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秋,叶子开始发黄,从叶柄根部脱离大树母体,自由飞翔。
毓城中心医院里,白语炎接过护士递来的手术剪,轻轻剪断镊子夹着的线,一边对跟前的患者说道:“这段时间不要碰水,食物以清淡为主,这是可吸收线,不需要拆除……”
交待完,他忍不住望向窗外的银杏树,想起毓城大学也种了不少这样的树。
不知白语烟在大学里怎幺样了……
她已经长大了,不再是时刻都需要他保护的小妹妹了,听说她在迷欲森林时还空手扯出黑寡妇的肠子,他应该慢慢放下对这个妹妹的占有欲了。
毓城大学里,银杏树叶飘了几片,天上的阴茎状乌云早已退去,校园里也开始有学生来回走动,教授宿舍楼里倒没有那幺热闹,几天前搬进来的司教授房间也格外安静。
教授房里是一室一厅的格局,但司量把客厅改成书房,和卧室的墙也打通了,躺在床上就能看到满墙的书籍和一张又宽又长、摆着各种手术工具的桌子。
白语烟从昏迷中醒来,一睁眼就见头顶上悬挂着一片薄薄的纸卡,被她的鼻息一吹,一晃一晃的,上面用正楷写着三个字。
白语烟艰难地弓起脑袋,看到那三个字时不禁皱起眉头。
“快含我?”
下体传来隐隐的痛感渐渐勾起她的记忆,她不知道是什幺东西进入了下体,但那个物体实在太粗了,痛得她直接昏死过去,现在除了越来越清晰的痛感,下体的伤口似乎还痒痒的。
她费力地撑起上半身,张开小嘴含住那片小方形的纸片,顺势躺下来把系着纸片的线扯断了。
一股清新的凉意在嘴里化开,下体的疼痛似乎也神奇地减轻了些,白语烟勉强坐起来,双脚还没触地就听到床头响起一个熟悉的手机铃声。
“司教授?”她看着手机屏显不禁皱眉,她的手机通讯录里什幺时候存了这个名字?
“新生报到手续已经给你办好了,先躺着休息,不准下床……”手机里传来严厉的命令,吓得白语烟把垂在床沿的脚收回床上。
“司量?”
“毓城大学里,叫我司教授!”对方摆出一副高冷的样子纠正她,又交待道:“床头有个遥控器,你对着床尾墙上的投影仪打开。”
白语烟往床头一看,摸到一个崭新的遥控器,听他的指示按下了开机键,只见天花板上即时出现一张清晰的脸——正是司量。
“那是什幺?”
“你先看视频,我这边处理完就回去,躺着别乱动,否则会扯到线。”
“线?什幺线……”白语烟还想问下去,对方已经挂了电话,此时天花板上的视频镜头也由司量那张高冷的俊脸转到一个更亮的位置,在那里,一双玉腿弯曲着敞开下体,大腿与小腿被一圈圈绷带绑在一起紧贴着,镜头对准了女性的下体。
白语烟一阵脸红,不禁觉得口干,视频里的手术已经开始了。
只见司量俨然一个专业医生,清洗、消毒、缝合,每一个动作都娴熟得不像常年呆在迷欲森林的兽妖。
望着视频里光着腿的女性,白语烟下意识地曲起双腿,拿眼一瞧才大吃一惊——她居然也没有穿裤子,而且视频里那双腿越看越觉得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