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叼着他的乳头用口舌慢慢吮着,犬齿的尖锐偶尔剐蹭到那处敏感,令他神色复杂地皱起眉,而你为了多看几眼那表情,会故意“不小心”地用牙齿多磨几次。
就像幼时一样。
“父亲⋯⋯”你看着他酡红的脸,含糊出声,温热的气息打在因动情而挺立的乳尖上,他难耐地颤栗了一下。
那是玫瑰般的红色,你想。
“父亲,您还记得吗?我被母亲抛弃的时候,您也是这样把乳头放进我嘴里,哄我入睡呢。”
他连额角和耳垂都泛起了漂亮的玫瑰色,急忙用手来捂你的嘴巴,哑着嗓子小声喊:“别⋯别说了!”
像在撒娇。
你舔了一下他的掌心,舌头上的倒刺一根根吻过每一条纵横交叉的掌纹,乖顺契合得不像话。他瑟缩,正欲收回的手却又被你牢牢攥住。你又舔了几下,口水把老茧腻得湿漉漉,留下一团发亮的痕迹。
他生性克制而仁慈,向来做不成严父,你从没见他大声斥责过幼崽们,他是个温柔又有责任感的引导者。
哪怕哪些孩子都非他亲生。
你也一样。
他的四肢修长有力,纯黑色的毛发在日光下闪耀得像一匹绸缎。可他放弃了当族群的首领,跑来照料被父母遗弃的幼崽。
幼崽们种族各不相同,唯一的共同点是刚生下来就被狠狠推出去遗弃。
如果没有他,你也活不下来。
毕竟你当时只是个还没能张开眼的猎豹幼崽,对自己是否被遗弃也毫无察觉,只是跌撞着爬行,寻找能喂饱自己的热源。你爬得满身狼狈,幼嫩的毛黏着黄色的泥巴和细枝烂叶,缠在一起,远远看不清是团什幺东西。从天上传来的啸叫越来越近,你本能地感受到了危险,把自己蜷缩至极限。
你的鼻尖碰到了毛,一股很熟悉的泥土味,紧接着是带有热度的皮肤,还有隔着一层皮肉传来的心跳声。
你感觉有谁把你护在怀里,你费力地睁开眼睛,看到绸缎一般的黑色毛发和肌肉鼓起的胸脯。他呈准备作战的状态,朝着一个地方低吼着,随时可以暴起战斗。
那是你第一次感到类似安心的情绪。
他不战而胜,没有什幺种族敢惹一条护崽的狂犬,更何况这条狂犬是布莱兹。
他把你养得很好,每日的梳毛和定量的营养餐不曾落下。可你还是每天叼着他的乳头不停吮吸,他纠结着把这解释为幼崽被抛弃后不安的后遗症。
他把你养得实在是很好,甚至于有点太好了。
所以你现在揉捏着他性器的同时,还有余力舔吻他的小腹,用尾巴去搔他尾巴根部。
“父亲,您感觉如何呢?”你擡头看着他询问,像第一次单独捕猎后的指导总结。只是你手和尾巴上的动作没停。
“哈⋯⋯别⋯⋯”他紧咬着牙关,从齿间溢出这几个字,可一擡眼又撞上了你饱含情欲的恳切目光。他看着你黑亮的眼睛和作乱的手指,呼吸一滞。
“父亲⋯?”你装作疑惑,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您感觉如何呢?我又弄痛您了吗?对不起,父亲,我笨手笨脚的。”
猎豹,草原上奔跑的王者,哪来笨手笨脚这一说呢。
“那,我帮您舔舔吧!”像所有猫犬科兽人一样,受伤后要及时舔舐。
还未等他制止,你便舔上了他性器,倒刺刮得他挪动着想要后退。你连忙用尖牙衔起他阴茎附近的一块肚皮,喉咙里发出含糊不清的吼声。
他因你牙齿的动作倒吸了口气,又不愿让你感到内疚,忍着疼痛把脸稍微埋进了被子里,不叫你看见他的表情。
你也察觉到刚刚没收住力,于是讨好地对那处沁出血丝的蜜色皮肤又亲又吻,嘴上囫囵着撒娇:“父亲⋯父亲!您是我的!”在他伸手过来抚摸你头发的同时,你手上动作越发猛烈,用尾巴狠狠圈住了他的根部。
他快要爆发的欲望被你堵住,腰擡到半臂那样高,平日温柔沉稳的声音黏上了腻呼呼的春色,阴茎在你手下颤抖着吐出一股前列腺液,你拿指甲抠了抠铃口和旁边的体液,还想继续作弄一会。
“父亲,再等等哦,还不⋯⋯”
“哈⋯⋯啊嗯⋯⋯宝宝,放开⋯⋯别闹,让我,让我⋯⋯”他说不出那个射字,紧闭着眼,嘴角抿成忍耐的形状,好似啜泣的鼻音暴露了他此刻的欲求。
你停止了手上的动作。
他自从你脱离幼崽期后就再没叫过你宝宝,你是强壮的猎豹,兽人种族的佼佼者,你天生就该在草原上狂奔,利落地咬断每一只猎物的喉管。宝宝这个词,与你实在不太相配。
可你仍记得,他低着头耐心帮你理毛的姿势,在你学步期一刻不离的守护,甚至强忍着你刚冒尖的牙齿在他乳头上作乱⋯⋯他都会叫你宝宝。
他喘着粗气,没想到你真的停手,又不好意思说继续,只是小幅度扭动着下身,摸着你头发的手紧了紧。
你松开尾巴,发狠地握住他的性器上下撸动。他紧实的腹部颤抖着,加紧了浑圆的臀肉,放弃了无谓的抵抗,在你手下变成了一块逐渐融化的软肉。
他高潮的瞬间,你听见由自己喉管震颤传来的声音。
“父亲,我爱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