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梦宁咽了咽口水,觉得自己应该把那些女人给他封的“狐狸精”名号,拱手让给凌非。
“你是不是很得意?”
“得意?”凌非挑眉,她已经太久没体会这种情绪。
别人努力一辈子才能取得的成就,对她而言只是日常。
做什幺都能事半功倍,造就了她的漫不经心,所以谁能让她得意,她绝对重重嘉赏。
“差点忘了,你精于算计,运筹帷幄,肯定早就料到结局,怎幺可能得意。”向来高高在上的社交圈男神这一刻也不禁自卑了。
被指出别有用心的女人没有半句解释,修长的指头像是弹着钢琴,优雅地弹了弹烟灰。
曾梦宁没想到她连敷衍自己都不愿意,仿佛笃定他挣不脱她的圈套。
“你赢了。”他无法否认内心最真实的感受,将白嫩嫩的双腿伸进她扶手底下的洞里,骑跨在她的大腿上,饱满挺翘的肉臀便缓慢而轻柔地在她结实的腿部肌肉上磨蹭着画圈。
西裤顺滑的布料摩擦在他动情的肉穴上,带起触电一般的激麻,使得他原本就在潺潺流水的阴道奇痒无比。
渴望被填满、重捣、裹挟着他内里最敏感的嫩肉,时进时出,带的精液淫水四处喷溅!
这幺想着,他就急不可耐地扶着她的肩,艰难地往前蠕动起来。
“凌非……我甘愿被你利用,甘愿被你……操!”最后一个字,他趴在她的肩头,吻着她的耳畔,吹出淫浪的热气。
凌非抽着烟,颇为上头的样子,一时没有回应他,哪怕他柔媚的呻吟直击骨子里最深重的欲望。
曾梦宁也不恼,凌非对他若即若离的态度,同样也是吸引他坠入深渊的因素。
他就爱她这副冷酷模样,期待她用这张面孔对着他,狠狠贯穿他!
眼疾手快地夺了她指间的烟,轻揉烟嘴的部位,嗯,微湿,味道一定很好。
媚笑着放进唇中,微眯勾人凤眸,狠吸一口——
“呼~”他嘟着红唇,缓缓往她脸上倾吐,含着她气息的烟草味,果然美妙到极点。
凌非见他吸毒似的沉沦表情,带着醉人的梦幻,一头亚麻卷发如同丰盛海藻,在夜风和烛光中轻轻拂动着柔软发梢。
她的神情终于正视起来,透着女人对男人最原始而露骨的打量。
不可否认,曾梦宁美到灵魂里的,都是销魂的味道。
他长得并非传统的美貌,略显深邃的五官,看起来有些异域风情,一颦一笑,都散发着无尽野性。
但在职场打拼,必须收敛让人感到不适的侵略气息,从而散发出珠圆玉润的世故和精明。
细看之下,他还有着小男人的娇俏可爱,是女人想要惯着的小任性。
“我美吗?”掐了烟,曾梦宁捧住她的脸,睁大眼睛细声问道,不难察觉里面的紧张之意。
“美,很美!”凌非由衷赞叹,靠着美貌艳杀四方,堪比倾城之姿。
“那……吻我好不好?”他盯着她形状好看的唇,有些受不住情欲的煎熬,重重地咽了口唾沫。
凌非轻易不吻男人,除非在她心里有着一定分量。
但近在咫尺的男人暗红睡衣的细肩带滑到臂上,露出大片雪白胸口。
茱萸似的乳头若隐若现,比之睡衣更要鲜嫩的红。
凌非凝视一会,低头复上他微张着求吻的唇,由轻转重地裹吸起来。
曾梦宁满足地泄出一声轻咛,像是小奶猫嫩生生的喵叫。
凌非眼中光芒尽敛,变得一片漆黑,燎上欲望之火。
下一秒,修长的手毫无征兆地从他的肩胛骨下滑,按压在他已经暴露出来的奶头上,粗暴地揉搓起来。
“啊啊!”短促而亢奋的尖叫很快就被她密密麻麻的吻堵了个严严实实。
磕磕碰碰中,男女交织的口水啧弄有声,回荡在夜色中,似乎永远没有尽头。
曾梦宁不断泄出承受不住的呜咽,既有畅快,也有心悸,没想到凌非在性爱中会这幺热情而可怕。
凌非将他带着淡淡巧克力、红酒以及香烟味的小嘴含吃了个遍后,就将火舌抽了出来。
带出的唾液黏丝勾勾连连,被她用拇指抹在他春色密布的漂亮脸蛋上。
看到男人一字型的性感锁骨被口水打湿得一片光亮,剧烈喘息着,起伏着醉人的弧度……
她的呼吸加重,埋头急切地顺着他高高仰起的颈项一路下滑,留下一串串青紫的印记后,就剥出他另一边乳头,重重咬了上去!
“啊……疼!”他想反抗,却为女人这般失控的表现感到自豪,忍了一会后,就爽得快要呼吸不过来。
最私密的部位被她含在口中又是吮吸又是啃咬,曾梦宁有种说不出来的满足,一双手胡乱地在她身上攀摸,如同溺水之人,抓住她这根救命稻草,脑子一片空白。
凌非将他双乳玩弄得可怜兮兮之后,就一把掀开他的裙摆,塞进最上面的胸襟,露出胸部底下剧烈起伏的平坦小腹和遮阴蔽蕊的茂密森林。
眼神顿时火辣起来。
曾梦宁暴露在空气中的肌肤冒出一层鸡皮疙瘩,紧张地快要晕过去。
“凌非……我有点怕……”他无助的声音被风吹得破碎不堪。
凌非没有在意,扶住他控制不住要软倒的身体,放在他细腰上的手,流连到他的阴部。
扒拉开密实柔软的阴毛,指头熟稔而灵活地剥开他软嫩的粉色蚌肉。
自下而上,用力一剐,手指就已经湿得像被水浸泡过。
“凉!”湿热的穴肉被这幺扒开,风立马钻进去,凉得曾梦宁有些没底,湿漉漉的眼睛越发迷茫起来。
凌非整个手掌盖住他的阴部,上上下下,快速揉搓,“还凉吗?嗯?”
“啊啊……慢……慢点!要、要揉坏了……哈啊!”曾梦宁低头看着她粗鲁的动作,在极致的欢愉中彻底失去自我。
被外力剧烈震动的阴唇牵动着阴蒂来回拉扯,刺激得花穴冒出大量淫水,不一会就打湿了凌非的手掌。
“不……不行了……啊!我快、快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