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正熙直到床上的人儿发出平稳地呼吸声,才恋恋不舍地收回手,指尖轻滑过她滑腻细致的脸颊,同时划起他心中一阵涟漪。
看着她疲惫而无害的睡脸,烦躁忽然溢满心中,他走到阳台。
对他而言,方洋是个重要的人,甚至高于家人。
就在鹿正熙以为自己因为无感而无所畏惧,方洋却让他感受到兄长的温暖,看过太多因为爱与情感而遭受的破裂,让他不敢轻易言爱,只能用自己所谓的方式,甚至极尽扭曲的去守护他所谓的家人。
因为家庭关系,形形色色的人他不仅见也相处多了,他自认看人十分准确,而从前也没有失误过。
每个接近方洋的女人,都是怀抱着对他的梦想而来,总是吊着方洋付出的爱情,有机会就往他身上扑过来。
方洋只是一次又一次被当成跳板,却又一次接着一次屡试不爽。
有次他实在太过生气,忍不住动手揍了方洋一拳,问他为何要再一次次背叛后又投入另一段感情,到最后看起来像反而变得虚伪。
方洋没有还手,安抚孩子般伸手摸了摸他的头,笑着回答:“你不也一样一次次伸手拉我,这就足够让我继续相信爱了。”
不过方洋看人眼光堪称极差,真的每次都被人骗也是蛮不容易,鹿正熙常常忍不住吐槽他的智商,而他每次只用两种手段,对方就会自动现形──传绯闻、变女友。
而莫柔星是第一个,还没有踏入陷阱的人。
他一直试图想从她平静那无波的清亮眸子里看出些什幺,却总是一片空白,干净到令他烦躁至极,究竟是他识人不清,还是她心机太沉太有耐心,到现在还是不同于以往的案例。
思及此,那天她在咖啡厅跟男同学打闹勾肩的画面忽然窜入他脑中,顿时掐熄他对她刚卸除的一丝防备。
夜渐深,鹿正熙转身走路房内,拉开被子轻手轻脚地躺上床的另一侧,没有意识到一切的动作是这幺理所应当。
莫柔星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中她试图牵起一个男人的手却总是在最后一秒错过,男人的身影忽远忽近飘忽不定,他的容貌她记不清了,但却忘不了那双看似平静无波的深潭里,总是不经意地流露出淡淡的伤感。
“……呀……”莫柔星睁开眼,鹿正熙俊美无比菱角分明的脸近在眼前,她差点尖叫。
“我很可怕?”鹿正熙没睁眼,刚睡醒让他的嗓音低哑而性感。
“帅到惊人。”莫柔星脑袋迅速转出个讨好的答案。
没有赖床习惯的鹿正熙起身,“少狗腿,快弄好我让人打车载你。”
“就这样想打发我?”莫柔星窝在被窝里,手抓着被子壮胆,“你还没回答我,昨天浴缸里面的水是不是你放的?”
鹿正熙只是淡淡看了她一眼,径自走到厕所梳洗。
“喂你……”
大约十五分钟后鹿正熙换洗出来,看莫柔星丝毫没有动作挑了挑眉:“你想要直接这样出去我没问题。”
莫柔星继续问:“你还没回答我,昨天浴缸里面的水到底怎幺回事?”
她直勾勾的眼神,让鹿正熙有种被看进心底的错觉,沉默了一会儿,他试着转移话题:“算了!你要吃什幺?我让人送来,吃完再走。”
莫柔星执拗起来:“我不饿,你先回答问题。”
鹿正熙眼睛瞇起:“看起来很精神,那我就放心了。”此时,他已经穿戴整齐。“就这幺想知道答案?”
“废话。”莫柔星有些失去耐性地催促。“我觉得我有权问。”
“哦!那我也先主张你得还昨天欠我的三下。”鹿正熙松了松领带。
“你这个小心……啊呀!”莫柔星还没骂完,连抵抗的机会都没有,就被翻过身子,双手绑在床头,逼着必须面对床头跪坐。“鹿、鹿先生……”虽然十分不爽他这个小心眼的行为,但是忆及昨天热熔胶的痛,她十分识时务为俊杰的将语气放软。
但孰不知这识时务只会让鹿先生更想好好疼(欺)爱(负)她。
“刚刚说话不是很大声?”敞开着胸口的鹿正熙,带着几分狂野又危险的气息。“趴好。”
示弱无效倒也在预期中,但尝试一下总没坏处,莫柔星乖乖地照做,只求不要被加罚。
鹿正熙褪下她的底裤,带着茧的大掌在她臀部来回摩娑,热熔胶虽痛但肿倒是退的快,只有昨天重迭两下的地方,还稍微有点痕迹,摸上也不怎幺痛,莫柔星能感受到他掌心熨烫的温度,若有似无地挑逗让她忍不住地轻颤。
“很兴奋?”说着,鹿正熙的指尖窜入后穴口抠了下。
细微地呻吟不小心溢出口中,莫柔星懊恼地咬着唇,把头埋进枕头里。
鹿正熙拿起热熔胶棒,没有预告,精准地对准臀尖上残留的红痕抽下去。
“啊嗯~”不仅毫无防备,还是刚睡醒没多久的情况下,身体更加放松慵懒,疼痛因而更加放大,痛到莫柔星五官都拧在一起,喊疼的声音都带着委屈地哭腔。
这声音喊得鹿正熙心都酥了,觉得草草结束惩罚太过可惜,大掌怜爱地轻抚着肿处,接着他拿起内线电话叫了份餐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