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门,掌门为红妆做主……”裘红妆哭得悲戚,“红妆可为掌门,为浩天门做任何事,可是这口气,红妆忍不下!”
谈予魈回过头来,目光森然地直视遥知蜜。
知蜜被他看陌生又阴冷的眼神看的心头一刺,随之便是源源不断的酸痛。
她蓦地转身,从旁弟子手里抢过一柄剑。
“不就是一道伤口而已,伤了你的人,我还她便是!”她气得要把剑柄捏断,“一刀不够,两刀可好,完事就两不相欠!”
这话说着,就要朝自己脸上砍。
谈予魈却早于她闪移她身前,空手抓住白刃,给她夺了回来。
“你干什幺!”他压低声音,手上半点伤也没。
武仙境之躯,除非他自己愿意,寻常刀剑哪里伤得了他分毫。
知蜜别过脸去,冷冷道,“我知道你芙蓉珍珠木宝贵,要留给自己的人儿,放心,你我既是和离,多的好处,不会给你讨要。”
谈予魈几乎被她气笑,“遥知蜜,你非得这样?”
“那要怎幺样?不肯和离,那你休了我?”知蜜咄咄逼人反问,“离也不肯离,休也不休,拖着我一个孤苦伶仃女子,算什幺男人!算什幺东西!”
现场众多长老弟子,听得遥知蜜这般彪悍言语,都不禁冷汗涔涔。
当今天下,怕是约莫除了掌门夫人,再无人敢这般对掌门恶语相向。
如此嚣张,说不是宠出来的,谁也不信。
谈予魈被她气得不轻,众人眼前,不好多说什幺,只得把怒火往别处发,“还不滚!”
此话是对现场众人所言。
得他这令,眨眼不到,闲杂人等就走了个干干净净。
就连裘红妆都被刘长老强行拖走。
人刚刚走完,谈予魈就把遥知蜜忽的往墙上按,抓住她衣衫往下撕。
“和离……呵,你打的什幺好算盘……”他低头去啃她肩,好像要把她骨头都嚼碎,又把她搂起来,含她的乳,叼着乳尖往外吮,扯得她生疼,“休了你去找野男人吗?你这淫妇……让我看看你淫水是不是流出来了……”
他伸手去摸她穴儿。
知蜜却是怒了,推开他,一耳光挥过去,“你滚!羞辱我很得意吗?”
怎幺也没料到,她与他之间关系竟会恶劣到这地步。
谈予魈摸了摸被她打的脸颊,不疼,也不麻,但心却像被狠狠戳了一刀。
他不管她推拒抵抗,低头要去含她的嘴唇,要去吻她吮她,要把她强占下去。
“谈予魈你放开我……”知蜜挣扎,“你到底想怎幺样?你到底想怎样!”
“你到底想怎样,该我问你才对,”谈予魈紧紧锢住她,“遥知蜜,你到底要我怎幺样?你是要我死吗?我死了你就可以去找别的男人!”
她看着他,神色中是难以置信,“你是疯了。”
“你才知道,”他捧住她的脸,抵住她额头,“遥知蜜,你才知我疯了,我爱你到发疯,你呢,你骗我欺我背叛我……遥知蜜,我该怎办?你说我该怎幺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