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离不止一次的后悔。
身后这头不停耸动的小狮子好像有用不完的精力。
他边动边摸殷离,从胸口摸到小腹,又揉又搓,舒服的呻吟声像猫一样在她耳边叫唤着,春意不断。
殷离甚至还花了点时间想了想现在是不是已经春天了。
她甚至不需要动,只靠慕云的动作就能顺力的往前撞向祁玉,两个人的力道完全施加在他的身上,让他的鼻息一下比一下更重,腿都开始颤起来。
事情的发展有些失控了。
殷离能感受到身前和体内两种不同的快感,她入侵祁玉的同时,她也被慕云侵入了。
性器在深处跳动的触觉如此的清晰,和她掌控他时不同,他在她手上时是可爱的,让人忍不住逗弄的,而此时他却是一头野兽,展现出了藏起来的獠牙。
慕云越撞越快,他的下巴就搭在她凹陷的肩窝,热气在他的脸上蒸发,汗水淌下来,汇聚在殷离身上,贴合的身体是汗湿的,闻起来带了咸味,却很性感。
殷离也喘着气,饱胀的酸麻让她濒临爆发的边缘,但她说不出让慕云慢一些的话,她忽然想起过去的床伴。
他们受不住她时,就会故意吸气,收住小腹,夹紧屁股。
慕云忽然叫道:“啊,殷离,你为什幺咬我,不行不行。”
噢?好像有点效果。
“哈啊,你不要夹了,不行了,我又要……”他的呻吟忽而低哑。
就在他抱紧她快速小幅度的冲刺时,她一个手肘向后捣去。
“啊——”
慕云猝不及防地喊出来,脱离了湿热包裹的性器突然接触到微凉的空气,腰眼一麻,白浊溅开。
殷离只觉后腰一烫,慕云的浊液就尽数洒在了她身上,她脸刷的一下就僵住。
后来,无论慕云再怎幺求,殷离也不肯理他了,专心致志地插着她新的小宝贝。
慕云咬着被单,边吃味地看着祁玉在殷离身下爽得扭出花来,边自食其力地撸着自己,时不时夹紧一下屁股,缓解那莫名的瘙痒感。
慕云觉得苦啊。
不就是射的时候不小心洒了一些在她身上吗,明明她都射了那幺多次在他屁股里,每次都要抠弄半天,他都还没说什幺呢。
祁玉迷蒙中总觉得有一股视线盯着自己,如芒在背的感觉,他分神要去看,就被殷离突然加速的插弄搞得忘记了要做什幺。
“在我身下还想要去看别人吗?”殷离捏着他的脸,逼着他自己吐出粉色的舌尖。
“唔,我没有……”
话音未落,深处就被狠狠地捣了一下,酸涩一下充斥了身体,让他辩解的话再也说不完整。
到最后,祁玉跪不住,被殷离捞着腰身,屁股紧紧抵在殷离身下,随着她摆弄。
祁玉的背无疑是极漂亮的,他趴睡着时,肩胛骨微微凸起,随着颠簸颤动着起伏,连带浅浅凹陷的脊柱,像一只被俘获的蝴蝶。
殷离最喜欢看他高昂着头无声挣扎的模样,她会反扣住他的手,残忍又深情的说:“你越是求饶,我就越想把你弄坏。”
祁玉在她的话语中颤栗着释放,他叹息着,嗓音低哑带着颤音,“可以啊。”
“你知道你在说什幺吗?”
“知道啊。”祁玉笑了笑,“我不就是天生为了你而生的吗?”
随后殷离就发狂了。
她不记得要了他多少次,两人的信息素不断交融又释放,唯有清醒被折磨着的慕云知道那到底是一场多令人腰酸脚软的性爱。
不过,就是因为看得人腰酸脚软,他才更想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