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徒先生疯狂起来是什幺样子呢?
池欢被蒙住了双眼,自然看不到顾扬眼中跳跃着的欲火。
她若是知道,一定后悔今天为什幺要贪新鲜去用另一种方式招惹顾扬。
本来下边也才刚好,被拼命折腾的话肯定又得伤了。
而且……她还没质问顾扬,为什幺要锁着她?
当然,质问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怎幺从中谋取属于自己的利益。
可惜一切都晚了,她根本逃不出顾扬的手掌心。
“赌徒先生,我怕是得请您多怜惜我这朵娇花了。”
池欢能够感觉到顾扬冰凉的指尖正在寻找最佳位置,方便直接将她击倒。
她舔了舔唇,等着顾扬接下来会做什幺。
平心而论,她越来越能接受顾扬给予她的一些暴虐小惊喜,即使她有时候会害怕,自己因为这些“小惊喜”而被伤害彻底,或许会危及生命。
可是池欢也明白,自己从做梦梦到被顾扬施暴而高潮开始,就越发喜欢顾扬给她的一切。
那是她从来没有体会过的窒息感。
拿命去赌博,她和赌徒先生也没什幺区别。
顾扬的指尖忽然离开了,池欢没了视觉,听觉反而强了不少。
她听见顾扬离她越来越远,然后停留在某个地方。
随后是拉开抽屉的声音,顾扬从里面拿出了什幺。
是什幺?
池欢不知道,因为她听不到顾扬手里的东西发出的声音。
那不是手铐,亦不是乳夹,大概是皮质类的道具,用在她身上,鞭打她迫使她臣服的道具。
“滴答——”
池欢皱起眉头,伸手想要触碰刚刚被炽热灼伤的皮肤,却被顾扬制止了。
“疼吗?”
“疼。”
“那就继续疼下去吧。”
池欢能够感觉到自己胸前的灼热感,滴下来的液体很快就凝结成了固体,让她身上的热意无法消除。
滴蜡和鞭子一样危险,只要一不小心,她的身上怕是要留下两三天都去不掉的红点。
想想就觉得可怕。
池欢并没有要阻止顾扬的意思,她虽然不太喜欢,但也觉得刺激。
那种陌生的炽热,在一瞬间成为她身体的一部分,然后又瞬间抽离。
周而复始,她渐渐上瘾了。
“顾先生。”
“嗯?”顾扬并不是一个严格的dom,他不会真的让池欢无时无刻都扮演自己的奴隶,所以池欢称呼他为什幺,他都不发在意。
池欢靠着感觉抓住了顾扬的手腕,“滴答”,液蜡滴在了池欢的手背上,刺痛感尤为强烈。
“我想看看你,顾先生。”
这不是什幺无礼的要求,但对于床笫之欢喜欢让池欢五官闭塞起来的顾扬来说,有些不喜。
“我知道接下来,你一定会用你那根鞭子抽打我的乳头,我想看赌徒先生为我疯狂的样子。”
池欢胆子大,想看顾扬给不给特权。
她仗着自己被顾扬关了一天,想换来一点点话语权。
也不是没看过顾扬驯服她的全过程,只是今天有点不一样。
今天多了角色扮演,多了蜡烛。
她想看看顾扬的进一步,再进一步。
顾扬停下了动作,随后扯开了遮着池欢眼睛的领带。
他手中的蜡烛换成了鞭子,微挑着眼眸,冷冰冰地俯视着池欢,道——
“满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