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才及膝头的小恶魔为阿道夫打开了密室的门,便各自护着一点烛火,卑躬屈膝地走到阿道夫身边,收起蝙蝠似的黑色翅膀,垂下无毛的箭尾,对阿道夫单膝跪下。
阿诺瞧着这两只没有任何毛发的奇异生物,好奇地歪了歪头,阿道夫将他一绺黑发勾到耳后,笑道,“没见过吧,这两可怜的小东西是巴弗灭夫人为我从地狱带来的礼物,我从小时候就养在身边了,这个地方是我的家,我不在的时候全靠它们两为我收拾,我定期会回来给它们喂食。”
说着,那两小恶魔便抽动着鼻翼,伸出又长又尖的红舌头,对着阿诺满是伤口的脚底流口水。阿道夫嘘了它们两下,把慢慢凑过来的恶魔赶回原地,用阿诺听不懂的龙语对它们说了什幺,那两只恶魔便垂下了尖耳朵和尖尾巴,显出很失望沮丧的样子。
阿诺在他身边待了一段时间,期间阿道夫一直在用自己的信息素引导他平静下来,此刻少年终于没那幺混乱浑噩了,开口说了话,“你…你说了,什幺?”
阿道夫看他能说话了,奖励似地在他手背上吻了一下,回道,“我跟它们说,你跟以前那些都不一样,不能吃。”男人说完,就变出锋利的指甲,划破了自己的手腕,鲜红的血落在黑色的大理石地砖上,那两只小恶魔立刻摇着尾巴爬了过来,围着那滩血液你争我夺地舔吸起来。
阿诺没从男人刚才的话里想明白这里曾经发生过的可怕事情,他看见阿道夫划伤了自己来喂那两只东西,立刻嫉妒又心疼地直起了身子,拉过阿道夫受伤的手腕,放在嘴边轻轻地吻着那还在滴血的伤口。鲜血里带着更直接纯粹的信息素,少年之前闻到的只是这美酒挥发出来的香气,如今,这藏着致命美酒的,用皮肤做革的酒袋破了一道口子,涓涓原液直接涌进了他的嘴间。
在舌头尝到阿道夫鲜血的瞬间,阿诺就兴奋地仰起了胸膛,两手紧紧地抓着阿道夫的手臂,像沙漠里的人捡到一个水囊般,拼命地从那不断缩小的伤口里吮吸着,那贪婪的模样不比地上那两只恶魔逊色。
阿道夫也由着他趴在身上吸食自己的血液,一边宠溺至极地替他理着散开的黑色长发,一边时不时地在他额头和发顶亲吻着,用最温柔迷人的声音在少年耳边说着,“你这贪吃的小诺诺,喝得太多会吃不消的。”
阿诺嘴角漏出的血液滴在他自己的胸膛和小腹上,阿道夫便伸出手指,将它们在少年的皮肤上抹开。他伤口愈合的速度没有当时在阿耶卡时快了,但几分钟后,还是完全愈合了,阿诺恋恋不舍地放开了阿道夫的手腕,嘴唇和下巴一片猩红,小麦色的肉体上还全是被涂开的血迹,简直像一头披着人皮的小野兽刚吃完了大餐,偏偏那双棕色的大眼睛又完全是食草动物的,这模样,让他看上去像一只刚刚堕落进地狱的懵懂天使,沾染上了罪孽却还没来得及回神。
他来不及回神了,恶魔已经牵了他的手,带他往更深的地方走了。
阿道夫从马夹的胸带里抽出那朵叠好的胸花,在手里抖了抖,将这帕子展开,替嘟着嘴表示自己还没吃够的少年擦着嘴上的血迹。他用一手托着对方的小屁股将人抱起,阿诺坐在阿道夫结实的手臂上,娇软得似没了骨头的小金丝雀,勾着男人的脖颈哼哼唧唧蹭个没完,两条细腿也没安分地悬在空中,他喝了龙血,脚上的伤都好了,现在就忍不住勾起脚趾轻轻踩弄起阿道夫鼓着的裤裆了。
男人抱着他才走了两步,阿诺就觉出了自己的异样,他体内那股燥热突然变得更厉害了,简直有人用油泼在火炭上,轰地一声烧了起来般。他呼吸加快,全身的皮肤都又红又烫,仿佛体内的每一个细胞都在着火,嘴巴里干得没了一滴口水,而下面的那一张,却同洪水泛滥,淅淅沥沥地流了一地。
阿道夫停了下来,看着少年脸烫得眼睛烧红泛出泪光,便笑起来,“瞧你,跟你说不能贪吃,现在吃不消了吧。”他自己的呼吸也开水变乱,但脸上仍是那副游刃有余的危险,因为克制着欲望,苍白的脸泛起微红,显得那双深邃的眼睛越发明亮。
他抱着少年,快步走进了那密室,一路上,阿诺下面的水滴个不停,透过阿道夫的皮手套,湿了一地。当阿道夫把他放在密室温暖的地砖上时,男人的手套已经是一片湿亮,阿道夫把手举到阿诺眼前,微微皱起了眉,动作有些粗鲁地把两根手指捅进了少年干渴的嘴中。
“我叫你把屁股夹紧了,你看看,现在滴得到处都是,脏死了!”阿道夫语调略微提高,声音里的不悦非常明显,他用那仍戴着手套的手指夹住了阿诺可怜的舌头,用力地提捏了一下又松开,转而把手指往口腔更深处插去,胡乱地在少年的嘴里翻搅捅弄了一番,直把阿诺逼得干呕掉泪。
他嘴里除了手套的皮革味,还有自己下面的味道,又腥又甜,阿诺此刻还没清醒到有羞耻心的地步,身体本能地照着以往的经验做出反应,在阿道夫动作变慢边轻时,用嘴含住了那两根手指,舌头绕着上头的皮革来回舔弄,脑袋也不住摆动,吞吐起这两根东西来。
阿道夫被他这动作取悦到了,立刻又露出笑颜,摸着少年的脑袋夸他真乖,“这是洛洛教你的,还是我那漂亮儿子教你的?”阿诺一直微垂着眼替他吹弄,听了这话擡起眼帘,浓密的黑睫毛上全是泪水,又可怜又可爱,像是不知道怎幺回答般,只是看了阿道夫一眼,就又垂下了眼,更卖力地舔弄起来。
可他要讨好的对像没有那幺容易打发,阿道夫用另一手掐住了他的下巴,把手指抽了出来,站起了身,居高临下地看着地上趴跪着的少年,带着无情的笑容,说道,“可惜犯了错就必须得罚。” 他命令阿诺跪在一张黑色的单人皮沙发上,让他把上身搁在沙发靠背上,屁股撅在外头,把一条干净的白绸布铺在了少年的臀部下方,男人将满是唾液的手套脱了下来,粗暴地掰开了少年湿滑的臀瓣,就一个指套一个指套地把手套塞进了那不停漏水的淫洞里。
“呜呜,胀,不……啊!”
啪啪两下,阿道夫在阿诺的屁股上左右扇了两个巴掌,声音严厉却并不蛮横,“我要准备好惩罚你的东西,回来时,要是看到你把下面的白布给滴湿了,我就把另一只手套也塞进去。”阿诺不知反抗,被alpha突然变得有侵略性的信息素给吓得只知道点头哆嗦,手指扣着沙发的软皮,努力地夹紧自己的穴口。
阿道夫看他顺从,心情愉悦,语气又变温柔起来,“这样才对,真乖,我的诺诺。你知道吗,Omega发情的时候,最不能碰的就是alpha的血液了,你这小馋鬼,你刚才喝我的血,就相当于在发情的时候给自己灌春药。”
在后来,阿道夫的儿子,那天使一样美丽,有时却像最淘气的恶魔一样,为了能更好地享用自己的小叔叔,想出了不知多少奇怪的法子,在阿诺发情的时候给他喂自己的血是那小畜生最常用的一招了。每每看到自己那平日可以称得上温婉纯情的小叔叔,喝了龙血后,为了能找根东西堵上那泛滥不停的蜜洞,媚着嗓子勾着眼睛,不用手来邀请,而是自己躺在枕头堆上,两手把身子撑起,把腿擡到他的肩头,两只脚在他颈后一交叉,将人勾拉到自己的腿间,要把人都叫化了般,带着妩媚的笑,不停地叫着他的名字催促着。
可是此刻的阿诺,还没学会这些主动勾人的技巧,他生有一副非凡媚骨,却还不知怎幺使用,好在他是个心地纯净的矜持少年,除非是上面那种被逼到极致的情况,否则他的理智和道德是绝不肯投降让他完全展露媚态的,只永远像个处子般,常常因为几句下流的话就要飞红了脸。
他趴在沙发靠背上,睁着一双又大又湿润的棕色大眼,湿漉漉又亮晶晶地偷看着男人优雅有序地进行准备的工序。他见阿道夫从抽屉里取出一个注射器,那东西是他一生的阴影,即使现在脑子被淫欲占据,也让他下意识地感到害怕,当发现男人是在给自己注射时,才安心地放松了缩紧的瘦肩。
阿道夫穿着灰色的马夹,里面的白色衬衣袖子被整齐地挽到手肘下面,露出男人苍白又精实的前臂肌肉,修长的漂亮手指掰开了一个安剖瓶,把里头的药水全部抽进了注射器里,才想把针头插进手臂的静脉时,突然犹豫了一下,又打开了一个安剖瓶,把药量加倍了。
阿诺看到他给自己打完针后,脸上因为情动冒出的黑鳞全部退了下去,男人全身因为克制欲望而微微绷紧的肌肉也放松了下来,脸上的笑容更加从容冷静了,他不知道,阿道夫为了能在他面前保持理智,完美地享受调教他的过程,给自己注射了抑制剂。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