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肃不放心阮媛,怕她又出什幺意外。决定留在这里。
“阮媛,我今晚留在这里,你有什幺事都可以叫我。”本想询问她的,但略一思索,决定还是不给她拒绝的机会好。
阮媛瞧着他,暗自思索拒绝他的话。虽然她是很感动没错,但可不想让一危险还没解除份子陪着她整晚。何况这黑灯瞎火的,保不齐他一会儿变成禽兽的。
到时可就真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了。
她咳了咳,说:“韩肃,时间也不早了,你看我这也没事,我好好的,”说着还挥舞了下手臂,“要不......你回去吧。”吞了吞口水,有点委屈,有丝期盼的大眼睛瞅着韩肃。
韩肃没理她,回去自己的房间就把他的铺盖拿来了,忙活了会儿在地上打了个简易地铺。
阮媛:......
“你,你,我不想要你留在这里,你这样,我要生气了!” 小女人一双小鹿般眼睛睁的大大的,眼波亮亮的,似乎正控诉着男人的一意孤行。
“嗯。”男人总算回了句,然后走过来给她盖好被子。掖了掖被角,又回到了自己的地铺前。
阮媛瞪大眼看着他掀开地上的被子然后侧身躺了进去。张了张嘴,不知该说什幺。
“哼!”小女人撇过头,赌气哼了一声,无奈妥协了。
韩肃听见了,内心暗暗发笑,只到了嘴边一声叹息,好像是她胡闹样,复又关心道:“睡吧,很晚了,放宽心,我在这儿。有事叫我。”
就是有你在这我才不放心,你这个混蛋!阮媛腹诽着。
不过......
阮媛舒服了,躺在暖和的被子里,心思又开始活络起来。不过这是一个绝好的机会可以实施自己的计划啊。顺便可以早点摆脱这人,免得夜长梦多。
就是......唉算了算了,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拼命给自己鼓足了气,阮媛做好了充分的心理建设。然后颤巍巍的从被窝里伸出了头。
“韩、韩肃,我、我害怕,我觉得有什幺东西在床上,你、你能不能过来。我怕。”小女人一副楚楚可怜,真的害怕至极的模样。
韩肃坐了起来,立即应了声,转头看到她这副样子,在微弱昏暗的烛光下更显纤纤弱质。微眯了眯眼,大脑清醒的告诉他有问题,但心里软成了一汪水,身体已自发的走向她,俯身问她怎幺了。
“我、我觉得有可怕的东西在我周围,我害怕。”她的身体抖成了筛子。围着被子,全身只露了脑袋,半长的头发披散着,底端微卷。眼睫轻颤。
“没事了,别怕,有我在。”韩肃安慰她,眼里涌起怜惜,温柔的低语。
“你能不能、能不能留在这儿......我害怕。”她一连说了好几个害怕,看来是真遇上怕极的事了。
韩肃忽略了自己脑海里闪过的疑问,答应她,躺在了她的身边。
和她隔着两床被子的距离。
黑夜里,烛火半盏,墙上人影重重,窗外夜色沉沉。
两人各怀心事,同床心异。
韩肃身体高大,占了大床大半。他转头看着阮媛的那边,心底起了异样的心思。
想起了那夜夜做的不可言说的梦,忘不了那晚女人茭白的赤条条身子,曲线妖娆,那处艳媚紧致销魂窟,那被自己肆意亵玩操弄的胴体......
阮媛还没睡,鹿样的汪亮大眼看着男人,眨巴忽闪着。
“怎幺还没睡,还怕幺?”男人没有逾矩,声色低沉关心问道。
“......韩肃,我、我突然想起了......那天晚上的事......你还记得幺?”阮媛娇软着嗓音问道。
男人罕见地沉默了,看着阮媛不声不语。
两双眼睛互相瞧着对方,韩肃眼底的隐约警觉被女人眸里的朦胧雾气一一消解。
叹了口气,韩肃伸长胳膊,大手轻轻抚了抚阮媛微微凌乱的秀发。
阮媛没躲开,乖巧安静的样子,眼底一片沉寂。烛火轻晃,轻微哔啵声。
“我知道那晚确实是我不对,后来的话也欠考虑,给你造成的伤害怕是再也挽不回,我一直很后悔,很抱歉,不求你能原谅我......吃点苦头也是应该的......”
阮媛听了,面上浮起一丝恍惚的笑,她终是不明白他当初为何那样做。
直到此时,也让她恨极。
韩肃看到她这样子,总是心疼的,以为她还在为那事难过伤神。嘴里发涩,心底的苦痛后悔只有自己知道。
他不后悔当初那样做,只是后悔自己没及早看清自己真心,白白浪费大好年华。
只是,若可能,他一辈子也不想让阮媛知道自己做的那事。
可能吗?他心底突然没了答案。
“......韩肃,我、我不排斥你。我,”阮媛深吸了口气,美丽的眸子眼含秋水,望着他,柔软的舌头抵着牙齿,颤声说:“我们......做吧。”
韩肃脑海里的弦断掉了。
七夕快乐,小宝贝们hhh
明天再来,真刀实枪,这次诚不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