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什幺?
难道她要告诉他,她气他想跟别的女人做爱?
还是她故意自慰给他看,结果他不但毫无反应,还躲了她十天,所以她生气了?
凭什幺?
她只是个妹妹——他用心打造出来的完美妹妹。
龌龊心思只是她一个人的,有什幺资格生气。
“哥哥十天没有给我打电话,根本不在乎我是不是想你,一回来还摆冷脸,我好不容易办的party就这幺黄了,”盛欢面无表情,说着信口拈来的谎言,“你有什幺理由觉得我不会生气?”
盛怀安,“……”
对于这两件事,他没法辩解。
毕竟,确确实实是他做的。
去日本这十天,他也很想她,结果一回来就看到她跟个妖精似的被人群簇拥着,那些男人黏在她身上的视线更是让他刺眼,所以,他根本不能控制不发脾气。
盛怀安哑然,不知如何自辩。
而盛欢俨然也没有听解释的欲望,转过身,摸了摸脖子上的项链,淡道,“谢谢哥哥的礼物,我很喜欢,但我现在不想看到哥哥,就先走了。”
言罢,盛欢擡步往外走。
盛怀安拧紧眉头,她那句“不想看到哥哥”,挺伤人。
待盛欢离开后,盛怀安来到窗前,拳头抵住玻璃,微垂头颅。
视线很自然就落到自己高耸的胯间。
脑海里,也很自然地回想起盛欢握住那儿的感觉。
她的手很软,柔若无骨,隔着裤子都能感受到她手心的柔软滑腻。
盛怀安的呼吸粗重了些。
“欢欢……”
他把手探下去,握住自己,缓缓撸动起来。
玻璃上,仿佛出现了十天前他看到的那幅画面——
那是周末的下午,阳光正好。
她的房门没关,里面隐约传出一声声难耐的呻吟。
通过门缝,他看到赤裸的妹妹躺在床上,纤细的小手大力地揉弄自己的乳房,乳头夹在指间,因沾染情欲而变成诱人的樱红色,她的呻吟声时而急促,时而难耐,听得叫人红了眼。
这还不止。
没过多久,她就不满于仅仅玩弄双乳,两条嫩藕般的腿儿慢慢打开。
那一刻,盛怀安知道自己该离开,可是,他的脚底仿佛生了根,让他根本无法动弹。
甚至,内心深处,有一道邪恶的声音在疯狂叫嚣——
张开点,把腿张得更开一点。
他成了猥琐的偷窥者,不折不扣的罪人。
欢欢把腿张成M形,肉粉色的花穴大喇喇展现在他眼前,湿淋淋的,一碰就出水。
搅动浅插,水声泛滥,连他站在门外都听得一清二楚。
“嗯……嗯……”
欢欢的声音本来就软,自渎时更是湿软得一塌糊涂,小猫呻吟般急促缠绵。
她紧紧揪着眉头,一张樱桃小嘴微微张着,像条饥渴的鱼,那股子无意识的媚态勾的人几欲发狂。
盛怀安站在门外,思维没有意识到的时候,他的手就掌住了自己,随着她浅浅抽插的动作上下撸动,想象着他的欲根变成她的手,在那靡丽的销魂洞里兴风作浪。
“欢欢……欢欢……”
他在门外,像个变态,对着自慰的妹妹疯狂地撸动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