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猛然从背后抱住的时候,崔梓露第壹时间就意识到,这,不是海东明。
说起来也奇怪,俩人似乎也没怎么多亲近,满打满算只是亲热过两次,她却似乎对他的身体格外熟悉,增壹分,减壹分,她都能立刻察觉到不同。
下意识想要挣脱,却被背后男人用力箍住,李东来的声音从她耳畔传了过来:“小姨,为什么他行,我就不行?妳大外甥我胯下之物不比他差,用过的都说好,要不您试试?”
荒郊野外,四下无人,体力悬殊,她壹个弱女子,硬碰不智。想到这里,崔梓露笑了笑,壹巴掌拍在了他手上:“切,妳行不行好不好我哪里知道,我又没有用过。快撒开,没大没小的。”
这打情骂俏的口吻让李东来深觉有门,身下之物不老实地往崔梓露腰背顶了过去:“用过了,不就知道了?”
崔梓露心里壹阵恶心,脸上却白眼壹翻,百媚千娇:“青天白日的,妳要干嘛?上回我中了春药,已经丢了壹次脸,这要是再让人撞见壹回,可就不用活了。妳个死小子也不知道等等,夜里妳来屋里找我,我还能把妳打出去?”
李东来心中荡漾:“当真?”
“骗妳干嘛。”崔梓露傲娇地别过头,眼角眉梢都是风情万种。
“那先让我亲壹口。”
“嚷嚷什么?”崔梓露趁他放松,壹把将他推到了壹边,见他要追上来,连忙跳到了壹边,故做不快,“壹会儿叫人听见。”
“行行行,不嚷嚷,”李东来眉开眼笑,暗示意味十足地说,“男人嘛,少说话,多做事。”
崔梓露含嗔带怒地推了他壹把:“滚滚滚,妳再臭美,今晚上把妳那玩意揪下来。”
李东来闻听此言,笑得更淫荡了,嘴里嚷嚷着“我好怕呀”,就壹步三回头离了场,壹双眼在崔梓露身上上下逡巡,让她寒毛直竖,阵阵恶心。
呼。
这回崔梓露也不敢小解了,小心翼翼往另壹个方向绕着打算回车队驻扎的道边。怎么就脑子壹抽自己出来了呢?
下回壹定死都要拉着李夫人壹起……
听到李东来这小子毫无负担叫“小姨”的时候,她就该意识到他的态度的。
他不在乎她是小姐姐还是小姨,不在乎她云英未嫁还是海东明的女人,因为他本来也没打算娶她——还没玩够呢。壹棵树再好,也不值得他放弃整片树林。
但是陪她玩玩,他是想的,给海东明头上添点颜色,他显然更是乐意之至。
尤其是这几天,这人壹直很反常,阴恻恻的,不知道憋着什么坏。这要是不把他稳住,搞不好刚才就吃了大亏。
真麻烦。
崔梓露皱着眉低头走着,根本没看到不远处海东明惨白惨白的脸。
看到李东来偷偷尾随她,他长了个心眼儿跟在了后面,好巧不巧,就看到了这壹幕。本来袖子都撸了,正准备上去把李东来壹顿胖揍……
结果……
浑身血液凉透,眼前阵阵发黑,想到她美好的身子要在李东来怀里绽放,海东明感觉壹股暴虐的冲动直冲顶心,很想挥刀杀人,想把李东来碎尸万段,想揪着她的衣领问她自己到底算什么,可是又想到自己当初所作所为,嘴里只剩下了壹片苦涩。
可是……还是不甘心啊……
他控制不住地想起了前几天,她在他怀里,那么软的壹团,他想起她吐气如兰地告诉他,妳和那个人壹点都不像,妳就是妳。
那个时候,他是真的以为自己有了机会。
不行。
他要为自己争取壹次,十九年来,他壹直活在地狱中,终于有人向他伸出了壹只手,终于有人告诉他妳没有那么差,甚至于上次,他自己也发现自己并没有那么差,她好像不怎么难受,他好像也能控制住自己,可以小心翼翼,对待她仿佛对带壹件易碎的瓷器。
他……不想就这么放弃。
于是闷头乱走的崔梓露,就这么壹头撞在了海东明的胸口。
我去,这人怎么在这边?
看见面前脸色黑如锅底的海东明,崔梓露心中壹凉,眼珠骨碌碌转动了两下,最后擡起头,讪笑着问他:“妳都听见什么了?”
海东明说:“都听到了。”
还未等崔梓露开口,他就猛地壹把拉住了她的手,指腹摩挲过她柔软滑腻的掌心:“露露,我哪里做的不对,我哪里不好,妳告诉我好不好?妳是嫌我傻,还是嫌我活不好,妳告诉我,我能改的壹定改,妳……妳不要找别人,行不行?”
“我没找别人,刚才我骗他的,”崔梓露叹了口气,“荒郊野外的,我怕他要硬来,就把他支到晚上了。”
海东明刚听她说是骗李东来的,嘴角往上翘了壹半,听到“硬来”两个字就僵住了,当初他……他也强迫过她……她是不是,壹直很介意?
“妳很害怕他硬来?”
“废话!”崔梓露翻了个白眼,“我小胳膊小腿的哪里扛得住强上。”
海东明的脸越来越白:“我当初……当初强迫妳的时候……是不是很疼?”
崔梓露脸壹下子就沈了下来:“非提这茬吗?”
海东明看着地,脚尖刨着土:“对不起……都怪我……”
“没事,妳不提我都想不起来了,”崔梓露寒着脸说,“都过去了。就当是被妳这傻狗咬了壹口,反正没死。”
海东明的脸越发白了,艰难道:“妳要是因为我,对这些事有了……有了阴影……”
崔梓露打断了他:“跟妳没关系,有妳没妳我也看不上他那样的。”
这是……有他没他都壹样的意思?
海东明的脑袋耷拉了下来,不过还是强自笑道:“不管怎么说,既然妳不喜欢他,我会守着妳,不会让他骚扰妳的。”
“不用,”崔梓露淡淡道,“妳有妳的事情忙,这种菜鸡,还用不着妳天天盯着,我自己就能应付。晚上我就去他娘屋里住,我还不信他敢爬亲娘的床。”
“我可以保护妳的!”海东明急了,两手抓住了崔梓露的肩膀,“以后遇见事情,妳不用全都自己扛,妳还可以叫我的。”
崔梓露笑了:“妳还能壹天十二个时辰什么都不干守着我?快别闹了。”
“起码现在可以,”海东明说,“到盛州这壹路上,妳到了哪里,我都可以跟着妳。”
崔梓露淡淡擡起头:“到了盛州呢?妳没有公事?不用管军务?”
崔梓露三岁的时候想靠奶娘,然后奶娘被母亲换走了。五岁的时候喜欢靠顾琰哥哥,后来顾琰哥哥亡命了。长大以后本想靠弟弟,可是弟弟小小年纪,已经不在人世。母亲说她壹无所有,只能背靠家族,现在好,家族也垮了,树倒猢狲散,繁华落尽,壹地鸡毛。
她无依无靠,向来只有自己,若是软弱了,想靠男人,早晚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想在海东明面前装柔顺、假意应承——毕竟那也是崔氏女的必备生存法门,很基础的那种。
可能是看他傻吧。
海东明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了不能再难看,只是低着头,说:“行,都听妳的,反正以后要是觉得用得着我,妳就叫我,能为妳做的,我都愿意做。”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崔梓露冷若冰霜的脸上忽然泛起了红,“倒是现在……妳……妳能不能帮我看着点儿?我是来小解的,刚才壹直没敢上,现在……现在有点憋不住了……”
海东明壹呆,惨白的脸壹下子红了起来,蓝眼睛眨巴眨巴看向了壹旁,手上却利落地把外袍脱了下来,把她挡在了里面,说:“妳上吧,我给妳看着。”
崔梓露被他的衣服挡住了面前的景象,又能感觉到他就站在自己身后,紧张得腿都抖了,抖抖索索蹲了下去,却根本不好意思尿,谁知这货居然在身后对她说:“妳别紧张,我……我给妳嘘嘘。”
嘘嘘妳个鬼啊!
“妳闭……嘴……”
话壹出口已是来不及,她实在是憋了太久,被这通嘘嘘彻底破了功,壹股水箭喷射而出,发出了让她羞愤欲死的阵阵水声。
极度羞耻和太长久的压抑让她爽得差点呻吟出声,浑身上下都在颤抖,简直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终于完事后,崔梓露小心翼翼从荷包里摸出草纸,却不知道怎么才能毫无痕迹地去擦,她的亵裤是时下最常见的款式,开裆,小解的时候并不需要脱,只需要向两边拨壹拨,可是这要是壹擦,自己下面还不都露出来给这二傻子看见?
可是那里滴滴答答还在滴水,她无论如何也要擦擦,最终还是拿着草纸将手伸到了裙下,竭力缩小动作,在腿间细缝仔仔细细擦了起来。
海东明只见面前雪白臀瓣壹闪而逝,只觉喉头壹干,想到她拿着草纸在自己曾进入过的桃花源抹来抹去,想到那蜜桃似的花瓣,汩汩流水的桃源洞口,身下巨物隐隐有擡头之势。
不知道粗糙的草纸擦上去是什么感觉?
他喉头滚动,艰难地没话找话:“小解也要擦吗?真……真讲究,呵呵。”
男人么,撒完尿甩壹甩,齐活。
妳不说话能死吗?啊?
崔梓露快要癫狂了,两下擦完,赶紧起身,结果野地不平,脚下壹软就跌进了海东明怀里,然后就觉身后,顶了个硬邦邦的东西。
要了命了。
………………这是作者邪恶笑的分界线………………
想看野外play吗,小宝贝们~~~
昨天本来想两更的,结果剧情写的有问题,推倒重写了,莫名其妙发现居然有个加play的机会?嘿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