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明明一巴掌拍在俊美男孩脑袋上。
“你又乱接我电话!”
“啊!疼!姐!”男孩捂着头大喊。
明明一边用浴巾擦着头发,一边抢过手机。
“您好,我是明明……可以,好……明天见。”
挂了电话,明明扭头直勾勾地看向自己同父异母的弟弟明烜。
明烜被看得有些心头发毛,迅速回忆了一下,最近自己没闯祸呀,“姐,怎、怎幺了?”
“四年前,你有段时间经常来找我帮你赶稿。”
“嗯?嗯!没办法,高三考试太多了,我缺考会被我妈发现的,只能请老姐你帮忙了!”
“那段时间,你有没有接到过步少文的电话?”
明烜脸色大变,立马竖起右掌,掌心向外,“我没有!我发誓绝对没有!姐!步少文跟我分手绝对跟你没关系!”
“……”
“呸呸呸!步少文跟姐分手绝对跟我没关系!”
“行了,开工吧,算你运气好,赶上我今天请假。”
明烜,当今最受欢迎的少女漫画家之一,因为贪玩游戏经常拖稿,偏又不喜欢请助手,隔三差五就得到明明这搬救兵。
当然,周末时间,见死不救。
明烜偷瞄着床上抱着笔记本帮他上色的明明——慵懒的神态、柔润光滑的肌肤,湿润的长发……
明烜咽咽口水,撤回目光。
绝大多数人都以为他老姐是个人畜无害的乖乖女,可从小跟在她身边当跟屁虫的他,可是看得一清二楚。
他是私生子,他的母亲是第三者,他4岁时父亲跟姐姐的母亲离了婚,与他母亲再婚,因为姐姐的母亲没有工作没有收入也没有家人可以帮忙照顾孩子,姐姐和大哥都被判给了父亲。大哥住在爷爷奶奶家,而姐姐和他们生活在一起。
最早是他6岁时,母亲生日宴上,父亲送母亲的翡翠项链不见了,母亲说看到姐姐拿了,让父亲觉得颜面大失,但姐姐一直不承认,气得父亲动手打了姐姐一耳光,姐姐倒向母亲,“意外”撞掉了母亲的手包,掉出翡翠项链。这就已经很尴尬了,一众宾客还看到了姐姐腿上露出青一块紫一块的淤痕……
母亲对姐姐的态度是不好,甚至会冲姐姐说她母亲的坏话,但真没动过手,可当天的局面下,母亲跳黄河里也洗不清,父亲也对母亲起了猜忌。
很狗血老派的套路吧?但是那年,姐姐8岁。
之后,姐姐总会在母亲身后突然地制造怪声,低着头冲母亲笑,一大早一声不吭地坐在床边看着母亲醒来。
没过多久,母亲声泪俱下地求父亲送走姐姐。父亲烦不胜烦,只好将姐姐送进了寄宿学校。
自食恶果?不,那就是姐姐想要的结果。
他母亲不是个好人,他姐姐也不是。
但他喜欢他姐。
6月1日,周二。商场、餐厅、咖啡厅到处都是童心满满的装饰,一派节日景象。
“不好意思,飞机晚点,劳您久等。”庄云鹏人一到就立刻致歉。
明明点点头,示意他坐下。
只是一个照面,庄云鹏心里却莫名有些异样,不由得多打量了明明几眼。
普通的蓝色细条纹连衣裙,中跟的白色方头凉鞋,没有烫染过的长发柔软披散,淡妆优雅可人。乍一看上去没有任何失礼怪异之处,但就是让他直觉——他搞不定这女人。
果然,当他说明了来意,拿出了合同,对面的女人只是微微一笑,道:
“酬劳加一个零,我可以考虑。”
一句话将他堵死。他甚至连讨价还价的话都说不出口,跟着晏哥这幺多年,这种情况真的已经不多见了。
三十万。
明明知道这个出场费对于一个素人来说已经顶了天了,若是其他娱乐性综艺,素人基本就包个食宿交通,或是千八百的车马费,能拿出几十万的劳务费,完全是因为“明星前任”。这个价码再加一个零,正常的制作方没人会答应。
破镜重圆?跟步少文?
随后的几天,明明有些烦躁,她陷入了吸引力法则。
在叶菱跟她提起步少文之前,她都已经快忘了这个人,可这一个星期,电视上、户外广告屏、网站新闻弹窗、各种贴片广告、微博微信朋友圈……冷不丁他的名字和照片就会窜出来,就像她突然穿越回了四年前一样。
整个世界用步少文这三个字在提醒她一件事,一件她以为自己没那幺在乎的事。
周五晚,韩珒一进门就被穿着性感睡裙的明明扑倒在地,跨坐在他腰间解了他的领带将他的双手系在头顶。
“你——”
“嘘!别说话。”
韩珒勾着笑闭上薄唇。
明明俯身低头,鼻尖如羽毛般贴在韩珒的俊脸上游移,像头野狼轻嗅着自己美味的猎物,不知何时便会一口咬断猎物的脖颈,吞食入腹。
韩珒身上的味道很好闻,淡淡的松木香以及……肉欲的性香。
明明扯开他的衬衣,满意地看着他壁垒分明的胸腹肌肉,咬着那小小的坚硬乳粒磨了磨牙,伸出舌尖沿着胸膛、喉骨、下巴,轻吻他的嘴角。
韩珒一动不动,任她玩耍。
他身上的敏感带不多,但异常敏感。
颈侧至耳后的一片肌肤,腰侧偏后背的两处对称的位置,人鱼线。
女人柔软的唇舌、双手极具针对性的抚弄、撩拨着他的几处敏感,安静的房间里渐渐响起他性感悦耳的喘息声。
被她骑在身下的肉柱升温充血胀大,贴着几层布料让她感受着那强有力的威胁,她却玩性正浓,滑下身趴在他两腿之间,无限好奇地研究着他深凹的V字形人鱼线,手指一点点、一遍遍滑动,间或用舌尖勾画,直至皮带边缘。
韩珒的双手一次次握紧又松弛,镜片后的黑眸半眯,横眉隐动,呼吸却缓缓平稳了下来。
听不到他深重的呼吸,明明反倒不敢再玩,秀目带笑地望了他一眼,解开他的皮带,释放出他怒挺的昂扬。
韩珒的性物粗长而直,青筋如龙虬盘踞,硕大的冠首光滑但狰狞,像竖瞳的龙眸……
明明没有碰它,转而温柔揉弄肉柱下微凉的玉袋。
男人的身体猛地痉挛了一下,喉间发出压抑的颤音。
糟了!死了!玩过了!
明明反射性转身想跑,韩珒挣开领带抓着她的脚踝一拖就将她禁锢在身下。
“玩得不错。”一手钳住她挣扎的双腕,一手扯下她轻薄的蕾丝小内,分开她雪白的双腿。
“韩、韩珒啊啊——”
肉刃一口气杀入大半,把娇软的媚肉捅得蠕动着紧缩,阻挡着他的贯穿。韩珒松开她的手腕,一搂着她的腰肢强势站起。
“嗯……”随着男人起身的动作,肉龙一点点挤入更深,明明搂着韩珒的脖子,咬着唇强忍着那悍然的入侵。
“等会儿再好好让你玩。”韩珒轻抛了一下明明的身体,在她落下的同时腰间一挺,身下如剑的肉棒瞬间破开两片嫣红润泽的肉瓣贯穿不合尺寸的浪穴。
随即,长腿一迈,健腰耸动不止,女人的呻吟起伏,如泣如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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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步少文:哼!恋姐癖。
明烜:哈!没错,你说我要让我姐在我跟你之间做选择,她会选谁?
步少文:……
明烜:所以啊,你要想以后有机会叫我小舅子,现在你得先学会叫“哥”!
步少文: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