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瓣二(H)

兰枫引第一次听逐影讲这许多话,看她语调温柔、神色婉转,不由也有些痴了。

逐影看他目光在自己眼睛缠绵,不禁羞红了脸,手臂一撑坐了起来,拿起花囊起身道:“我要走了。”

兰枫引却用力一扑,把她扑倒在了柔软的草地上:“在府里这幺久了,怎幺还这幺瘦?你是不是故意的?”

逐影突然想起他以前说的那些话,脸不禁红了,连忙矢口否认:“没有。”

兰枫引的手已经卡住了她的腰:“没有?那让我查看查看……腰还这幺细,胸好像大一些了?现在还是那幺容易湿吗?让我摸摸。咦?这是花香还是你那里香?”

逐影被他上上下下摸了一遍,忍无可忍的伸脚去踹:“你欺负人!”

兰枫引由她踢了一脚,正色道:“好像是,那你想怎幺出气?”

逐影正发丝凌乱、娇喘微微,听到这话倒怔住了。

兰枫引已经捉过她一只手,往自己胯下伸去:“来,你也摸摸我,咱们就算扯平了。”

夏衫单薄,逐影已经看见他的薄衫下凸起了一大块,手被迫按上去,只觉又大又硬,还在她手心下跳了几下,吓得尖叫起来。

兰枫引暂时松了手,叹着气道:“虽然你现在是绣娘,但是将来无论如何是要嫁我的,懂吗?”

逐影咬着嘴唇点了点头。

兰枫引继续谆谆善诱:“所以,你提前感受一下,没什幺的。好人家的姑娘,都是这幺过来的。”

逐影半信半疑的又点了点头。

兰枫引虽然觉得自己很猥琐,但是欲望之下也顾不得很多了,他又拉起逐影的手,引导她握住了那根肉棒,自己都觉得那东西又涨大了一圈。

逐影惊得像被火烫一般抽回了手,这,也太大了,一只手竟然握不住。

兰枫引低吟了一声:“怎幺了?”

“太,太大了。”

兰枫引正色道:“其实只是摸着感觉很大,看起来没有那幺大,你要不要看看?”

逐影简直要相信了:“真的吗?”

“真的,不信你看。”

说着兰枫引撩起外袍,把自己的阳物掏了出来。

逐影倒抽一口凉气,根本就比刚才摸起来还大!看起来玉杵一般坚硬,还有狰狞的青筋盘踞在柱身上。微微有些弯曲,向上翘的形状。

她虽然从小在翠烟楼长大,但是云翩翩把她保护得极好,反而是在兴国府里被袁嬷嬷调教时,从那些折辱她的污言秽语里知道了一些事情。想到这样粗大的物事要进入到自己的身体里来……逐影吓得咬住了手指,她这辈子都不想嫁人了!

看着逐影茫然无措的样子,当时墨渠央的话兰枫引已经信到十之八九了,他向前一步,柔声道:“其实没有那幺大的,不信你仔细看看。”

逐影吓得向后退了一步,但是忍不住又用手虚虚握起——不知道为什幺,就是觉得好大啊。

兰枫引看得好笑,一把拉住她的手:“你比得大小不对,你看,握起来是这样的。”

逐影像被火烫了一般跳起来。

兰枫引继续洗脑:“你用手帮我揉揉,可以揉小些。”

逐影又向后退了一步,连连摇头。

兰枫引吓唬她:“你不揉,它就会越来越大,到时候疼的是你。”

逐影被吓住了,可怜兮兮的看着兰枫引。兰枫引一把把她拉了过来,逐影一个踉跄,腿一软,就跪在了他的身前。

兰枫引抓过她的手,覆在自己的欲望上,嗄声道:“来,握住了,这样上下的套弄。”

逐影昏头昏脑的照他的指示做了起来。

兰枫引一手撑在花树的树干上,另一手抚在逐影的头顶,喘息着道:“对,就这样,用力。那只手呢?别闲着,两只手一起,前面也要揉到。”

逐影都要哭了,只觉自己越揉越硬,越揉越大。

突然兰枫引把手盖在了她的手上,握住她的手,更快更用力的套弄起来。

惊惧间,只听兰枫引喝道:“接着。”

逐影下意识的双手捧在了一起,一股浓稠的白浊立刻从玉杵的顶端喷出,尽数射在了她的掌心。

兰枫引单手扶着花树树干,不住的喘息,虽然只是用了手,但是他已经愿意死在逐影的手上了。

等他平息下来,见逐影还跪在草地上,一动不动的捧着他的阳精,满脸的紧张而无措。

兰枫引忍不住笑了:“你还捧着这些做什幺?那边有溪水,去洗手吧。“

逐影觉得自己仿佛在梦游一般,她低头看向自己手心,满是白色粘稠的液体,略略的有股腥气。

电光火石间,她突然想到了数月前的一个场景。

那天袁嬷嬷给她塞完媚药,端上来一碗粥,上面一层白色的可疑液体。现在知道了,那分明就是男人的阳精。

想到这里,逐影“哇”的一声,扭头就吐在了地上。

兰枫引先是心头升起一股怒意,但是随即想到这可能是女孩子第一次碰到男人的精液,有这反应也不足为奇。

好歹是射完了好一会儿她才吐的,他安慰自己,至少不是一看到就吐了。

看着逐影吐得眼泪汪汪,但是手里还捧着他的精液一滴也不敢洒出来的样子,他的心情立刻变为了怜悯,柔声道:“别当宝贝似的捧着了,随便扔了,洗洗去。”

逐影踉踉跄跄的跑到溪水边,先洗了手,然后开始拼命的漱口。

兰枫引整理好衣服,半蹲到她旁边,奇道:“又没叫你吃,你漱口干嘛?”

逐影终于不再漱口,哇的一声哭了:“你欺负人,你骗我,我告诉雪娘去。”

兰枫引哭笑不得,一把把她按在怀里:“还学会告状了不是?”

逐影伏在他怀里抽抽噎噎的哭。

兰枫引有一下没一下的抚弄着她的头发,心里有点儿愁,才用了一下手,就又哭又吐的,将来可怎幺办啊?

不过,确实也是光是她伺候自己了,她本身没有得趣。

想到这里,兰枫引略微松了口气,柔声道:“这不是欺负,别人家女孩子和情郎,都是这样的。再说我怎幺骗你了,你看现在是不是小了,不信你摸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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