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被人从车上拖下来的时候,一根手指都擡不起来。
被注射完某种镇定药剂的身体已经失去了知觉,除了大脑,你的身体已全面罢工。
直到被海陆空转运几次,到达中央监狱的时候,你还能运转的大脑尝试着去分析现状。
难道被人发现了身体的秘密?
——那应该去的是研究所而不是监狱。
你冷静的否定了自己。
“新货物到位。”
“......”
“你说这些有钱人在想什幺,把女人扔到这里,我赌她不到一天就要被艹烂”
“别想了,典狱长要的是完完整整的货,她很值钱的。”
“行了行了,用你提醒?”
“你上次也这幺说的兄弟,然后搞死的那个犯人扣了你一个月工资。”
“......”
各种嘈杂的声音混合成一阵清晰的脚步声灌入你混沌的大脑。
高级的皮鞋敲在地板上发出的响声很清脆。
你已经很清楚目前的处境了。
看来你那些该死的亲戚把你扔进了一个监狱。
而且还是男子监狱。
既不让你死,又绝不让你好过。
你真的太高估他们的底线了,为了钱,所谓的上等人可真是什幺都做得出来。
你痛苦思索着回去后要如何摆脱这些破事,说实话,这个烂摊子已经让你感到疲倦。
“弄醒她。”
感谢他们没有向你泼水。
冰冷的针剂和疼痛唤醒了你的身体。
“奥蒂莉亚·怀特,欢迎来到中央监狱。”
这气音真是该死的性感,让你难以集中注意力去对抗大脑的疲惫。
短暂地走神后,你没有挑战他的权威,没有叫骂着让他松开你、放你走。
审时度势是你为数不多的特长。
“我是典狱长霍布斯,”他的下巴擡了擡“看起来你已经很清楚情况了。”
是的,目前想要安全的待在这里,待在一群罪犯里,保证自己的秘密不被发现,你必须得尽快到面前这个男人的庇护。
“是的,Sir。”你知道什幺角度更能凸显你的魅力,尽管此刻你的处境糟糕,但你尽力控制自己想象是坐在昂贵的沙发上与他会面,“我能为您做些什幺呢?”
他嘴角微微有了一点弧度,如果不是你一错不错的与他目光交流,你不会发现他甚至小幅度的晃动了一下脑袋。
这样的小动作在他做来有种特别的性吸引力,你不用怀疑,他听懂了你话语里的深意。
“唔...如果每个人都能像怀特小姐一样听话,想必我们会少很多麻烦。”
带着黑色面具的守卫们像是石雕立在他的身后,纹丝未动。
他对这所监狱的控制比你能想到的更全面。
“我会给您需要的,”你顿了顿,“一切。”
霍布斯当然不是坐怀不乱的人。何况调教新来的犯人学会服从,也是工作的一部分。对待淑女,就不能像对待其他犯人那幺粗暴。
他的手指落在女孩的脸颊上,这个名叫奥蒂莉亚的女孩上道的衔住了这根作乱的手指。
柔软的唇带着一点湿意,在那根原本干燥冰凉的手指上,吻出了暧昧的火。
四周的声音都瞬间远去了,这场燃烧的大火,在尝试点燃他的大脑。
你看到他的喉结上下滑动了一下,眼神晦涩。
守卫们依旧保持了很高的专业素养,不过应该是面具起了大部分作用,至少你能假装没有更多的目光想要剥掉你的衣服。
为了不陷入更糟的境地,你催眠自己克服这种羞耻感,但是好像没有成功,你小腿还是在紧绷的发颤。
你强迫自己转移注意力到典狱长的眼睛里,你翻找到了不掩饰的欲望和其他的一些东西。
“哈......”
你觉得他很像电影里的经典反派。
“多幺聪明的孩子...”
霍布斯的手指滑到了女孩的咽喉。
这样纤细的、脆弱的脖颈。只要他稍稍用些力气,就可以在这白皙的肌肤上留下痕迹。只要附上双手,就能让她的眼睛里充满美丽的恐惧与绝望。然后像来不及飞走的候鸟,逐渐坠落在冰天雪地里。
定制西装三件套包裹着的肉体充满着力量,但他身上没有那种上流人士的自衿珍贵。你胡思乱想的时候,这具散发着荷尔蒙的躯体逼近了你。
因为被束缚在椅子上,你无法避开磕在你的脸上的马甲扣子。
他的手落在你的后脑勺上。
“看来你知道怎幺做。”
不容反抗的力量将你的头按到一个新的低度。
你的呼吸顺着冰凉的布料向下渗去。
他没有解开你的手,用肢体语言告诉你,要靠嘴去解开这层叠的阻碍,然后,取悦他。
你顺从的用鼻子掀开西服马甲的下摆,试探着用嘴唇去触碰硬挺的西裤腰线。
见你如此乖觉,他的另一只手也若有似无的从你的手臂渐渐深入到光滑的背脊。
若即若离的触碰让专心用牙齿解着扣子的你忍不住用鼻腔浅浅的发出一丝呻吟。
霍布斯很满意女孩的反应,轻柔的摩擦着她浅棕的发丝,感受着逐渐从下腹升腾起的热度。
柔软的侧脸贴着他的小腹,牙齿与拉链碰撞的声音响起后,霍布斯感觉到越来越近的呼吸让下体又硬了几分。
没有催促她略显生涩的动作,霍布斯的手指一下又一下的在她的身体上轻轻舞动,带来比抚摸更让人难以抗拒的暧昧与空虚。
你用牙齿拉下了最后一层布料。
男人半勃起的性器弹在你的呼吸里。
他的性器实在不小。半勃起的状态下你可能无法完全含住。
感谢他的洁癖,你对于舔弄男人的性器没有特别抗拒。
你没有擡头看他,伸出舌尖用品尝圣代的方式轻轻的舔了一下顶端。
略显潮湿沉重的呼吸声从你头顶上飘下来。
你柔软的唇舌沾湿随着你动作颤动的顶端,认真将半圆的凸起舔弄的光亮。
他很能克制自己,即使这根柱体已经变得又烫又硬,也丝毫没有开口要你加快动作。只是那只在你脊背游走的手顺着滑到你的胸前。漫不经心的骚弄着你柔软的胸脯和颤抖着立起来的乳尖。
当他用两根手指夹住你敏感的乳尖捻动的时候,你急促着呼吸,小心的含住了他等待了许久的器官。
你果然只含住了不到一半的样子,大半的柱体还暴露在空气中。
突然加重的力量从你胸前传来,又痛又麻的感觉刺激着你忍不住溢出一声呜咽。
被你的声音取悦,他从你凌乱的衣服里抽出了手,捏住了你的下颌,将下身缓慢而坚定的向你湿热的口腔更深处送去。
唇舌被强制着分开的更多,黏腻的液体在他的动作里顺着嘴角流出。
似乎你被生理刺激出的眼泪让他更兴奋了。
哦,这可是个变态。
在你被迫学会了深喉以后,你在心里对这个绝不是上流人士的典狱长下了准确的定义。
从缓慢到快速抽动的性器侵犯着你的口腔,室内除了你的背撞击在椅子上发出的闷响,就只有你们偶尔抑制不住的破碎呻吟。
这样频率的摩擦早使你的唇部连着整个口腔肌肉全部失去了知觉。
即使看起来不太年轻,他惊人的持久度还是嘲笑了你的天真。你朦胧的目光在他紧绷的下巴和耳边灰黑色交织的鬓发间晃动。
他那双压抑着恶意与冰冷的眼睛半眯着,看起来在专心享受你的服务。
这座监狱头一次迎来女性犯人。客户花了很多钱把她送到这里来,要她既不能沾手家族财产又能吐出更多利益。
多幺简单的要求,他有千百种让她听话的办法。
想到这位小姐昨日还享受着豪宅游轮的奢侈生活,今天就变成他的阶下囚,用品尝惯松露的灵巧唇舌取悦他。
肆意操控这样高贵的肉体真是让人愉快。
意识到这一点的时候,那种混杂着肉体沉沦的控制快感无法抑制的在他的腹腔里翻腾搅动。
霍布斯在临界点前抽出了自己粗长的物什,将腥热的液体喷洒在那张精致的脸上。
瞧瞧吧,失神是多幺的美丽。
看看她闪动的睫毛,迷朦的神色,像不像即将被做成标本的蝴蝶?
在这里,就在这里,所有的一切只能听他支配。天知道他有多爱这种控制感,万物井然有序让他满足的想要叹息。
霍布斯抽出手帕,带着一丝对所属物的爱怜,拭去女孩脸上斑驳的液体,像是夸奖似的整理了她的长发。
你迷茫的看他优雅的拉上裤链,系上扣子,恍惚以为刚才什幺都没发生,只有酸痛的唇腮和萦绕在鼻尖的精液味道在证明刚才替他口交这件事的真实性。
“你的报道结束了。”
“E区。”霍布斯拿起了之前掷在桌上的资料,意味深长的对架起女孩的护卫说到,“我不希望她有任何意外,不用我提醒你们工作时间,该做什幺,不该做什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