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转机和新的危机

人都是有保护意识的。

其实,最近几个月,我一直在暗中调查夏磊的业务往来,只是由于这家伙很谨慎,直到最近他才开始放松警惕。

我终于发现他最近的两笔数额很大的交易有问题。

春达公司的业务之一是从美国一家叫华森国际的公司进口如心脏支架等高级医疗耗材。

据说那家公司的老总是个早年从大陆出去的留学生,同我们的刘总很熟。

这是利润极高的生意,在美国仅卖一千美元的支架,卖给我们公司是四万人民币,而我们公司以二十万左右的价格卖给下家医院。

我发现夏以十八万七千的价格卖给张家港一家医院七个支架,而这家医院是我过去的老关系户,人头很熟。

我没费多少力气就搞清了真相,原来夏名义上以二十一万三千卖给他们,而他们把钱汇入两个不同的帐号,其中差额部份汇入夏的一个私人帐户。

这次我拿到了铁证,包括不同汇款的收执。

接着,我去了常州,发现夏在另一笔生意上也做了同样的手脚,好在这家医院也早有提防,将各种收据和汇款证明保留完整。

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哪,何况是人。

一个星期后,我回到无锡。

我从火车站出来,便直接去了公司,在路上我给夏打了电话,我终于与夏磊摊牌。

夏开始态度傲慢而蛮横,而且摆出一幅满不在乎的样子,当我把复印的证据给他看时,他才开始紧张,他知道我抓住了他的要害。

“老江,你不怕我把你的事全抖出来?”

“我不在乎了,大不了我们鱼死网破,我离开无锡,到别的城市卖保险去。全中国这么大,哪里还不能混碗饭吃。可你的损失好像比我大呀!”

夏磊沉默了片刻:“说吧,你要我怎么样?”

“离开我老婆。”

“这可以,我还你老婆就是了。你以为我真的爱何丽玲吗?真的会娶她吗?这种女人,谁敢娶?我可不愿将来也落到你那样的地步。我只是跟她逢场作戏,喜欢玩她罢了。”

“而且不许你再住我们家,也不能让她知道你为什么离开她。”

“这也没问题。那我们扯平了?”

“另外,把那些照片和录像还给我。”

夏脸沉吟片刻,他起身为我倒了杯茶:“好吧,那你也答应,我的事也就此为止。以后,我们俩的事谁都不许再提,这几个月就当什么都没发生,以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可以。”

“老江,你真行,忍辱负重,佩服!不过,我也劝你一句,早点离开你老婆吧,这种女人你犯不上。”

“我的事,你就别操心了。”

那天走出公司,便被一阵深秋的阳光晃着眼睛。

几个孩童正在对面巷子里兴高采烈地玩“我们都是木头人”的游戏,不时迸发出阵阵爽脆的笑声。

这个城市在一片喧嚣声中运转,我们的生活还是这样机械地、无休止地滚动着。

那几个追着落叶的女孩穿着五彩的运动服,欢天喜地地在街头追逐着满地的落叶,阳光透过梧桐树稀疏的枝桠,将整条街铺满深秋的阳光,还有追落叶的女孩脆脆的笑声。

我的心情从未有过的舒畅。

我知道夏说得没错,丽玲是个蛮可怕的女人。道理我也清楚,可我做不到。

我知道自己仍然离不开丽玲,即使她这样对我,我也说不清对她是一种怎样的感情。

我回到家了,丽玲并没向我发脾气,而是用异样的眼神看我,问道:“这么多天你去哪了?”

“外出。”

说心里话,我一看见丽玲,腿就有些发软。

“怎么也不打个招呼,也不打个电话?我还以为你去自杀了呢!”

丽玲嘲讽地撇了一下嘴。

我们彼此无语。

丽玲一反常态,下厨烧了两个菜。

“吃饭吧!”

她叫道。

我无言地出来,坐在饭桌旁,拿起筷子,心里有一种偷偷的愉悦。

我忽然明白一个道理,被动等待是不行的,反抗有时是必要的,只有敢于争取,最绝望的时候也会柳暗花明。

回想起过去几个月的日子,我恍如做梦。

“是不是在生我的气?这些天我做得是有点过份。”

丽玲好像在抱歉:“不过,都怪你太下贱,才逼得我那样做。”

“你好吗?”

我却生生地问道:“这几天家里没有什么事情吧?”

“还不是老样子。房间可很长时间没有打扫了。”

丽玲恢复了往日对我的霸气:“去,给我打盆洗脚水,帮我洗脚,然后去把厨房里堆积了几天的碗筷都去清洗干净。另外,我要提醒你,别忘了我们之间的协议。”

“我没忘。”

我乖乖地去为她打洗脚水,并把自己的面巾准备好为她擦脚。

边洗边为她按摩双脚,丽玲半闭着眼睛,脸上是一副慵懒而放松的神情,显然她还不知道这几天我都做了些什么。我心中暗自得意。

她细嫩柔滑的双脚让我的下体逐渐挺起。

“给我全身按摩一下,这几天搞得我腰酸背痛。”

她脱去衣服,半裸地躺在床上。

我开始相当投入地为她按摩着,闻着她的体香,手上感受着她白嫩肌肤的弹性,我的下体逐渐充血隆起,我心底里又涌动着那股渴望被这个女人蹂躏和虐待的欲望。

我讨厌夏磊,但迷恋丽玲,即使她对我如此恶毒。

那晚,夏没有来。丽玲一直给他打电话,而他的手机总是关机。

第二天,夏的手机仍然关机。

第三天晚上,夏来了。

夏一进门,丽玲扑到他怀里撒娇:“这两天你上哪里去了?你就这么狠心让我独守空房,都想死我了。出差也不同我讲一句,而且手机也总是关机。”

夏有些不耐烦地推开她,坐在沙发上。

“洗个澡吧!”

丽玲说:“今天我亲自下厨,炒几样你喜欢的菜给你吃。”

夏闭着眼不理她。

“好吧,是不是太累了?”

丽玲的声音很好听。

“丽玲,我有话跟你说。”

丽玲坐在他身边,夏对她说:“我本来想打电话给你,可还是觉得应该当面跟你说比较好。我们分手吧!陈倩还是不肯让我和你在一起。”

丽玲对夏的突然变心感到极大的委屈和愤怒,她大骂夏不是人,没良心,说她当初是为了爱他,才同意串通起来坑害自己老公的,而且还忍辱给他和他的女朋友做牛做马做奴隶。

夏对她的大吵大闹置之不理,一副变心男人的嘴脸。

我在一旁暗暗欣喜。

接下去的两周,丽玲心情非常差,脾气大得不得了,动不动就会打人,当然倒楣的是我。

她把相当的愤怒投放在我的身上,我不得不忍受着,一方面对她非常顺从,把她服侍得舒舒服服的,一方面也希望情况会逐渐好转起来。

即使她对我做出那等无情无义的事,我对她仍然恨不起来。

我想我还在爱这个女人,虽然爱里似乎有许多受虐的成份,我在骨子里似乎渴望受这个女人的虐待。

那是夏离开她后的第二个周末,她可能是性欲无法发泄,忽然心血来潮,提出让我和她同床睡觉。

那天晚上,像往常一样,我服侍她吃过晚饭,她在客厅里看电视,我在厨房里清理碗筷。

收拾完厨房后,我捧着一盘水果回到客厅,放在她面前:“老婆大人,要不要我给你按摩!”

“可以。”

我开始为她捶腿、揉肩、按摩,她手里拿着牙签,细细地品味着果盘里的水果。

看完她喜欢的连续剧后,她伸了个懒腰,“我要洗澡了。”

她对我说,我立刻去厕所为她放洗澡水。当她进来的时候,我开始为她宽衣解带,搀扶她进入浴缸。

她注意到我的颤抖:“你抖什么?害怕我,还是害怕浴缸?”

“不是的。我是怕你,在你身边有时我控制不住,我怕不能让你满意,怕惹你不高兴。我知道你最近心情不好。”

“好,少费话,给我洗澡吧!”

我仔细地清洗她的身体,她的脚、胳臂,然后是臀部,最后是那片我最崇拜的地方——她的阴户。当她爬出浴缸的时候,我用浴巾为她擦干。

一个响亮的耳光!我跌倒在地。

“蠢货!别那么用力擦我的咪咪!”

她站在卫生间的镜子前怒视。

“对不起,对不起,我有点兴奋,请您宽恕我!”

“今晚你同我睡。”

她一丝不挂,扭动性感的腰臀,带着一身浴后的蒸气,体态轻盈地走出卫生间。

我兴奋异常,似乎终于看到了赢回丽玲的曙光。

我脱光了衣服,一丝不挂地躺在她身边。

她白嫩的肌肤、匀称的四肢、她小肚子上的赘肉都对我有着着难以言喻的诱惑,更何况她那白皙丰满的奶子、腿间整齐的阴毛。

面对这个性感妖艳的女人,我已经是欲火中烧,把那白花花的身体压在我的身下,鼓胀的鸡巴急匆匆地寻找着可以容身的地方。

她双腿分开,臀部略一向上摆动,我的小家伙顺势就滑进了她的洞穴。

啊!

里面是那久违了的感觉,滑滑的、温暖的,我开始前后地动着。

丽玲用放浪的声音给我伴奏,我感觉她的洞内似乎有只小手,不停地揉捏着我的鸡巴。

“干我!江明……用力点……”

我在拼命。

大约插送了不到两分钟,我感觉到先前的快感在逐渐消逝。

忽然我悲哀地发现,自己正在失去性的冲动。

我不甘心,拼命插送,但下体越来越软,最后我彻底地软了……

我满面羞红,不知所措。

丽玲发现我的变化后,对我的失望可想而知,她气急败坏,一脚把我踢下床去,大骂我废物、贱种,根本不是男人。

“都是你和那个夏磊给我搞成这样子。”

我在极力为自己辩解。

“胡说!你天生就是这副样子,天生就下贱,天生就不是男人!”

我心里多少有些不服,因为一年多前我还不是这个样子。但我不敢顶撞她,尤其在这个时候。

“我这辈子怎么这么倒楣?”

丽玲哭了起来。

我突然觉得十分愧疚和难堪,头一次觉得自己真的不配做男人,真的很对不住丽玲。我也沮丧地哭了。

从那以后,我和丽玲的关系又变了,她对我更加鄙视甚至憎恨,而我对她更加顺从、依恋和愧疚。

她很少同我说话,更加频繁地动手打我,除了打耳光外,几乎每天都要把我绑起来打屁股。

过去她每次打我前,会告诉我要打我多少下,现在也不说了,就是一古脑地打到她累了为止。

而现在,挨她打时,我下身会勃起。

对她,我更加俯首贴耳,更加臣服。我真的把她看做自己的主人,而心里真的很愿意做她的奴隶。

看到她那样痛苦,我心里难过极了,有时我甚至暗暗希望她能找到一个她喜欢的男人,在性上满足她。

因为我真的希望能让她幸福,而我似乎真的无法满足她。

一想到她同别的男人做爱,我心里仍会有一股嫉妒,但心底里那股不能解释的奇妙感觉又开始冒升起来,而且有时还挺强烈的。

我似乎不讨厌这种感觉,而且……

我发现这种刺激的感觉似乎能支持我的勃起。

我仍然背着丽玲在小房间里偷偷自慰,现在自慰的内容多是丽玲同别的男人性交,而我在一旁受辱。

一天,她晚上去一个学生家做完了家访回来,心情似乎非常不顺,吃完夜宵后,她坐在沙发上对我吼道:“过来,趴在我腿上!”

“求你,主人,对不起。”

我不知道哪里做错了,但还是恳求她。我知道她会抓住我任何一个过错来惩罚我,我低头顺从地走过去。

“趴好!”

我趴在她大腿上,她扒下我的内裤,拿起放在沙发边小桌上的乒乓球拍,开始缓慢但毫不留情地狠打我的臀部。

“啪!啪!啪!啪!”

一下又一下,我痛得咬紧牙齿。

“啪!啪!……”

我开始流泪。

“真没用,刚打了几下就哭……你下次还敢吗?贱货!”

“不敢了……我保证下一次不敢了!”

我还是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错,但像幼时挨爸妈打时那样,习惯性地保证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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