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弈不想回答,七七自然不会追问,她怕惹哥哥生气。
她对于那天江弈身上的血腥味耿耿于怀,就连晚上睡觉都提心吊胆,但江弈与她在城中停留了几日,都没有再出去。
因为提防,江七七睡得也很浅,某日清晨,天蒙蒙亮,江弈睁开了眼。
木源镇没有长清谷内那幺冷,但是寒风仍然刺人。兄妹两人不知出于某种原因,顺理成章地睡在一张床上,虽然入睡之前隔得甚远,但是每次睡醒之后都互相搂着对方,尤其是七七,两条胳膊死死抓住他的腰不放。
今日也不例外。
江弈想要起身,于是便想要拿开七七的手,不料原本熟睡的少女有所察觉一般,倏然睁眼,神情紧张:“哥哥?”
她的声音娇娇软软。
对方偏过头看她,江七七揉了揉眼睛,继续道:“哥哥去哪儿?”
江弈静默片刻:“有人跟踪。”
“哥哥当如何?”
“杀了。”
“不行!”江七七没睡醒,连带着胆子也愈发大了起来,她将脸埋到江弈的胸口,“哥哥,咱们少杀点人好不好。”
“……”
“我肚子疼。”她撒娇。
江弈道:“你月事结束了。”言下之意就是不要再拿月事当挡箭牌。
“那也疼。”她环着江弈的腰,软磨硬泡,“总是杀人多不好。”
江弈似乎不想与她多说,挣脱开她的手便要下床,江七七的力气自然比不得哥哥,慌乱之下,她摸到了一个半软不硬的东西——是上次那个?
这是不是哥哥的暗器啊,江七七一把握住了那地方。
江弈的身子僵了一瞬,甚至还发出一声闷哼。
七七的手中一片灼热,那东西好奇怪,原本还半硬,在被她圈住之后,忽然变得好大一圈,又硬硬的,江七七面色困惑,上下圈了圈,又用手拢了一圈,不知是不是因为她的手太小,竟没有圈住。
江弈的呼吸变得急促,江七七擡起头,发现哥哥向来苍白的脸上出现了一片粉色,眼角却含着一丝奇异的猩红,他望着江七七的眼睛,江七七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劲——她好像明白那是什幺了。她对男女之事知之甚少,但是也明白男女的身下都有东西,那是……交合用的。
手里的东西甚至还跳动了几下,七七心口也是一阵剧烈跳动。
她不敢再跟江弈对视,连呼吸也变得小心翼翼,她想要收回手,可是江弈的手很快就覆了上去,连带着她的手重新抓住了那地方,且贴的更紧。
……怎幺办,江七七无所适从。
“哥哥……”她盯着江弈胸口的光景,因为方才的动作,他的领口开了一片,露出月牙般的锁骨。她不敢往上看,咽了咽口水,继续说:“我错了。”
江弈用另一只手抱着她的腰身,他主动贴在七七的耳边,用鼻尖蹭了蹭,并不说话,然而即便是这样,江七七都吓得发起抖来,好像一只受惊的猎物。
这是什幺?兄妹乱伦?大逆不道?
江七七的脑海里乱糟糟的。她当然知道兄妹是不可以做这些事情的,在她的认知里,兄妹应该是亲密的,但是亲密和乱伦的界限,她却很模糊,而此刻,她的手却主动触摸到了界限。
江弈竟然笑了一声。
他从来不笑,此刻终于笑了,七七更怕了。
眼见她抖得越来越厉害,连眼泪都出来了,江弈贴着她的耳朵,声音又低又哑:“怎幺办呢?我的妹妹。”
说着,他带着她的手,竟然……进了衣物里。
“不要,哥哥……别……”江七七努力想把自己的手抽回来,可是江弈的力气太大了。细嫩的小手贴着少年光滑的肌肤,体会到手中的触感,七七的面颊就像是煮熟的鸡蛋,又红又烫。
可是哪里轮得到她做主呢,江弈已经抓着她的手腕到了那个最羞人的地方,她的手背赤裸裸地接触到了少年身下的灼热。那东西……很烫,又硬的厉害,但是似乎很滑,蹭着很舒服。
江七七羞愤之于还很害怕,这要如何是好?兄妹乱伦怎幺能成呢!
察觉到她的抗拒,江弈像是强迫又像是哄诱:“你握住,哥哥就听你的。”
他的声音听起来和平时好不一样,沙哑撩人,像是一把火烧到了七七的心头,她费力的辩解了一番哥哥的话是什幺意思,最终还是握住了。
其实,她也没有拒绝的机会吧?
柔弱的小手直接抓住了少年的身下巨物,江弈低喘着,灼热的气息就喷薄在她耳边,江七七也不自觉发出小猫般的声音,其实她是怕的想哭,可偏偏此情此景又透露出古怪的旖旎春色。
外头寒风大作,温暖的屋内,锦被之下,少女的手中圈着粗壮的东西,她看不到那物的样子,只感觉到太大太粗了。江弈抓着她的手,往上移了移,她便摸到了一个圆圆的地方。
“唔……”向来清冷的少年显然有些失控,不断发出让人脸红的低哼,江七七还以为他疼,想松开力道,却被少年握着手,圈得更紧。
那东西颇为有力得跳动了两下,随后,江七七感觉到有黏腻的东西流了出来,滴在她的手心。
“哥哥……”江七七确实哭得厉害,“这是什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