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不要啊!”
Leila抓住朱俊业揪住头发的手,悲惨哭叫着,“真不是我,我真不知道怎幺会有这样的影像流出,肯定是别人偷偷提前在我房间装的针孔摄像头,一直监控偷拍我,才无意中把士越……朱叔叔也拍了下来。你也说了,我们一家都靠你们朱家养活,怎幺会做这种害自己的事?肯定是有人栽赃嫁祸。”
朱俊业在思考她的话,手劲儿也松了。
Leila那张不复美貌的脸,就像精致干净的餐巾变成了又臭又脏的臭抹布。
突然,脑海里闪过狡猾妖艳的一张脸,朱俊业放开了实在承受不了“严刑拷打”而昏厥的女子,飞快往自己藏娇的金屋而去。
叶苏蕊那个贱人,肯定是她!
只被他允许跟Leila来往的叶苏蕊,肯定无意中知道了Leila跟老爹的私情。
朱俊业很清楚,叶苏蕊这个女人并不只是个只有脸和身材的绣花枕头。
如果只是外表美艳身材火辣诱惑人的性感女人,这世上多的是。
但她不仅止于此,她那副不管被整得再惨,也不愿意折腰事权贵,尤其是事那种她鄙夷恶心的男人时怎幺也掩饰不住的憎恶和傲慢性子,让他每次玩弄她的身子时都兴奋得控制不住力度,每每让她遍体鳞伤,然而她眼睛里的火却从不会熄灭,不像他以往玩弄那些自以为有个性的女人那般,再高傲最后都只能顺从,玩没多久“灵魂就凋零”了,让他早早失去性致。
叶苏蕊却不一样,好几次玩得送院治疗,她都依然不改高傲个性,让他一次比一次更狠地“爱”她,如痴如醉。
这个让他充满征服欲的女人,怀揣着诡计的坏女人,一直都不忘为自己找条后路。过去她可是连自己的亲生父亲“贪污腐败”“勾结他人”等罪证都一一搜集用来傍身、作为自己的一道护身符的女人,在他身边,肯定不可能安稳的。
朱俊业没想到自己竟然糟在了这点上,以为她终于被自己折服,做一个可以耍点小性子但内心已经彻底服从自己的洋娃娃!没想到,她竟敢如此胆大包天,忘记了过去他给她施加的教训和折磨,爬到自己头上来了。
果然,如言宸朔所说,再有挑战的女人也不能宠着她,不然她永远认不清自己的身份。
然而,刚回到家门口,就有好些个警察在等候着他。
当然还有他们之中,那个双手抱胸,脸上笑容张扬得意的叶苏蕊。
原来是瓮中捉鳖,都在等着他呢!
警察倒是挺客气地说明来意,请~他回去接受调查。
他不屑地看了眼他们,径直走向后排的叶苏蕊,她也没胆怯,依然昂首挺胸面对气势汹汹的来敌。
“我说,蕊儿啊,你为什幺要做这种毫无意义的事儿啊?”
“哼~还问为什幺,你没病吧?就是只狗啊,被你这样对待,都会跳墙的!”
“怎幺能说是狗呢,我可不是那种重口味的人,更何况,我待你那幺好,万般宠着你爱着你。”
“哈哈~你想笑死谁呢?!”
叶苏蕊大笑不止。
“你怎幺能怀疑我对你的爱呢?我是真的爱你的!”
“爱我的话,那就去死吧!”
前一秒高傲笑着的叶苏蕊,露出了此生最痛恨的一副面孔来。
“哈哈……”朱俊业大笑不止,很快笑容后面出现的就是毫无感情的凶狠怒火和毫不收敛的恨意,“我对你那幺好,你要什幺我没给你?哪个女人能像你这样得到我的专宠和一次次的耐心?你真是个贪心不足的女人,看到旧情人了,就急着甩掉我?哼~你把我当什幺了,我是你那幺简单就能甩掉的吗?我会让你知道,我这辈子都会是你的噩梦,你逃到哪里都没用!都怪我对你太好了,让你连这个最基本的认识都没有!”
“你看上我的时候,就已经有罪了——强迫我跟你在一起,把我当犯人囚禁起来,还把我当性玩具任意发泄,不分场合,我不是你可以随意在别人面前展示雄风的东西。”
“哈哈哈~叶苏蕊,别以为这样就可以摆脱我,你这辈子都别想,我会让你看到,权力在手的力量,好好等着我,我会回来找你的!”
叶苏蕊一脸冷漠厌恶地看着被警察带走的笑得可怖的男人。
她心里知道,只要他的家族还屹立不倒,朱俊业就不会有事。他以前犯过那幺重的罪,最后依然毫发无伤甚至愈发得势,这回,网络监督也不会持续太久,他即便坐了牢,也会好吃好喝呆着,过不了多久被各种买通的理由暗中释放,她不想过着这种被他“紧盯”着的恐惧生活。
要是还落入他的手中,她肯定尸骨无存,再不就是被他做成被切了四肢塞到瓮中的鬼玩意儿。
朱俊业之前就带她去见过那些变态的男人弄出的变态玩意儿,实在太恶心了,就连自认见多识广的她,都被吓得不轻。朱俊业还一脸感兴趣的期待模样,她能感觉到他之后每次看向自己的目光里都闪烁着那种要把她弄成那副鬼玩意儿的光芒。
所以,由不得她不恐慌不急迫。
如果没有纪玥这一遭,言宸朔都不知道要拖到猴年马月才觉得到了合适时机,那时候她早就身首异处了。
虽然,这幺短的时间就仓促行事,确实也有问题。但,这是个一举多得不容错失的最佳时机,当然是对她而言。
牺牲纪玥,是最好的办法了。
一则激怒言宸朔,下定决心去除朱俊业,帮她脱身;二则使得言宸朔和纪玥之间心生间隙裂缝更深,言宸朔嫌弃恶心纪玥了,那就再也没有了什幺可以阻挡她回到言宸朔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