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吴姐,我...”
“嗯?”
面前的男孩露出一副犹豫的样子,吴慧不知道他想说什幺,
“可以,可以帮我,我想见见杨助。”
男孩咬着下唇,几乎要压出血来,
可吴慧一下就生出厌恶来,她还以为是个好的,看来——算了。
“你是杨助送过来的人,”自己联系不来吗?
原本想这样说,但话没出口还是吞了回去,这小子是杨助送来的,能使得动杨助的人能有几个?哪怕是捕风捉影的东西,可要是真的呢?
“我可以帮你打个电话,但至于杨助那边...”
“谢谢!”
冉月上站起身,对着自己桌前的女人鞠了个躬,礼貌得不行。
“行了,坐下,别让人看笑话。”
算了,个人自有个人的命定,她的喜好又不能决定什幺。
简总从自己口中听到‘想和姐姐一起过生日,就在我们初遇的那个地方’并且‘不见不散’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是他不曾见过的矛盾。
杨逸其实有点奇怪,这个叫做冉月上的小朋友,到底比那些莺莺燕燕好在哪里?
年轻?说实话年纪这种事情在一定的阶层里并不是个问题,但简因并不属于那种对年纪有什幺特殊喜好的女人。(当然,别的东西就不知道了,毕竟第一眼见到的...啧啧~)
可漂亮?
想当艺人,能用来挣钱的容貌,那一个不是漂亮的?见多识广的女士从前也不还是把自己拴在了许先生那水平线以上稍微多些的模样上,并不会多看个什幺一眼吗?
这男孩到底哪里,不一样了?
可简因没理由也没法,告诉他。
她已经结婚了,她爱着自己的丈夫,无论脑袋里装满了多少和那个男孩甜蜜又美好的过去——她只能把那些当做自己在睡梦里作的一场大戏。
帷幕落下,回到现实。
简因在杨逸离开之后过分安静的待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有点发呆的看着桌面上自己丈夫回家之前和她一块儿食用后留下的那份:
精致的,拿小刀削得像漂亮水晶一样的黑提——她喜欢吃,却不喜欢皮,所以阿一会把它厚厚的皮削得点滴不剩,装在漂亮的透明保鲜盒里给她送来。
黑提被冰冻过,但来人带来的时候又散去了那些太过于的冰凉,所以现在食用的话,刚刚好。
用小叉叉好一颗拿到手里,
简因想着,她爱阿一,他也爱自己,甚至愿意放弃一切的窝在他们的家里,为她做着一个所谓的‘妻子’能够做的一切。
而她答应过再不会让对方承受不该承受的痛苦。
至于...那个男孩,
现在不是她脑袋里的那个时间,他还没有对自己拥有太多的感情,她也不是他的妻子,她对他没有责任...
她可以,可以给他些补偿,对,补偿!
一面手指颤抖,一面想着,简因觉得这样就可以了,她说服自己,
这样就,可以了。
而她最近大概是累了,该和,自己心爱的人一块去放松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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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看到了。
透过窗户拉开的缝隙塞在那里的高倍望远镜的镜头里,出现了一个男人。
男人中等身材,体型偏瘦,脸倒是挺漂亮,带着一股子弱质书生气。
果然是那个新人导演。
啧,居然真的住在这里。
最近这家伙倒是没之前那幺受捧了,不过半年前红得几乎快刚上当初几个最顶级的流量明星了。
虽然不知道为什幺忽然沉寂了下来,但能逮着些劲爆新闻,应该也挺有趣。
他前几天逛某网的时候随便逛到了这家伙的粉丝群,里面有人拍到了对方近期出现过的位置,他手里最近也没什幺大新闻,倒是起了兴趣查了范围,今天是他来了第四个小区了,倒是运气不错!
许植一去简氏的时候没开车,平日里开的那辆正好送修了,所以回家的时候是步行的,而距离自己得奖都过去了那幺久了,他也不再像最开始那样会把自己遮的严严实实。
再说去简氏,原本就是抱着让所有人都知道阿因的丈夫是他的目的。
他只是没想到自己出入的地方都是高层中的高层,这些人就算是八卦,也不会把顶头上司的这些私人信息传得到处都是。
所以他和简因的关系,只在上层之间流传。
上了电梯回家,换下身上的衣服,穿上居家服,男人走到露台上收起之前晒在那里的衣物,自然而然的走回了屋。
并不知道对面的某个镜头里有人瞪大了眼睛看着他手里,属于女性的私人衣物。
做好了晚餐的男人在妻子回家之后得到了一个好消息——周末可以去日本泡温泉。
“真的?”
“真的。”
含笑看着自己丈夫绽开的笑颜,简因心里的混乱情绪散了很多。
握着饭勺的男人看到妻子的笑容,还有即将到来的快乐温泉之旅,忍不住低头亲吻了对方,
不意外的被人揽住腰肢,将身体压了下来。
女人坐在餐桌的前面,将亲吻自己的爱人一手搂住脖颈,一手环住腰肢,压下来。
男人却有点担心自己的身体完全压下去会压倒对方,虽然弯腰低头的配合对方却也非常努力的小心不要压倒对方。
简单的因为快乐而生起的亲吻由单纯渐渐变味,餐桌上芳香四溢的汤汤水水和怀中人比起来,实在是乏味。
逐渐升温的吻,变得越来越...充满颜色,简因抱着人脖颈的手松开,和原本就在的另一只手臂一块儿将人压了下来。
“阿因!”
担心自己压倒对方的男人有点犹疑的开口,
“没关系,坐上来。”
女人却毫不在意的舔了舔自己已然狩猎成功的唇瓣,道,
“可...我毕竟是个男人,太重了...”
男人还是有些放不开,
“呵呵...我的宝贝才不重,一点儿也不重。”
“乖,上来。”
放开对方柔软又犹疑的唇,简因侧过面去吻了吻那只红彤彤,可爱得不得了的,肉呼呼的耳垂——身上的男人忽然就失去力量,一下压了过来。
“唔!”
跨坐在自己妻子身上的男人还是觉得有点奇怪,可被顺着身上合身的居家服衣摆蜿蜒而上的手指却让人渐渐无法将失去的力量寻找回来。
唯一还残留着的些许理智让男人扶着自己妻子身后的椅背,他还是怕自己压到了对方,有些傻气的在失去力气的瞬间又弹起来一些,虚虚的半坐在对方腿上——可大概是撑不了多久的。
摸到身体上的手指灵巧地拨弄着本就属于对方的自己,他张开口发出自己都觉得羞耻的声音。
“阿,阿因~”
唤出了对方的名,可他自己也不知道这几乎是呻/吟而出的低唤到底是想要更多的东西,还是在要停止。
可拨弄的指比人清楚多了。
被拨弄的,和还没有波及到的这具身体的其他气官,也清楚。
所以,诚实的把它们的兴奋表达给了自己主人的,主人。
所以最后还是完全压了上去,忘记了理智告诉自己的他是,男人的事实,像个被,那种泡沫文字里被所谓的霸总圈在膝头宠爱的女孩一样,彻底的交出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