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放在他大腿上的手寸寸往上游移,慢慢复住他整个阴部,前后摩挲,听着他压抑的低喘。
风想拉住她作祟的手臂,想让她停下来,却被玩弄得没有一点力气。
反而随着她的动作来回移动,透着欲拒还迎的味道。
女人手指极有技巧地抠弄他淫液微微干涸的洞口,另两只指头在他腿缝间若有似无地划来游去。
“唔,好,好难受……”风想绷直的天鹅颈项向后延伸,无法描述这种失去自我的感觉。
他一直以为一个人最重要的部分是心脏,是大脑。
当被她用手插进去的时候,他才知道——
阴道是他的致命之处。
她是那把最厉害的武器。
看着她用修长干净的手指,与他腔膣的嫩肉纠缠刮蹭,搅弄摇晃。
风想嫩白的脸蛋爬满难耐又无措的表情。
“嗯啊……啊啊……”蜜液充沛地汹涌而出,随着她的动作被一波波带了出来,打湿了她放在桌子上的文件。
凌非随意瞥了一眼,竟然是艺创留下来的艺人资料,而他臀穴下压着的,恰好是他自己的。
“小东西,瞧你淫荡的样子。”她将那张被浸湿的纸从他屁股底下抽出来,“是不是不想在华艺干了?”
看清那是什幺,风想迷离的眼神渐渐变得清明,随即就是慌乱,“呜呜,怎幺会这样!”
凌非加重插入的力道,直捣他内里滑嫩的花蕊,发出咕叽咕叽的淫靡之声。
风想刚苏醒的大脑又迅速掉进混乱之中,张着小嘴低低呻吟,多次想要摆脱她的玩弄,却只加剧了她亵玩的趣味。
“还不舔吗,字要晕开了。”凌非笑着提醒,面色有多温润,手上就有多剧烈。
风想强忍着尖叫的冲动,转移注意力似的,真的舔起自己流淌在资料页上的淫水来。
凌非见他眼中划过嫌弃之色,哑声问:“好吃吗?”
“腥……”他的声线颤抖,快要哭了,“呜呜停……停下来好不好……”
“让我尝尝。”女人突然靠了过来,低沉的嗓音染着情欲气息,蛊惑着他迷离的神智。
他痴迷地盯着她,慢慢伸出滴水的粉嫩小舌,想把口腔中的气味分享给她。
凌非在他闭上眼睛呼吸都紧张地错乱起来的时候,忽然抽开手指,捏着他的胯部粗鲁地往上擡起!
风想惊呼,湿黏的腿心就被她摆弄着,垂直朝着上空。
察觉自己最隐秘的部位受到全方位无死角地打量,风想连忙伸手往上一盖,“别看!”
凌非倾身,在他手背上啄吻起来。
见他死死把着不露一点缝隙,凌非啃起他的掌心,让他痒得下意识避让。
下一秒,她的唇舌就压在他被淫水打得光亮黏腻的阴唇上!
“不!”他大受刺激地翘起半个身体,用力推着她逼近的俊脸,“不要舔,这里好脏!”
凌非烦得一把锁住他的双手,在他刺激得夹紧的双腿间,将整张脸都压了下去。
少年喜洁,甚至成癖,阴部看起来极其干净,还散发着淡淡的沐浴乳清香。
淫液虽腥,但微甜。
她的嘴唇在他的阴唇上碾压吸吮了一阵后,伸出有力的舌头,抵开他紧紧合拢的两片。
触及到里面更加软嫩的小阴唇,她用力吸了两口,发出啧啧的响声。
而后用牙齿咬住这两片颤抖的活肉,用力往外拖曳。
蓝若离早就听到他们激烈的做爱声音,受不住诱惑地跑到门边,整个人都呆了。
凌非竟然在为风想做着自己从女人那里求而不得的口交!
虽然位于他们侧面,可还是将风想红肿的肉穴紧紧吞吃女人舌头的一幕看了个清楚!
“啊啊啊啊!”风想早就忘了蓝若离就在不远处,承受不住地喷了出来。
凌非欣赏着名器潮吹的美景,鲜红水润的嫩肉痉挛着,喷出一小股一小股诱人的热液。
很快她就发现他潮吹的持久性非比常人。
干脆就以这个姿势,两根手指抠挖旋转进水泽当中,刺激他延长潮吹的时间。
风想被刺激得口水都滑到了脸侧,眼泪也滑进了不知何时已经干了的头发中。
这时女人有些粗暴地拉下裤链,掏出肿胀的肉棒,往他的阴道口一抵!
蓝若离倒抽一口气,他从来没见过这幺完美的阴茎。
粗大如儿臂,冠状沟以上带着微微上翘的弧度,甚至还有些棱角!
被这样的肉棒抽插,肯定爽翻了!
凌非似有所觉,朝他看了一眼,邪戾的眼神,带着睥睨苍生的霸气。
里面明明倒映着他的身影,却淡邈得形同无物。
蓝若离一颗攀到半空激烈跳动的心,被狠狠打入泥里。
风想求饶着,可还是在最高潮最失控的时候,被凌非一口气插入了宫腔!
“呃啊!”他感到女人火热的龟头在一截细小的宫颈内被狠狠卡住。
凌非丝毫不乱,用一只手托住他滑溜溜的屁股,肉棒在里面左右晃荡。
终于活动出一丝空间,就不遗余力地大力操干起来!
“不要……太深……了!嗯……要……要被插……坏了呜呜!”
男人粉穴口一层白色薄膜紧紧包裹在她粗赤肉棒的青筋上,似乎要与之融为一体,不断拉扯着加大刺激。
“啊啊……哈啊!”风想越来越感到一种难言的销魂快乐,像是吸了毒一样放飞自我。
在浮浮沉沉,堕落与挣扎间,获得了无上欢愉。
爽到极点,全身上下都在流水,以至于有种快要脱水的恐惧。
凌非被他情不自禁地踹了一脚,冷笑一声,捉住他精致如玉的小脚,细细把摸了起来,像是把摸着绝世宝贝。
精干有力的腰腹耸动的速度越来越快,饱满的睾丸拍打着,溅起无数黏糊的碎沫!
两人连接得没有一丝缝隙的下体,被一圈由于重度挤压来回交合而产生的白沫覆满,和两片冲撞摩擦在一起的黑森林形成鲜明的对比。
风想叫春的声音越来越破碎嘶哑,到最后,就像被人扼住了喉咙,张大嘴巴发不出一点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