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想的那样?你不要说,你当时被人敲晕了,那女子硬是拿生鸡与你拜堂成亲了?”云绾绾嘲弄地望着他。
“差……差不多……她真的拿生鸡代替我成亲……我能怎幺样……”张壮自知理亏,加上也不善言辞,说得结结巴巴,没有半点往日的意气风发,“你给我点时日,我会处理好此事。
“上床去。”
“好,那我好好疼疼你,别气了,能做我娘子的只有你。”张壮将云绾绾给抱了起来,走向床塌,他也极想要她了,“你这包袱怎幺那幺沉。”
云绾绾甜甜一笑,从包袱取出了四个沉重结实的铁扣。
“原来你还喜欢这情趣,也行。”张壮拿过铁扣将云绾绾双手用铁扣束在床塌的栏杆上,“这好像太大了。”少女的小手完全自由穿插,铁扣完全没有起到约束的作用。
“这当然,这东西不是用在我身上的。”云绾绾将手抽出来,挽着他的脖子,反身将他压在身下,“这是给你用的。”
将铁扣重新打开,拎着男人的手往里一扣,不松不紧,刚好合适,连同两只大长腿也被他大大掰开,分别扣在两侧,整个人“大”形张开。
她不缓不急地解着他身上的衣服,袖子卡住的地方直接剪开,丢到一边。
再迟钝,他也感到她身上的怒气,她在他面前没有真正生过气,他没见到她这个生气的样子,很多时,她受到了委屈了,也只是梨花带雨伏在他身上大哭一场,从不像今天这样不哭不闹不说话的,太不正常,犹如暴雨风将临的平静。
“你生气了?”他趁机吻了吻她的唇。
要是往日,她早就吻了回去,不会像现在此般,没有说话,没有回应他的吻,继续发泄一般的剪着他的衣衫。
“我不是说了幺,那女人是她自已拿生鸡拜堂成亲的,我没有承认,也不接受,你不要生气了好不好?而且……”
她依然没有说话,最后一块布料被扯下丢到床边,床塌周围都是散落的衣服碎布,男人被脱得一丝不挂光脱脱地四肢张开束在床塌上。
春药好像开始起作用,男人那异人尺寸的阳具,慢慢地开始擡头,连同气息也急促起来,身体却开始泛力,他开始意识到刚才吃的是春药与软骨散。
“绾绾……”
少女也开始慢慢地褪去身上的衣服,夏天已到,她穿得轻薄,内里还故意穿了一透明的内衫,将玲珑的胴体若现若隐。
男人的阳具同时彻底擡头,意气风发地屹立于大大张开的两腿之间。
“你不必对我下春药,你本来就是我的春药。”血气全身乱窜,即使他皮肤黝黑,那潮红也浮于双额,这春药的劲比上次还要的霸道猛烈。
“是吗?所以,我也只能做你的小妾儿,只配跟你欢好,不配让你娶回家里当妻子。”云绾绾坐到了张壮双腿之间,用尖削的指尖掐着肉棒顶上的铃口,“故事倒是挺动人的,但你终究不是你爹,男人都一样,始乱终弃,得一想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