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不亲,我就赖在这里了。”莹莹以誓要顽抗到底、不亲不罢休的态度挑战父亲的威严。

“说不行就是不行,看来,爸爸不动武,你是不知道怕。”话虽然很强硬,但没有凶狠的语气,说服力也大大折扣。

“你不亲我,那莹莹亲它也行。”莹莹的手飘移到段思泽小腹以下,接近父亲四角裤的位置。

“小弟弟都不象爸爸那么虚伪,哦!是吧,小弟弟!”在话音刚落的同时,莹莹的手迅速串至短裤隆起的部位,有如天真浪漫般轻拍肿胀粗大的肉棒。

并不是女儿第一次握住他的阴茎,在卫生间还直接套弄并口交过,现在就更没有理由斥责。

“胡闹,快拿开。”光打雷不下雨的恐吓,对莹莹早已失效。

干柴碰到烈火也注定会雄雄燃烧,哪怕是父亲相当坚定的意智,也避免不了化为灰尽。

六年,接近六年的时间没有碰过女人,其寂寞可想而知,确对比女儿未经人事的冲动想强烈得多,却不能做为例子来开导女儿,至少现在段思泽还不好意思开这个口。

莹莹的紧握就象在火焰上浇油,无疑使他的肉欲几乎冲破理智的束缚。

“哼,为什么爸爸不阻止我,给过你机会了,其实是很想要吧。”女儿一针见血的点在了段恩泽内心的阴暗处。

扎得他气血不顺,似被唐僧念咒的孙悟空,头脑紧箍般疼痛。

“说了,爸决不会对你有想法。有也是生理反应,再不听话,爸就要惩罚你了。”段恩泽实在不愿拿出他的刹手锏。

俗话说穷养儿子,富养女,他从未节拘过女儿的经济,只要他能给得起,哪怕一辈子不碰女人,也要把钱省下来。

“罚你半年的零花钱,禁足三个月。”按道理来说,罚得相当重了,几乎等于禁锢了女儿的自由,不能逛街,也不能买新衣服,对十七岁的花季少女是相当残酷的了。

“只要有爸爸陪,莹莹可以什么都不要。”做出这么大的牺牲是为了什么?

仅仅只是求一夜之欢?

为什么女儿会任性到这样的地步,非要逼迫他犯罪呢?

当真是对性的好奇或是尝试的渴望?

还是想她说的,为了能坦然的和男同学恋爱?

段恩泽越理越乱,没有可以借鉴的案例告诉他如何应对,除了社会舆论的谴责,并没有法律的约束这种紊乱纲常的行为。

“停!你不要,也得给我回房。”在女儿的搓按的揉捏下,肉冠处充满即将喷射的错觉。

段恩泽摁住了莹莹的手臂,不过阻止不了她手腕的活动。

“决不,除非吻我!”目前为止,貌似妥协是唯一的退路。

莹莹的果冻般性感嘴唇让段恩泽迷醉,呼唤着他亲吻的欲念。

“就一下!”女儿的蛊惑和怂恿使段恩泽的坚持愈来愈薄弱。

“亲一下就乖乖回房?”虽然段恩泽并不相信,莹莹会遵守诺言,可他仍抱有侥幸。

“嗯!”莹莹用鼻音清楚的回应,是对父亲最直接的鼓励。

“啵!”段恩泽带着微微的颤抖,将嘴贴在女儿桃红滚烫的脸蛋上。

“不对!讨厌,爸爸你又这样。”完全是可以预料的结果,可是直接亲吻嘴辱,段恩泽还是心有余悸。

女儿噘起嘴,向父亲讨要一个深情的、情人间的吻。

“还是要…那样吗?”违心的带着窘迫、排斥的情感,一个迁就的拥远不及真诚来得自然。

冰凉而生涩。

可是段恩泽仿佛还是被融解般,被这个略带甜甜美且暗流汹涌的漩涡紧紧吸住。

莹莹没有伸过香舌,大概等待着父亲的主动。

“不对!不是这样,敷衍的不算。”一个亲吻看似简单,其实带着诸多条件,段恩泽不是不知道。

也许属于父亲角度的本能,而尽可能的浅尝即止,一点点放宽底线似的将就着女儿香艳的索求。

“非要用舌头?”一想到这个词,便立刻回想起卫生间的疯狂,难道又会是再一次荒唐的放纵。

“只能是最后一次,不管再有什么要求,都不能在同意。”

一深呼吸带给段恩泽少许勇气,至少接吻并不是乱伦,在莹莹小时候也亲过多次,因为那时的她还小,纯属亲情间嬉闹。

贴上女儿柔软嫩滑的樱唇,世间所有的牵绊和约束都似乎不再重要。

在这个私密的小空间仿佛只剩下情与欲的纠结。

段恩泽不曾想过自己会把舌头伸入女儿嘴里,真的很难说清是勉强、是被迫,还是别的什么!

女儿亦羞亦痴缠的舌尖和段恩泽追逐、交集,带着淡淡的怨念和渴望。

“不能!”莹莹调皮且又大胆的纤手翻开父亲的四角裤,将他怒放的肉棒紧紧握在手心,缓缓套弄起来。

由肉欲产生空洞和寂寥在女儿手中,变成酥爽的快感以及对插入的强烈渴望。

这种感觉是他期望得到,又不愿出现同女儿之间的。

“莹莹!”段恩泽始终不能彻底放任,这过于亲密的举动,他承担起沉溺的后果。

毁掉女儿幸福的警钟,及时的敲响在段恩泽的脑海。

他惊骇自己和女儿竟然走得太远,差点错过回头的方向,迷失在通向堕落的路口。

“行了,你该去睡觉了。”拉开莹莹的瘦弱的肩膀,可拉不开胯间莹莹的手。

“亲错地方了,我要爸爸亲的不是这里。”女儿的赖皮,段恩泽不是没有预科,但他算不到女儿会以这种方式。

“亲错地方?脸也亲了,嘴也亲了,还能亲哪里?”对于有过性生活的段恩泽,不该想的也还是想了。

春萍从没主动要求,可也不会拒绝。

“那里好脏,不要了吧?”第一次亲吻妻子的下体,春萍娇羞的轻吟犹如在耳。

他还未吻过处女的私唇,女儿淡淡的幽甜的芬芳如梦如烟的浮现在段恩泽的味蕾上。

紧闭的溪谷,微露出褶皱的花瓣,花蕊上一滴剔透的琼浆玉露悬挂着的幻象恰好正是中午在女儿房间偶遇的风景。

“决不能!段恩泽,你可要清醒啊,莹莹可是你的女儿呀。”段恩泽嘴里继而泛出苦涩,诱惑股间的刻印并不容易甩开,特别是在一眼就能瞧见女儿若隐若现的腿根耻阜时。

父亲扫过自己下体虚实的眼神也正是莹莹想要的。

“爸爸,亲这里。”莹莹翻跨起身,跪在段恩泽面前,用她刚才握住肉棍的手,指了指傲挺的乳峰。

段恩泽顿时惭愧得颜面尽失,无地自容。

“不能在继续下去了,你以为你能控制住吗?万一,万一,那可是莹莹的一辈子啊!”他反复的告戒自己,可还是很难抵御酥胸的魅力。

漂亮的乳房展示出青春的弧度,相比嘴唇和屁股,更拥有不可言寓的性感,那是女性的徽章,是世上最奇妙的曲线,让多少人为之人向往和流连。

点缀着粉色蓓蕾的雪白酥胸,让人很有想咬一口的冲动。

在段恩泽面前微晃的同时,摇摆着他的意志。

“爸!我只想你亲亲我,抱抱我。没有别的意思。”莹莹双手环搭住父亲的脖子,双眸由妖娆妩媚转变为深邃而惆怅。

“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想要爸爸亲我、吻我、抚摸我。就象小时候赖着爸爸一样,喜欢感受爸爸的体温带来的温暖,让我好安心,好舒服。”无数的过往勾起了父女二人幸福的回忆,充满欢笑与甜蜜且完整的家。

“可是,爸爸工作很忙,陪我的时间越来越少,随着我的长大,一个人的时候也越来越多。”悲伤的情绪在若小的房间中蔓延,浓浓的哀愁湿润了莹莹的眼眶。

“我觉好孤单,好寂寞。没有人陪我看电视…没人陪我写作业…也没有人陪我聊天,妈妈的怀抱和微笑也只能出现在梦里。”此时心酸的不只是女儿一个人,段恩泽也涌起阵阵伤感。

妻子的意外去世,对他而言是一生中最沉痛的打击,拥有的幸福快乐在瞬间陨落。

他只能用工作麻痹自己的悲伤,也同时为了女儿,不顾一切拼命的赚钱,只希望能让莹莹过的不比别人的女儿差,给她所能给于的一切。

“别的女生都有妈妈,都有妈妈买新衣服,新裙子,可爸爸都只是给我钱。

可我不要钱,我不要钱啊!我要人陪!我要妈妈!”压抑了许久的情感终于得到宣泄,随着凄楚的泪水四处奔流。“看到别的女生都有妈妈接送去学习班,可我的爸爸总是很忙……很忙……。我学了新的舞蹈,没有人看。我学了新的歌曲,没有人听。在同学的面前我很自卑,我觉得抬不起头了。”女儿红肿的双眼让段恩泽心碎,莹莹的孤寂深深撼动了他,和他一直认为是对的事情。钱不是万能的,金钱没有感情,再多的物质都不能满足精神上的空虚。

“我最害怕的事情,就是听到她们说‘我的妈妈夸我怎样怎样’。可我呢?

没有人夸,也没有人疼。

”莹莹猛吸鼻子,在短促的喘息中发出压抑的泣诉。“每天爸爸回来,我想要爸爸抱一下,可每次都只是敷衍而已。不是回房睡觉,就是做饭做菜洗衣服。”忙碌的工作占据了他每天大部分时间,总是想着闲下来好好陪陪女儿,总是打算着明天一定早点下班为她买点什么,可他并不了解女儿真真的需要。

“爸!……我早就会自己做饭做菜、整理家务了,我只想要你多陪我说说话,多抱抱我!”原来有太多太多被段恩泽忽视的小动作,小情感,原来并不是他以为的那样,他所给于的是经济上的予取予求,而不是女儿所需要的心灵上的呵护和宠爱。

“我知道我现在已经发育成熟了,也变漂亮了,越来越多的男生开始围绕着我。”早恋应该就是孤单寂寞情感的最好转移,段恩泽开始逐渐清晰,女儿跟男同学放纵的理由。

“我喜欢被他们关注,被他们谈论。也喜欢被他们象众星拱月一样追逐、被捧在手心。”莹莹止住了抑郁,神色间绽放出异样的光彩。

“我知道他们在乎什么,他们最要得到的不是我的心,而是我的身体。”女儿内心异同寻常的成熟,并不象她外表一样清纯可人。

“而我又不想失去他们的关注和迷恋,我不要再独自一个人,我不要再象以前那样孤单,我要他们的爱,我想要和他们在一起的,那种快乐的感觉。”

段恩泽倒吸一口凉气,一阵寒冷刺骨的感觉从脊椎传遍全身。

如今的结果全然都是他造成的,由于他的疏忽和麻痹导致女儿无意间在人生的岔路口选择了错误的方向。

“但我真的不想,我不愿意让那些男生夺走我最宝贵的东西,没有任何一个男生可以有这样的资格。不仅是因为他们的眼睛里始终有龌龊的东西,而且他们不会永远都对我那么好。”莹莹直白的表现,让段恩泽不能完全接受,和他心里那天真无邪的影象有太大的出入,甚至感到陌生。

“不象爸爸,爸爸看我的时候,很自然,很慈蔼,虽然有时候会有那么一点点的小色。”在说到父亲有点小色的时候,莹莹终于破泣为笑,或许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她的心也在忍不住狂跳。

看到女儿笑,段恩泽也放松了许多,但他又无法不为将来所担忧。

莹莹说的相当的清楚了,她愿意用肉体换感情,哪怕只是短暂的。

他可以禁锢女儿的自由,却很难改变女儿的思想。

正当段恩泽想要开口,莹莹便用两根手指按住了他的辱齿。

“守护贞操就是自尊、自爱吗?谁能保证我嫁人的时候依然是处女,就一定会幸福?为了一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那个不一定的、那个握在别人手中的幸福,真的值得我忍受五年、十年、或更长吗?”女儿偏着头,秀发从一侧落下。

她认真的表情里似乎有一种大姐姐般的知性。

“过去的几年,让我感觉生不如死,爸爸忍心莹莹再一次忍受煎熬,被寂寞折磨吗?为了你的自私,你认为的幸福,就抹杀我的快乐?”

莹莹摇了摇头,不经意间,一滴眼泪飘落在段恩泽的嘴角,咸咸的味道渗透进来,和他心中的酸苦混在一起搅着他凌乱的思绪。

“自从妈妈走了以后,爸爸为了莹莹,放弃了很多,难道只许爸爸为莹莹,莹莹就不能为爸爸牺牲吗?”女儿轻咬下唇,仿佛有难以启的话徘徊在嘴边。“

爸!我不知道我能不能避开和他的独处。而且你认为我能侥幸从他手里逃脱第一次、第二次,还能逃过第三次、第四次吗?更何况是我自愿的。就算不是他,还有其它的男生呢?”段恩泽没有回答,今天一切的一切都来得太突然。彻底颠覆了段恩泽对女儿的了解,并且进入她最不为人知的内心世界,一句‘震撼’已不足以形容段恩泽现在的心态,只有他自己才知道他真实的想法吧。

莹莹将父亲的头埋进自己的乳沟,她似乎明白,父亲不可能会按照她的意愿吸咬胸口的果粒。

“假如,假如……有一天,我控制不住自己、被强奸,我不想有遗憾!”一个蓄谋的倾倒,立刻将父女的姿势变成准备插入的体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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