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声音似乎给了他一种鼓舞。
怀里的身子骨儿渐软,梁安用力挽着她,舌尖在她的耳轮打着转,手指从衣服的下摆溜了进去,大掌复上她的浑圆,指尖捻着那枚小樱桃,细细的挑逗着,直到它在指尖的玩弄下变得硬挺起来,暗哑的声音在期望勾她与他沉沦,“小情人……你的身子好香,好软。”
梁安翻了个白眼,他莫不是鼻塞了,浑身都是汗,哪来的香?
“梁安,住嘴!住手!!!”
奈何某人压根不听,浑圆的奶子被他大力肆意地揉圆搓扁,在听到一声惊呼后接着往下滑去,挑开了她的裤腰带,在往里探去的趋势。
“梁安!!!”
萧情慌乱之中只好低头一口白牙咬住了晃在眼前的耳朵。
梁安手一顿,倒抽了一口气,疼的眉头皱了起来,“小情人,你是真舍得下嘴呀。”
萧情咬着他的耳朵,微微用了分力,带着威胁的说:“梁安,把你的手拿出来,不然我就咬断它啦。”
她说到真的能做到,嘴巴牙齿一合,疼的梁安挑开裤沿的手抽了出来,嘴里求饶道:“服了服了,姑奶奶,松口啊。”
萧情见他没了色胆,将他的耳朵吐了出来,上面不仅粘着她亮晶晶的口水,还带着一小排的牙齿印。
看来是下了狠心了。
梁安擡手揉了揉耳朵,鼻子皱了皱,“你是属狗的吗?动不动就咬人。”而且还是专门用上面的嘴,有本事怎幺不用下面那张嘴来咬我。
“就属狗的又怎幺样?”萧情颇为得意的咬了咬牙作一脸凶相,脸上虽润红,嘴上却冷冷地说道:“让你耍流氓,活该。”
其实梁安这个人浑身上下被她咬过的地方不少,不过不管是小时候还是现在,都是这个人欠,自己讨来的。
梁安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他每次都是冒着生命危险去争取的艳福,萧情这个人浑身上下他是碰过了也摸过了,但终究还是没有吃下肚子,至于为什幺,梁安他自己也给不了解释。
萧情眉眼一瞪,带着满满的威胁之意,“闹够了没有,快点松开我。”
梁安的所作所为,在萧情眼里就是闹腾。
“没闹够。”梁安听见她的话,心有不甘,重新压向她,膝盖顶进她的两腿之间,隔着布料磨了磨,嘴巴快速的在她嘴上亲了一口,将她的莺啼收入了嘴里,深邃的眼睛与她对视,“不过,因为约了朋友打球,所以......我暂时放过你。”
说完,梁安松钳住她的手,后退一步,之后转身去捡篮球。
留下萧情一脸茫然。
这人今天怎幺那幺好说话。
梁安抱着球重新回到她的身前,擡手像拍小宠物一般拍了拍她的头,倾下些身,小声地说:“等会儿见哟,小情人。”
等会儿?
萧情还是迷糊状态,她一点儿都不想再见,看着某人潇洒离开的背影,她恨的牙痒痒。
不过很快萧情就知道他那“等会儿见”是什幺意思了,因为她现在就出现在某人的家里,而且......
“小情,来来来,多吃点,鱼胶很补的,这虾也不错……”
热情的招待让萧情有些不自在,但还是很有礼貌地伸碗去接递过来的菜,点头带笑的说:“谢谢梁姨,不好意思,今天又得来麻烦您了。”
梁安的父母和她的父母世代交好,更是比邻而居。
萧情父母工作忙,常常过着早出晚归,甚至不归的日子,从小到大,有什幺事第一时间就将她托付给梁姨照顾,而她来这蹭饭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
“小情,跟梁姨你还说什幺客气话,你爸妈工作忙没时间回来,作为你爸妈的朋友,我照应你是很应该的,而且你也是我从小看到大的,在我心目中我早就把你当成我的女儿了,哪用得着和我客气。”梁母给她乘了一碗汤,一脸和蔼的看着她,满眼都是对萧情这个人的欢喜和疼惜。
梁家有子,萧家有女。
彼此都刚好满足梁家无女,萧家无子的缺憾,所以萧情每次来梁家,上下一家人都异常热情。
但是,除一个人例外……
“妈,你能不能不要趁我不在就乱攀亲戚,我不想莫名其妙多个姐姐。”梁安打篮球回来了,声音从玄关处传来。
梁母面上或是崩不住笑容的垮下脸来,朝梁安隔空传话,“你这小子,耳朵那幺尖,赶紧去洗个手来吃饭。”
萧情扒着碗里的米粒,嚼在腮帮子的饭突然如嚼蜡一般,难以下咽。
她听到篮球击打地面的声音,接着是梁安拖沓的脚步声,步步沉稳,再接着就是椅子拉动的声音,梁安在她的对面坐了下来,狼吞虎咽的吃着饭。
活像一个饿狼出笼。
梁母看着他,连连叹了几口气,“慢点吃,在小情面前你就不能斯文一点吗?”
“斯文是什幺?能填饱肚子吗?”梁安不以为然。
“你……”梁母气结,扭头对萧情说:“情儿,你不要介意哈,安子这人就没皮没脸的。”
“没事,梁姨。”萧情往碗里挑着几粒白花花米粒,嘴角带笑摇摇头,表示不在意,这人再没皮没脸的时候她都见过了。
突然。
梁母惊呼一声,“哎哟,安子,你的耳朵怎幺了?”
她发现了梁安耳朵上的牙印。
梁安早已习惯了自家母亲的大惊小怪,擡头瞥萧情了一眼,又给自己夹了口菜,淡淡然的说:“没事,去打篮球的路上被一条疯狗咬了。”
“咳……”
萧情怎幺也没有想到他竟然会将她形容成一条疯狗。
还没咽下的米饭呛了她一口,立即招来梁母的关心,“没事吧?小情,你也慢点吃,别急。”
萧情放下碗筷,低着头咳了几下,缓了过来后摆摆手说,“没事没事。”
梁母见她没什幺,便站起身,去瞧梁安的耳朵,盯看了一会儿,她嘴巴发出啧啧啧的声音,说:“安子,咬你耳朵的人不是个狠手呐,瞧,都没有出血,就破了层皮,吃饱饭我等会拿点药给你擦一下就没事了。”
不得不说梁母的心真大,还调侃起对方下嘴太轻了。
梁安撇过头,耳朵从他母亲的手抽离出来,直接拒绝道:“不用了,你的手劲那幺大的,我怕我的耳朵不是被咬废的,是被你擦药后揉废的。”
梁母翻了个大白眼,坐回她的位置,“你这浑小子,我给你涂药你还嫌三嫌四的,那等会儿让小情她给你涂行了吧。”
“那还可以。”梁安欣然接受。
两人全程没有问过当事人的意见。
吃过晚饭之后,萧情准备帮梁母收拾碗筷,却被梁安快一步的拖上了他的房间。
“妈,我让萧情给我涂药先。”
梁安也只有在这个时候才会好好的叫她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