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王夫侍寝

风陵帝被青风叫醒时,白契还压在她身上,少年的头顶着她的下巴,嘴唇贴着她的乳房,粗大的阴茎嵌在她穴内,少年无意识地耸动,带来令人战栗的摩擦,惹得凤凌帝下意识夹紧双腿,白契就醒了。

风陵帝问过青风,才知今日起得晚了,立马推开覆在身上的人,两人相连的下体分离,白契委屈巴巴地挺着阴茎,意犹未尽般,光着身子贴在她身后,那沾着精液和春水的阴茎贴在她大腿内侧,凤凌帝按住那只在她胸上作乱的手,吩咐一旁青风取她朝服来。

青风早就备好她的朝服,拿过来正想为她穿上,就被白契抢了过去,凤凌帝无奈笑笑,青风便出门等候。

白契笑得开心,时不时偷亲她几口,又环着她的腰撒娇,态度好不亲密,手上活也不慢,不到半刻,朝服便已穿整齐。

由青风随凤凌帝上朝,他素来安静,旁人倒难看出今日有些低落,青风扶她上步撵时,她重重地握了他的手掌,青风擡头对上她的目光,又立马低头,脖子耳朵倒红了一片,引得凤凌帝轻笑出声。

几日过后,若不是想起御花园养的几只猫,凤凌帝踏足后宫还得是几月后。

正是初春时节,百花开放,处处皆是或清或腻的甜香味,一直寻到御花园最北边的荷花池,池边有大片草地,一人多高的银狼躺在草地上,凤凌帝视力极佳,远远看见银狼肚子上摊着两块圆球球。

走近一看,原来是一橘一棕的奶猫,再走近一些,银狼就醒了,蓝色瞳孔睁大,吓得弹跳起来,随即镇定:“侍臣许绯拜见陛下。”

被抖落在地的小奶猫睁开迷茫的圆眼睛,甩着尾巴转了几圈,寻到银狼的爪子,就趴在银狼的爪子上准备睡觉。

看着僵硬的巨狼,凤凌帝十分厚道地抱走两只小猫:“不用拘礼。”

许绯看着附近破烂的布条,有些犹豫,在帝王面前显露兽型是大不敬,可是自己衣裳已经破了,也不好变回人形。

凤凌帝像是看出了他的尴尬,贴心地叫内侍送来屏风和衣裳,待许绯换好,凤凌帝早已离去,倒留下了那两只小猫。

“许侍君,陛下说将猫放在您这养着,这可是头一份的恩宠呢!”伺候他的宫侍高兴得不成样子。

许绯对凤凌帝颇有好感,听宫侍这样一说,心中更是甜蜜。

因着相同爱好,凤凌帝对许绯有了几分好奇,本来准备唤许绯侍寝,宫侍提醒:“今日是十五,按祖宗规矩,接下来这七日该去俞王夫寝宫。”

多少要顾及狮族颜面,就打消了宣许绯的念头。

俞清渊并非狮族嫡出,也不在京都长大,宫殿布置也多了许多南方味道。

为了迎接凤凌帝,寝宫灯火通明,俞清渊比传闻中更出众一些,纵是再多俊男,跟这位王夫一比,都显俗气。

皮肤白皙,肌肉匀称,每一处都恰到好处,精雕细琢,就连那物件,也是干净好看的肉粉色,粗细长短跟胡敞差不多,只是比胡敞的要烫很多。

除却下体交融相连,两人再无肢体接触,光看上半身,是冷漠疏离,下半身则是淫靡火热。

粗硬的性器沾着汁液一下又一下撞进柔嫩的穴内,男人炙热的棍子烫得她要化了,一看伏在身上的人,结实胸膛上挂着汗珠,漂亮的脸上沾染了几分情欲,到底受不住诱惑,伸手勾住男人的肩膀,亲吻他的脸庞,一直到脖颈和锁骨处。

男人宽大的手掌包住她丰满圆润的双乳,有技巧地揉弄,修长的手指不时安慰她挺立的乳尖,温柔又舒服,进出冲刺的性器却是凶猛又迅速,动作间带出的汁液飞溅在床榻上。

直到她高潮后,男人才在她体内射出滚烫的精液,然后拔出半软的性器。

俞清渊很完美,外貌上等,处事又老道,且儒雅有礼,就连房事也极有技巧,几次侍寝之后,凤凌帝也没了兴致,倒是偶然间发现这位俞王夫,在政治和文学上有很大造诣。

侍寝就变成了谈论会,从疏离到惺惺相惜,俞清渊俨然成了她的知己。

一连七日,凤凌帝无事就宣俞清渊,就连夜晚侍寝也是下棋聊天,全不似外界以为的那般缠绵,时不时争论得面红耳赤。

宫侍来寻俞王夫时,两人正在品茶谈笑,宫侍急匆匆来秉:“王夫,封侍君与吴侍君闹起来了。”

王夫起身:“陛下,看来今日就只能到此了。”

凤凌帝擡眸,一收手中折扇:“闲来无事,孤也去凑凑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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