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渊偷回来的套套是他爸妈床头柜那个盒子里的最后两个,加大码,用着正好,到普通超市里还真未必买得到,想来是他爸提前网购好的存货。
如果没被他截胡,这个套套会套在他爸身上,在他妈身体里进进出出……
背德的错乱感让岳渊癫狂,额上青筋蹦蹦直跳,狼似的扑到了少女身上,全没了平时的淡然理性,扯开她白裙上的扣子,将衣襟狠狠向两边扒开,一口叼住樱粉的朱果,大力吮吸,让乳肉一跳一弹。少女被惊得一跳,雨夜里几个混混在她身上撕扯的恐怖回忆一闪而逝,但少年唇舌流连胸乳的陌生的温热濡湿的触感终究是唤回了她的魂,一身巨大刺激无处安放,最后只得咬住了自己的手。
嘴上动作不停,岳渊身下硕长性器也已经又一次顶在了少女穴口,他松开她的小乳,扶住性器去找刚刚舌尖进入过的细小紧致到不可思议的孔洞:“是这里吗?”
察觉到他顶到了自己的尿道口,尹桃吓得腿软:“再往下一点……”
他将龟头下移了一厘米:“这里?”
尹桃刚刚点了点头,他便狠狠顶了过来。
龟头太大,用十成的力道顶下去,只是让她穴肉向内凹陷了一下,小口根本张不开那幺大的缺口让他进来。可只这样,少年最敏感的顶端已经被紧致湿软的穴肉挤得要升天,处女膜被他撑到极限,无可奈何地将他的顶端四面包围,千般吸吮绞缠,竭力讨好想要逃过一劫,正如它的主人,那个痛到头皮发麻、泪水涟涟的少女。
岳渊将她的手从嘴里拉了出来,说:“别咬,这房间隔音很好。”
她眼圈通红的样子太美了,能深深激起他隐藏在教养良好的外表下男性本能的狩猎欲和兽性。她看见他双眼泛了红,紧接着她又被他狠狠吻住了嘴,下一瞬间,身下剧痛已经袭来,是他耐不住她下面那张小嘴一吸一吮的疯狂诱惑,长驱直入,暴力破了门。
凄厉的惨叫被他吞在了喉咙中,身下毁天灭地的快感攫住了少年的心智。
他想象过她的花穴会有多紧,但绝想象不到会有这幺紧,紧到他发痛,紧到快感从尾椎直向上蹿,爬满他整个身体,烧尽他最后一丝理智。无数层细密褶皱死死夹缠,似推拒又似挽留,将他整个柱身360度无死角按摩了个彻底,将他全身感官都集中到了这一处,再无余暇去顾及任何其他。
少女却痛到像被人横空劈了一刀、捅了一棍,眼泪横流,全身绷紧,死命摆臀想要躲开他的侵犯,却无意间将少年粗硕的肉刃越吞越深。
筷子尖粗细的花穴被撑到手腕大小,媚肉艰难地被拓展得不成形状,戴着硅胶套套的柱身狠狠擦过她从未被开拓过的血嫩内壁,带来的酥麻远抵不上撕心裂肺的剧痛,身体深处被狠狠贯穿,小腹上凸起一块,让她有一种被扎穿的恐惧感,连呼吸都很艰难,却不敢喊疼。
“不疼不疼,宝宝不疼的。”
无数次摔倒时,母亲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不能矫情,不能软弱,不能怂,不要哭。
你背后,空无一人。
岳渊却已经无暇再顾及她的感受,整个人都被前所未有的快感迷乱了心智,疯了一般本能地在她体内冲刺了起来,下意识地啃着她的锁骨、揉着她的乳尖,带起阵阵酥麻电流,无意间挑动着她的欲望,总算是稍稍缓解了她破身的剧痛。
所幸刚开荤的处男比新闻联播中间插的广告还短,来来回回几十下,岳渊已经憋不住射了,挺动了几下,便停止了动作,只大口喘息着继续啃吻少女的身体,小豹子一般不知餮足。
结束了吗?这件事,原来是这样吗?
痛,不过也死不了。尹桃松了口气,等他出去。
结果他又在她体内停了好久,才抽身出来,取下报废的套套,打个结扔掉,又一次想起它原本的用途,刚疲软下去的性器转瞬已经擡了头。
他终于参与了成年人玩的游戏,他终于进入了异性的身体,不再是个循规蹈矩的乖学生,不再是个任人摆布的乖儿子活体标本,他也可以狠狠占有一个女孩,他也可以用力地宣告自己的存在,感受自己存在的意义。
麻利地撕开第二个套套,一回生二回熟地将它套在刚射过一次的巨物上,岳渊俯身上去,在少女猝不及防的一声痛呼中一挺身又顶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