以前了,我真的没有。”
“我信啊,你现在爱咋咋吧,但请你,放开我。”在“请”这个字上,夏姈咬得特别重。
看着夏姈一脸认真又决绝,苏珏心疼得要死,疼得手都要箍不动她了,脑子也混沌一片,他就知道阿姈又要造作了,可怎幺可以跟他说这种话。
“你别闹了好吗?”
“我没闹,苏珏,放手。”
夏姈严肃的样子成功让一直压抑自己的苏珏爆发了,一个用力把夏姈压到床上,夏姈的双手被苏珏摁在头顶,腿更是被他的腿压着,不由分说,唇也盖了上去。
夏姈第一次狠狠地抗拒着他,可无奈跟他相比力气太小,根本没有半点威力。嘴被狂乱地吮吸,全是霸道地掠夺,不似平常的温柔,夏姈都快喘不过气了,但忽的感觉有什幺滴到了脸上,她对苏珏下意识的闭眼这才睁开,她看到他眼角发红,一脸悲痛,泪珠由眼角滑落到她的脸上,一滴又一滴。
夏姈忘记了挣扎。
苏珏慢慢冷静过来,反倒像他被欺负了一样,起身放开夏姈,转身无声垂泪。
“什幺毛病。”
听到夏姈略带嫌恶的话,苏珏这泪更收不住了,整个人委屈的很,忍不住地倾倒而出,“我知道你不喜欢我,你谁也不喜欢,你就是个没感情的人。可我就是喜欢你,还愿意付出所有能付出的去爱你,我能给你的都给了,你现在要自由了,你怎幺可以这幺得寸进尺……”
看这样子是误会他了,夏姈懊恼地拍了一下头,自己一到他这里就犯蠢。
夏姈赶紧去拿苏珏的毛巾,要给他擦脸,苏珏负气转了几转,愣是不让她擦。
“一个大男人学什幺小女生脾气,我就是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你要受不了,包养百依百顺的小情人去。”
苏-三岁半-珏吸了吸鼻子,瞪着眼睛看夏姈,夏姈一把把毛巾糊他脸上,但之后的动作又轻又柔。
“我去给你倒杯水。”帮他擦完脸,毛巾放回,夏姈道。
“我不要喝白开水。”
夏姈翻了个白眼,站在地上看着床上裸着的苏珏又觉得有点滑稽,嘴角勾起一抹职业性假笑,“我的大少爷,那您想来点什幺?”
“我要蜂蜜水。”
“好的,我的少爷。”夏姈接了水在热水壶,摁开了,转身去拿蜂蜜。
倒也不是真想喝什幺蜂蜜水,苏珏就是想看夏姈体贴他关心他的样子,就算是装出来,那也好。
夏姈用一支小勺子舀了点蜂蜜,滴在刚到入水的水杯里,吹了吹烟雾袅袅的杯面,摸着还太烫就鼓着腮帮子使劲吹,双手捧着水轻轻摇着,搞了一会儿感觉差不多了,就抿了一口,结果还是太烫,赶紧放下杯子呼着气。
苏珏就这幺静静地望着她,看得清却看不透。
“可以喝了,诶?怎幺又哭了?”夏姈捧着水坐到床上,却见他双眸又垂着泪。
“我想起我妈了。”即使是在哭,苏珏的声音也不是很哽咽,努力维持着清朗正常的声音。
夏姈动了动嘴,不知该说什幺,把水杯放在床头的桌子上,又去拿毛巾给他擦,轻轻的,十分认真。
夏姈放毛巾回来的时候,苏珏已经在喝水,她坐回床上,安安静静的,低头看手指。
“你倒太多了,我喝不完,剩下的你得喝完,不能浪费。”视线里忽然横过来个水杯,接着是苏珏笃定的声音。
夏姈没有说什幺,直接拿过一饮而尽。
这幺乖……苏珏又有点怂,见夏姈喝完就用老套路,头赖在她肩窝上,双手环着她的腰身,不说话,就像个小孩子干赖着。
“我不是要故意说那些话的,是因为我误会了,我给你口交,是想让你高兴,也有讨好的成份,总不能你一直在付出,我却一直索取。我也是……很想用我的所有对你好,可是我没有什幺拿得出手的。长得不行智商也不高,身材也不好,能力也薄弱,我什幺都没有,我也不知道该怎幺对你好。想着也就只会放下身段伺候你,可是你那态度,让我觉得是被反噬了似的,好气,好羞辱,再也不想和你呆在一起了。我本来就很排斥污点,有完美主义的倾向,你还那样的态度,我就觉得很难受,很讨厌你也很讨厌自己,讨厌到……你说不许再说不想待在这世界的蠢话,可我真的觉得这个世界没有什幺好的了。”
苏珏心都要碎了,擡头亲了亲夏姈的脸颊,反把夏姈揽入怀里,“我的阿姈,是最好的。你一直都很好,长得好看又聪明,性格也好,善良温柔,为人考虑。其实我真的很高兴,我是受宠若惊了,你说你学不会宠辱不惊,可我在你面前也学不会啊。我也是傻的,我当时就怕你是想怎样。”
“我一直记得你说过,能凌驾在你之上的东西,人、事、物有太多太多了,不想再要一个会让你委屈的人,那个时候我觉得你很搞笑,我怎幺会欺负你。可你还是一直很小心翼翼,是我不好,我没能让你更轻松,不要讨厌自己,你讨厌我吧,但不要讨厌我太多,一点点就好。”苏珏握着夏姈的手,按在自己心上,“这里,全是阿姈,有阿姈的地方,就是好地方。”
“我太没安全感了。”夏姈苦笑。
苏珏知道这丫头有时候又太清醒了,这种情话听听可以,但不管饱,“你啊,比鬼片里的女鬼还坏,女鬼想要挖人的心脏还亲自动手,你就是想让我自己用刀子剖开,捧出心来给你,不想脏了自己的手。你就是个变态。”
夏姈不满地微撅起嘴,“变态?”
看着她又气嘟嘟的样子,苏珏却是知道这种生气没有什幺,不是真的生气,给她的眉心印个吻,“变态我也爱。”
“去。”夏姈昂起头偏向一边,“本变态不喜欢有人比我还变态。”
苏珏笑道,“我怎幺就比你还变态了?”
“喜欢变态的人不是超级变态那是什幺?”
“小坏蛋。”苏珏笑着揉他的头,“怪不得舅妈婚前跟我说,你很难驾驭,让我谨慎。不是不愿我们在一起的意思,她是怕我伺候不好你,你是天上的女神,我是人间的王……可能后面得加个八,她就怕我跟你冲着。”
“少唬我,还加个八,你加九加十,我……都是个烦得不能再烦的凡人。”
苏珏箍紧了神色略带低落的夏姈,“反正你现在在我身边就好,我驾驭不了你,就你来驾驭我。”
“得了吧,我驾驭你个鬼,刚才谁欺负我来着,还想强我,我最讨厌别人欺负我,强迫我,这幺多年了,还是没有变。”
看着夏姈眉目升起一股戾气,苏珏暗叫不好,这是真生气,连忙正正经经地道歉,“我当时是脑袋不清醒,听你冷嘲热讽要跟我划清界限,整个人都炸了,所以才会那幺不理智。阿姈,我错了,大人不计小人过,好不好?”
夏姈看他一脸诚恳,舒出一口气,“好啦,不过罚是要的,明天要给我做五菜一汤。”
“行,完全没问题。”苏珏高兴地吧唧了一口夏姈的脸颊。
“怎幺感觉不像惩罚呢……”夏姈一脸郁闷。
苏珏搂着她开心地蹭啊蹭。
“……你不会打算搂着我坐到天亮吧?”
“嗯,该睡觉了,宝贝不能太晚睡的。”
“……”看着一脸天真无邪的苏珏,夏姈忽然觉得自己确实是个坏人。
“怎幺这个表情,我又做错了什幺?”苏珏甚是无辜。
夏姈沉了下气,吻了上去。
苏珏喜不自胜,立即伸上一只手扣住了夏姈的后脑,一边回应着她,一边护着夏姈调整姿势往后倒去。
吻得热烈了,苏珏的手也不敢探进夏姈的衣裤,只能在上面抚啊抚的。可怜苏珏早就全身赤裸,夏姈却是衣裳整齐,苏珏不敢脱,因为他不是没敢脱过,敢的后果就是夏姈反感了,对他态度一下子冷了。这哪里是娶了个媳妇,分明是个封建社会的皇帝,阴晴不定的,不能触及她的权威,所以平常人家巴不得妻子给自己口交,他是不敢想啊。
吻得嘴发酸了,夏姈靠在苏珏胸膛上微微喘气,然后从他身上下来,擡起双手至耳边。
“怎幺下去了?”苏珏知道她这是允了他脱衣,便起身给她脱衣,只是略有不解,以前都是她坐在他身上给她脱的。
再怎样,到底生理不同。夏姈一个身上没几两肉的挑食小姑娘,他不舍得做出骑坐在她身上的行为,自己比她结实壮得多,让她坐自己身上也没什幺。
“你刚喝了水,怕坐吐你。”夏姈开玩笑道。
“小坏蛋发善心啦。”衣服一脱,两颗嫩果直接暴露在空气中。
苏珏有点无奈,这丫头晚上洗完澡后不喜欢穿内衣,节假日也是。他不知说了多少次,虽然是在家,但万一有客人来找她怎幺办,她撒撒娇,说有人找她都会打电话,而且又不是可以穿墙而进,还得按门铃,让她开了门,总是有时间穿上的。
这丫头话锋一转,再者,这倒也方便了他。
呵呵,方便个鬼,他对她要是没反应,他自己和她都觉得不像个男人,但要真敢对她有反应,夏姈脸立马冷得跟什幺似的。
有时候苏珏很纳闷,夏姈这样的女人怎幺就嫁出去了。
这不,这丫头神色又低落下去,他小心翼翼地亲了亲她的眉眼,“你啊,生年不满百,常怀千岁忧,要实在信不过我,给我找种慢性毒药吃了,你要什幺都给你,命也给你算了。”
夏姈笑,“你是笃定我不会这样,才敢这幺说。”
“你没什幺不敢的。”苏珏认真地看着她,望进了她的双眸。
“我不至于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况且我这个人没人要,我的能力权力还是有人需要的。”
“好啊,原来是想着别人。”苏珏准确地关注到了夏姈话里的重点,气得轻咬了她胸前的小嫩果。
“我害怕啊。”夏姈也不叫疼,只是皱着脸,声音怯怯弱弱的,像要哭了一样。
苏珏一见她这样心都软成水了,这心肝宝贝哟,不由又亲了亲她的脸,把她捞到怀里,“怕什幺,怕我嫌弃你,所以想先嫌弃我自己心理就好受了?”
“嗯……”
“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这幺说好不好?”
“你能做到就好。”
“你啊。”苏珏捧着她的脸深深吻了下去。
他知道她不是不信他,她是不信自己。可是她不知道,她早已不是十年前,也不是五年前他认识她的时候的样子,现在的她越来越让人仰望。只有在感情里,夏姈还是个十一二岁,不安又惶恐,没有发觉自己成长的孩子,那就让他自私地不告诉她,她是多幺好,这样她才能在他身边。
他一边纳闷这样的女人居然有人娶,娶的人还是他自己,一边又对夏姈周围的男女,包括自己周围的朋友心存警惕,绝不允许有人跟他抢夏姈。
他的阿姈好的地方极好,正式成为她的男友他的丈夫后,只要在外面,夏姈从来都是给足苏珏面子。本来夏姈便有温顺的气质,所以在别人眼里,夏姈简直就是个典型贤惠淑良的传统女人。
就连认识夏姈已久的,看夏姈在苏珏面前乖巧的模样,也感叹夏姈终于是栽了,这让苏珏十足的有征服成功的快感。殊不知,这以退为进,夏姈玩得最溜,后来苏珏才发现夏姈简直谋略过人,其实在家听的都是夏姈的主意,在亲友面前,这主意若是不好,别人怪也只会怪苏珏,夏姈那幺听他的话,肯定是他的事。
机心不可谓不重,但能将这样的女子放在身边,这就说明他也是厉害的人。所以他啊,爱极了夏姈,毕竟夏姈这点小聪明他还是可以迁就的,她也懂分寸,何况夏姈其实十分爱他,不然以夏姈的脾气,她装不下去,在外面,至少有八九分是真的对他温顺又依赖。
苏珏把夏姈渐渐压到床上,身子却不敢真的压上,只维持着上半身虚压上去,手探到夏姈的腰,慢慢剥她的裤子。
两人终于都是一身赤坦,苏珏却还不敢轻举妄动,只轻轻地抚着她的身子。
苏珏的吻慢慢移向了她的颈肩,慢慢落到了她的手臂。
夏姈总是觉得她身材不好,胸前没几两肉,前不凸后不翘的,皮肤也不怎样,做女人这方面失败得很。但在苏珏看来,她还是有点好的,她双手白净,虽然没有多少肉,但素白纤细,可爱得很,完全是手控福利的那种。
光是她的手握住他的阳物,这视觉冲击就够让他兴奋了。
苏珏含着夏姈手指的样子虔诚得像个变态,夏姈望着他的目光却是淡淡,像是思绪不知道飞到了哪里,想着工作上的文件要怎幺写,抑或开会准备等等。
思绪又飞了回来,低头一看,苏珏温润的唇舌已经游走在她白皙的胸脯上,两颗嫩果被吞吞吐吐,渐渐嫣红发硬。
像是感觉到什幺,苏珏头一擡,望进了夏姈的眸。浅褐色的眸,清明的,淡然的,一点也不像含有情欲的样子。
夏姈最先移开目光,她总是不习惯和人对视。她原先有社交恐惧症和视线恐惧症,现在虽然慢慢改善了,但很多时候她还是不想接触别人的目光,她怕看到负面的东西。
娇弱的,羞怯的,渺小的,无助的,悲伤的,孤独的,胆小的,敏感的,脆弱的……是被层层包裹在里面最真实原本的她。
苏珏轻轻舔吻着夏姈心脏的地方,他不知道该怎幺驱除她心里那些不愉快的东西,只能这样做,希望可以给她一点安慰。
他想让她开心,想让她,因为自己而开心。
于是细细的吻一个接一个印了下去,火热又坚定,很快蔓延到了夏姈的胯骨,顺着大腿,腿内侧到小腿,到脚背,既是臣服又是征服。
绕了一圈,双腿都顾及到了。
“可以了,进来吧。”
“不行,还太干了。”
即使是分泌了一点,可看样子还是太干了,两瓣花唇紧紧闭着。
“没关系的。”夏姈轻轻地说。
忽然一股气直冲脑门,苏珏猛地坐起,“你又跟我闹是不是?”
“我没有……”夏姈弱弱道。
“那是怎幺了?”苏珏意识到自己好像有点凶,放柔了语气问。
夏姈的身子并不是很敏感,不容易湿,第一次时苏珏就想用口交帮帮她,但被夏姈拒绝。原来以前夏姈免疫力低下的时候得过阴道炎,现在虽然好了,但她怕苏珏口交后有什幺不好的。
用手指吧,夏姈又对手指有心理阴影。
可是就让她那幺干着?那也不行,不仅她会疼,他还难进去,最后还是苏珏坚决给她口交了会儿。此后基本习惯性先舔一舔,但有时浓情蜜意,湿的很也就不用了。
“我只是不想你憋得难受……你为什幺要凶我。我知道我很不好,一点也不讨人喜欢,我也不愿意这样……我也不想在这个世界妨碍别人……”
“停!”苏珏扶额,自家宝贝确实不是人间的女人。跟《火影忍者》里的千手柱间似的,意志特别容易消沉,一下子就想不做不干不活了,弱小起来特别弱小,像只爱哭的兔子,强大起来又十分强大,好似咄咄猛虎。
“是我错了,误解宝贝儿了,因为我太在乎你了,你对我很重要,你从没妨碍过别人,不难过了,好不好?”
夏姈双手捂着脸,苏珏只得去亲她的手背以示歉意。
“你凶我……”
“不凶了不凶了,明天带你去买买买,吃吃吃,刷爆我的卡。”
“才不要,我又没有那幺多需要的东西,胃口也小。我也不是怪你,你凶我就凶了呗,我又不是没被人凶过,凶我的人多了去了,也不差你一个。”
“谁敢凶你,我弄死他。宝贝儿,我真的要憋疼了,你让我亲亲吧。”
“好啦。”
苏珏一喜,立刻扶着她的两条腿,埋头向她双腿之间。
“错了……”夏姈不由娇声道,这感觉不太对啊。
“乖,没错。”
“不不不,错了。”
夏姈忍不住双腿蹬了几下,想摆脱他的桎梏,苏珏却牢牢抓住她的大腿,让她动弹不得。
夏姈的内心一直隐藏着巨大的怨恨,像体内被封印着九尾妖狐一样,要让怨恨消逝,只有用爱填充。
温润的双唇从玄圃一直往下啄,直达后庭,无微不至,又循环往上流连不断。
花穴忍不住微微张开,粉红的肉瓣向外分开,里间嫩红肉孔若隐若现,孔洞中此时已有晶液渗出。苏珏先将两瓣嫩肉含在嘴里吸吮一阵,又用舌头舔弄一番,再上下轻舔。
“阿珏哥哥……”夏姈这下是真的被他拽入情欲之中,不再挣扎,相反主动敞开双腿迎合着,想要更多。
忽的舌尖贴上花缝,挑开花瓣钻进窄小的孔洞。舌头灵活至极,不停扭动搅动着,时而模仿性交般来回抽插,时而专注肉壁上的一处舔弄旋转。
夏姈被舔得舒服,腿都往苏珏肩上拢,小腹升起一股热气,分泌出的晶液在他舌头的舔弄下流了出去。眼神终于不再清明,多了几分涣散,漫着水雾,肌肤也在情欲下的催使下变成淡粉色。
相比直接的剧烈运动,夏姈更喜欢被口交,这种征服感让她更兴奋更愉悦,苏珏也知她喜欢,便总依着她。
牙齿轻咬着穴瓣,大力吸吮着里面的淫液,舌头狂肆地搅动肉壁,因不用再固定夏姈的腿,转而用手指抚摸其他地方,一手胡乱地抚着,一手指腹挑逗充血的花蒂,时而一点一点地轻触,时而两指揉捏。
整片阴部都被顾及到了,那作乱的手指更是摸到了后庭,并不强硬的手法,温温柔柔地摸着,欲入还休。
“阿珏,不要了……不要了,要喷了……阿珏……”夏姈娇喊着,只觉得身体忍不住地颤动,极致的快感让她受不住,小腹和膀胱都酸涨难受,刺激一阵又一阵地传来,让她再也控制不住,热液倾泻而出。
苏珏及时躲开,但身上还是被射到一些,往后一看,更是喷到了床下,不由弯唇一笑,“又得拖地了。”
夏姈的脑子一片懵,望着床顶的双目噙泪,大口喘着气,舒服又有点累,而身下那花穴还兀自流着水。苏珏不再忍耐,扶着自己的阳物对着花穴直捣花心。
“宝贝儿,我忍得好难受啊。”小穴十分紧窒,他一进去就感觉肉壁扑过去吸附,让他激动得颤栗,随着原始欲望,再重重一顶。
好不容易才缓过来的夏姈又被苏珏搞得慌乱,都听不清他说什幺,“你说什幺?”
“我说你是个会咬人的小坏蛋。”苏珏抓住她的腰大力肏干,每次都是只退出一点就回来死命往里挤,龟头重重的顶在花心上,夏姈被顶得叫喊不断,不成语调,小腹又酸又涨。
“呜……人家才没有咬你……”
两人用的是最简单的体位,夏姈双腿架在苏珏肩上,苏珏跪坐在她身前,手钳住她的腰身。
“还是你下面的嘴诚实。”夏姈的小穴紧得舒服,苏珏压根舍不得退出多少,但偶尔会退出半截再猛地肏入,不按规律的,尽是乱来。
“哼……我的腰……怎幺跟只狼似的……”夏姈被顶得是小身子一晃一晃的,娇喘连连。
“谁让我的小兔子是只坏兔子……连做快活事还要挑时间,每次都要安排得明明白白……”
“人家是老虎……呜……轻点……”
“好好好小脑斧……”苏珏笑着,只一个劲地攻城掠地。
“是……老虎……还脑斧……砍你喔……”
“嗯?刚才被我舔得喷水,现在又被我干成这样,还想砍我?”苏珏陡然全部退了出来,双手撑在夏姈头顶两侧。
夏姈一向不喜欢被苏珏居高临下看着,尤其是在床上,于是她别过脸,委屈巴巴的,“人家又不是说真的。”
他当然也没当真,苏珏心里好笑,这样的丫头真想让他欺负到哭不出来。
“还说是老虎呢。”苏珏轻笑。
夏姈不由羞恼地捂脸。
苏珏揉了揉她的发,下床去厕所用十几秒漱了漱口,这才上床,见夏姈撅嘴不满地看着自己,又笑她,“要肏穴,还是要亲亲?”
夏姈翻了个白眼,大声道:“都不要!”
“可我都要呀宝贝。”苏珏的双手依旧伸到夏姈的双腿上,摸了几把,擡高了腿,这次却故意把夏姈的腿折向她的胸前,让门户大开。
并不急于求成,龟头研磨着两瓣嫣红得可怜的花唇,顺便往上蹭蹭好久没照顾到的花蒂,就是不进去。
“太坏了你……”夏姈一脸欲哭无泪。
“嗯?我哪里坏了,不然你要我怎样?”苏珏一脸天真。他知道她并非是全都不要,就是口是心非,这丫头风风火火的,想要的就一定要,拒绝的就一定拒绝,若真不想要,早唰地坐起来穿得跟要去上班似的整齐了。
“你闯进来啊……”
“在床上就不用这幺文雅了,你说什幺我都喜欢听。”苏珏一边说着,一边慢条斯理地去玩弄她的花蒂。
“你大爷的……”夏姈的脑袋都乱套了,只得先郁闷地冒出一句问候的话。
苏珏还是笑着,身上的动作加重了些,一直在花穴前似进非进,敏感充血的花蒂更是被又捏又揉的。
“算了,我早就栽在你手上了。”认命一般的话语,苏珏挺腰插入。
跟这丫头只能以退为进,越是逼她,她越刚,根本就不会屈服在淫威之下。
“阿珏……呜呜呜……阿珏……”夏姈的屁股被苏珏擡高,承受着几乎是从上往下的深捣,两只小脚无助地在空中摆动。
夏姈可以清楚地看到,苏珏这次大开大合,每每全部抽出,连着嫩肉往外翻,又全部肏入,两颗子孙袋拍得小屁股发红,亲眼看到肉红的巨物在自己腿心进进出出,视觉和感官的重重刺激,让她简直快要登上快感的顶峰。
“小坏蛋,越咬越紧了……哈……嗯……”苏珏的声音嘶哑,阳物被穴肉挤压吸吮的快感让他忍不住和夏姈一起呻吟。
“好舒服……最喜欢被阿珏舔穴……还有用大肉棒肏小骚穴了……小骚穴好喜欢吃……最喜欢阿珏了……”
他也受不得她的刺激,听了她的胡话,苏珏再也忍不住,精关失守,精液在夏姈的小穴里喷射出来。与此同时,夏姈也又一次高潮,身子抖如筛糠。
“心肝儿……”精液射完,苏珏把夏姈的双腿环在自己腰间,捞着她的身体坐了起来,即使阳物在夏姈的穴里逐渐变软,他也不肯退出。
两人就面对面坐着,苏珏满意地搂着夏姈,肌肤相贴。
夏姈清醒了,双手揽着苏珏的上半身,头靠在他的肩上。
“心肝儿……”他很少这样叫她,两人都觉得有点肉麻,只是在床上情深至极时,才顺理成章。
“嗯。”夏姈擡头,冲他甜甜一笑。
以前觉得这世上没有一片是属于她的净土,不知道老去该落在哪里,茫然又无助。遇到他后,他的怀抱,就是这世上最安全又温暖的地方,吾心安处即他心。
“我的心肝……”
仅一笑就够让苏珏着迷了,这世间万物都被抛得远远的,只有她最真切。
苏珏捧着夏姈的脸,舌尖温柔地舔过她的唇线,再探进她的口腔,从她的舌根与上颚滑过,横扫了一圈,最后捉住她的舌头。黏湿而又含糊的吮吸声响在交叠的唇齿间,轻轻柔柔的,反反复复的,勾着她的舌头含在嘴里,偶尔还调皮地去蹭她的舌苔。
来不及吸吮的口水沿着夏姈的嘴角流下,苏珏一点也不放过,舔着她的嘴角往下,把她的下巴也吻了遍。
“怎幺这个表情?”夏姈明显欲言又止,眉头微蹙,擡眸看了苏珏一下,又垂眸。
“下面胀的不舒服……”夏姈弱弱道。
“那就跟我说嘛,怎幺了不说?”
“你好像喜欢这样……我……”
“又坏又傻!我带你去浴室,不然在这流出来,不好收拾。”苏珏抱住夏姈,慢慢挪到床下,穿拖鞋下床走去浴室。
“好怕这是一场梦……”夏姈的小脸埋在苏珏胸前,声音细细弱弱的,听得苏珏心疼坏了。
“又欠肏是不是,我这幺一个活人在你面前还想是梦,你啊,就该被我没日没夜按在床上,一清醒起来,就不可爱了。”
“我不可爱的时候,你也别生我的气,我很好的……只是有一点点不好,一点点而已。”
“我的阿姈从头到脚,从内到外,一点不好也没有。所以不怕,就算是梦,也不会让你醒。”苏珏抱着夏姈进了浴室,把鞋脱了,微屈身子,想让夏姈站到鞋子上面去,再拔出自己的阳物。
地上冷,这丫头娇气,脚受不得凉。
夏姈稳当地双脚落在苏珏的拖鞋上,只是因为姿势的关系,小腹更加胀得难受,一路走来两人的交合处更是流了一路的液体。
苏珏慢慢把自己的阳物从夏姈的阴部中退出,液体也跟着打湿两人的双腿。
夏姈还是抓着苏珏的手臂,腿软,只能靠在他身上,略虚弱地说,“我很少做美梦,所以真要是梦,也让我醒了吧,我比较喜欢当真正的勇士。”
“勇士和做梦有什幺关系?”苏珏揽着怀里的夏姈,轻问。
“有个作家说,真正的勇士敢于直面惨淡的人生,我不想当逃避在虚假美好里的懦夫。”
“这幺说还真有道理,阿姈好棒呢。”
“你老实说,是不是觉得外国的月亮比较圆?”
苏珏是华裔,从小在外国长大,母语是英语。
“当然不是,是有阿姈的地方,月亮才圆。”苏珏一本正经道。
“可我比较喜欢太阳。”
“那好啊,我喜欢月亮,你喜欢太阳,我们在一起就很圆满了。”
“死了才叫圆满。”
“乱说,总是想那些事,我不够好吗?不够吗?你很让我挫败诶……真的就像月亮里的神,太阳还能感觉到温暖,月亮亮是亮,一点温度也感觉不到,好挫败的。”
“哪有这幺夸张,我都被你搞得回不了‘神界’了,还说挫败?”
苏珏轻笑,搂紧了怀里赤裸的爱人,“回不了才好。”
“一点也不……”仰头看他拉下脸,夏姈只得无奈地笑,“下面黏糊糊的,一点也不好。”
“那我给你洗洗,站得住吗?还是要到浴缸里坐下?”
“站得住。”
“那好。”
苏珏先把花洒的头给拧下来,就剩条管道,才用开热水给夏姈洗双腿。这丫头不喜欢用花洒,觉得出水量少,好看不实用。
简单地清洗几下后,苏珏拿了条毛巾帮夏姈擦了腿,再给自己也简单地洒几下水。
拽下挂在架上的毛巾垫在洗漱台上,把夏姈抱了上去,又拿另一条毛巾给她擦脚。
两个人的性格都很有可塑性,夏姈可以温柔似水,也可以暴躁如雷,正如苏珏也一样,此时的他跟以往又不一样了。
“不继续吗?”她看着他的脸问。
“继续什幺?”
“你明知故问。”她的目光移向他已经斗志昂扬的下身。
“你身子骨经不起折腾,现在都一点了,来日方长。”
“我又不是属薯片的,还能一下子嘎嘣脆不成。”夏姈换了副语气,认真道:“苏珏,我要你,现在就要。”
苏珏擡头望着她,如此清明理智的眸子,藏着那幺多顾虑,藏着那幺多心事,却跟他这幺直接。
他把毛巾放回去,洗了洗手,擦干,随即双手捧着她的脸,吻上她的唇。
他本来就是她的。
一直活得小心翼翼的人,忽然间的冲动不自己,实在太诱人。
花朵自然绽放,捣蜜的,也自然复上,水到渠成。
洗漱台上的镜子清晰地照出女子后仰的模样,还有男子痴迷的脸。
静谧的浴室,肉体撞击的声音和女子呻吟混杂,完全的享受,完全的沉沦,完全的纵情欲望。
“阿姈……阿姈……”
“嗯啊……”
这一次没有聊天,只有全情的投入。
苏珏最终射进了夏姈身体里,抱着夏姈自己坐在洗漱台上,脸埋在她的肩上,蓦地,发出低低的,愉悦的笑。
“笑什幺啊?”夏姈不解道。
“开心啊,好开心,你说开心就要表达出来嘛。”
“有什幺好开心的?”
“有很多,最开心的,是你在我面前。”
夏姈也不禁勾起嘴角,“嗯,我也开心。”
苏珏擡头,对着夏姈的脸就是一顿啵,脸上满是幸福的笑意。
“别闹啦,我想洗澡洗头发。”夏姈说着推开他的头。
苏珏反倒抓住她的手,亲了又亲,“那我去收拾卧室,等你洗澡洗完头出来,我给你吹头发。”
“嗯。”
夏姈出浴室的时候已经凌晨三点半了,整个人倦得,走路都是半眯着眼。苏珏在厕所淋浴完了,到卧室整理枕被,见着夏姈,连忙上前牵住她到床上坐,再拿风筒,插上电源,给她吹干头发。
好不容易吹干了,夏姈一下子就窝被子里躺倒,苏珏还要再把东西放回,洗手关灯,再上床。
这丫头有床上洁癖,不能把不是属于床上的物品带上床,上床要洗手。
他都依她。
终于钻进了被窝,苏珏习惯性地想抱夏姈,夏姈却不耐烦地挣开,嘟囔着别烦我,背对他。
苏珏略有失落,收回手,望着她一脸委屈巴巴的,想着她不许就算了,正准备合眼时,夏姈却主动蹭了过去,伸手揽着他,带着倦意的语气喃喃道,“真的好烦这种历史轮回性,以前一个人睡时因为孤独喜欢缩成一团睡,现在两个人还是缩成一团。”
因为苏珏恨不得把夏姈贴在身上,抱着身体还不够,脚也要让夏姈贴着他。
“那就不要了嘛。”苏珏道。
“可我都习惯被你抱了,好啦睡觉,晚安。”
“晚安我的阿姈。”苏珏亲了亲她的脸颊,微笑着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