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至禹不出意外地起晚了,他透过窗帘的缝隙见外面的阳光刺眼得。他一骨碌爬下床,跑下楼,见正有两个村民在一楼,各提着一篮子的菜跟方佩安寒暄,方佩安穿着白衬衫,带着金丝边眼镜,一脸让人舒适的笑,与昨晚判若两人。
“衣冠禽兽。”方至禹嘀咕了句,准备偷偷溜进洗漱间。
却被眼尖的村民一眼瞅到。
“这不是小禹嘛,今年这幺早就来了?”
方至禹不习惯招呼人,嘴角一抽,他觉得以村民们的记忆力背单词一定是没有问题的,他转过身,僵硬地回答:“是、是啊……今年一放假就来了。”
“这次得多待会儿。”
方至禹摆摆手,说道:“不了,今年就呆七天。”
方佩安轻笑道:“孩子要高考了,学业紧。”
“诶呀,都是人才啊。”
方至禹:“……”
村民们终于寒暄完,方至禹松了口气,去洗漱。
正当他在刷牙时,突然见方佩安出现在镜子中,他一愣,方佩安又收起了刚刚的笑,正紧紧地盯着他。
“叔叔……有什幺事吗?”方至禹嘴里含着牙膏沫,含糊不清道。
方佩安没有说话,走到他身后,揽着他的腰,方至禹的身子一颤,前面又有点勃起了。
方佩安俯下身子,轻嗅着他的脖颈,鼻尖若有若无地擦过那儿细腻的皮肤,他觉得舒服,又觉得痒痒,声音中逐渐沾染上情欲:“叔叔……”
方佩安却擡起头,瞥了眼他那个已经硬得差不多的小至禹,轻笑一声,然后无情地离开了。
方至禹:“……”
狠狠地扑了把冷水,对着镜子把方佩安咒骂一通。
快要到中午了,方至禹也不想吃那幺多早餐,就随口吃了点面包,又吃了个鸡蛋,坐在门口的木板上看书。
听到身后有木板的吱呀声,他猜是叔叔来了,转过身,果然是他。
他仰起头看着方佩安高大的身体。
这个男人是我的叔叔,他想着。
我的体内流淌着父亲的鲜血,这个男人与我的父亲又流淌着相似的鲜血,我与这个男人总有一缕血脉是相连的。
“在看什幺?”方佩安坐到他的身旁,看着他手中的书上密密麻麻的字。
方至禹翻过封面,说道:“高考作文选。”
方佩安挑起眉,没有说话。
方至禹突然意识到方佩安是个正儿八经的靠文为生的人,他挠挠头,合上作文选说道:“不许笑。”
方佩安瞥了他一眼,“我哪里笑了?”
方至禹说道:“你心里肯定笑了。”
方佩安这次真的扑哧笑了,说道:“好好看你的书,别瞎想别的。”
“烧仙草咧——烧仙草——”远处的一声声叫唤越来越近。
方佩安站起来,问道:“要吃烧仙草吗?”
方至禹点点头,“我跟你一起去。”
两人路过葡萄藤架子,偶有几粒葡萄已经泛紫,多数还是青色的。
方至禹敲了一颗葡萄,说道:“我临走前能吃上这葡萄吗?”
“兴许吧,如果来不及,我就摘下来给你送过去。”
这里的烧仙草只要两块钱一杯,两人各端了一杯回屋。
还坐在门前的木板上,方至禹继续看他的作文选,翻开来,正是篇议论文,八百字里用了古今中外的典故就近20个,他舔了舔烧仙草,啧啧想着自己得积累多少素材才能达到这个水平。
只听轻微的“嘶嘶”声,他转过身,见方佩安手里是本毛边书,每看一页就要拿象牙小刀慢慢裁开,才能看下一页。修长的手指握着象牙小刀,慢慢地将连在的一起的纸慢慢隔开,空中飘荡起白色的细微纸屑,裁过的纸边缘毛躁。
他看呆了,慢慢歪过身子,凑到方佩安的手边,方佩安瞥了眼他,继续裁自己的书。
方至禹的嘴唇就要碰上方佩安的手背,蝉鸣乍起,他吓得一个扑棱,脸砸进毛边书里,还顺带一腿踢翻了烧仙草。
方佩安有些粗鲁地抓起方至禹的脸,方至禹看着被自己弄皱的毛边书,垂下眼,低声道:“抱歉……唔……”
方佩安堵住了他的嘴,舌头撬开他紧闭的最,长驱直入,吮吸着他口中的津液和空气,舌与舌交缠,津液与津液的混合,让方至禹近乎窒息。
这个吻很久,果冻状的烧仙草在木地板上滚动,周身粘着汁液。
蝉在鸣叫,烧仙草在慢慢化掉。
夏季的天就是说变就变,刚刚还艳阳高照,此时天色渐渐暗沉,东方飘来一大片乌云,空气中有淡淡的雨水气息。
方至禹被吻得有些不省人事,方佩安把他抱进屋。
“饿了吗?我去做午饭。”方佩安问怀里的方至禹。
方至禹懵懵懂懂地点点头。
方佩安拍拍他的脸蛋,问:“到底饿不饿?”
方至禹在他的怀里蹭了蹭,一只手悄悄地往下探,方佩安也没有阻止他,直到他摸到方佩安已经半硬的阴茎,胆子便大了,脸红扑扑地说道:“我饿了!”
方佩安把他抱到餐桌上,也没下一步的动静,就这幺看着他的身体,他明明衣服穿得好好的,却觉得已经被烧光了。
窗外突然啪嗒啪嗒地下起雨,雨点落在木制房上、葡萄藤上、陶盆上、木凳子上……
方至禹慢慢地脱光自己的衣服,很快脱掉最后一条内裤,他赤裸着站在餐桌上,高高在上地俯视着方佩安,少年的胴体纤长,每一寸皮肤都像是即将成熟的葡萄。
但方佩安仍然没有动静,只是站在餐桌前静静地注视着他,就像在注视着一个艺术品。
方至禹的信心在慢慢动摇,他鼓足勇气,故意背对着方佩安,蹲下来捡起桌上的一个桃子。蹲下来事,臀瓣张开,那粉嫩的小穴微微张开,方佩安眯起眼。
随后,方至禹又站起来,手里拿着一个粉嫩的桃子,紧紧地盯着方佩安,突然他的手一用力,桃子脆弱的表皮被捏破,流出香甜的桃子汁。他的手指插在桃子里,汁水顺着手臂往身下滴,往桌上滴。
屋外的雨水声渐渐变大,他抓着脆弱的桃子往嘴里塞,狠狠地咬一口,汁水飞溅。随后他蹲下,跪在桌子上,慢慢爬向方佩安,方佩安也没有躲开,任他满手的桃汁抹在自己的白衬衫上。
方至禹把桃子咬在嘴里,贴上方佩安的嘴,方佩安张开嘴,两人一口一口地共享着这个黏糊糊的桃子,又像是隔着桃子腻吻。
终于方佩安把他推到在桌上,眼睛沉得可怕,说道:“张开腿。”
方至禹乖乖地张开腿。
方佩安却斯条慢理解了裤子,放出惊人的阴茎。
方至禹咽了口唾沫。
方佩安轻笑一声,却不动作,说道:“自己撸。”
方至禹一愣,明白方佩安的意思后,瞪了他一眼,黏糊糊的手放上完全勃起的小至禹,上下撸动起来。
“嗯嗯啊嗯嗯……叔叔……嗯嗯嗯啊啊啊嗯嗯……”他故意叫得很大声。
方佩安却还没有干他的意思。
他睁开情欲迷蒙的眼,说道:“叔叔,干我。”
方佩安这要是再不给他,就有些不近人情了。他一把拉过方至禹的腿,拖过来,将两条腿架在自己的肩膀上,指肚顶弄那紧致的穴口,方至禹跟着放松,很快就能轻松进去三根。方佩安托起他的屁股一捅到底。
三根手指终究是比不上那巨大的尺寸,方至禹一声尖叫,疼得脑门冒出细汗。
方佩安却没有给他多少时间来缓,很快就在那狭窄的甬道里冲撞起来。
“呜呜呜……叔叔,轻一点,啊啊啊嗯嗯……”方至禹仿佛失去支撑的浮萍,不住地往桌子边缘逃,却被方佩安又抓回来。
每一次都一捅到底,让方至禹没有喘息的机会,终于他适应了这种激烈的撞击,方佩安又慢下速度,只在穴口碾磨。甬道里霎时难耐起来,他抓着方佩安的手臂,呻吟道:“叔叔,我要……”
“要什幺……”
方至禹也有羞耻心,他突然想起一句诗,随口就来,“对我做春天对樱桃树做的事。”
方佩安一愣,随后干脆抽出阴茎,穴口一声轻响。
“不顶用,现在是夏天。”
方至禹咬牙到:“亏你还是个文人。”
方佩安笑了,自己撸动阴茎,就是不肯进去。
方至禹实在难耐得很,干脆爬过去,握住方佩安的阴茎,张开双腿,就往自己的小穴里送。
“我想要叔叔的大肉棒把我干成秋天。”方至禹说道。
方佩安一口气顶进去,正好擦过那个敏感点。
“啊——”方至禹大声呻吟出来。
又是一番激烈地抽插。
“啊啊啊啊啊嗯嗯啊啊啊……叔叔,我、我要出来了……”
方佩安的速度更快了,终于他感到穴内绞紧,方至禹射了出来。
浓厚的精液,是久未发泄的少年精液。
方至禹无力地躺在桌上,剧烈地喘息,迷蒙地看着方佩安,甬道里的阴茎还是滚烫的,被他刚刚射精后的绞紧变得更大了。
方佩安让他缓了一会儿后,又剧烈地抽插起来,方至禹又被插硬了,等到方至禹第二次射出来后,方佩安终于在他的体内射出了滚烫的液体。
“叔叔?嗯嗯……”
方佩安的阴茎却没有拔出来的意思,没过多长时间又变硬了。方至禹有些不安地向身后扭动,被方佩安紧紧按在桌上,滚烫的巨龙在他狭窄的甬道再次抽插。
“啊啊啊嗯嗯……嗯嗯啊啊嗯……叔叔,求求你不要了……慢一点……”
窗外的雨点还在变大,夏天的雨就是这幺突然,不知何时会出现,也不知何时会结束,但这一时半会儿怕是结束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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