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过境迁,大学四年也就这幺眨眼间过去了。
期间沈清途没有上喜欢别人,没有爱上什幺,也没有想他。
因为不需要想,他就存在。
傅歧就像毒刺,狠狠扎进沈清途的心脏,想要摆脱,只有心脏停止跳动,静止。
大学四年学的市场经济管理,这不是沈清途心仪的专业,说白了,是为了沈竹选的,虽是血浓于水的亲生父亲,无奈缺失的时光太多了。
毕业后一段时间,沈清途进入了自家公司当实习生,从基层做起,一步步了解公司各层情况。
家里就沈清途这根独苗,哪怕不说,沈清途自己心里也知道,得为家里出一份力,为了妈妈也为了大家。
忙碌一天后,沈清途回房打开窗户,拿出一根细长的女士香烟,火花一瞬,深吸,轻吐。
烟雾缭绕,微风吹动了她染得深红的长发,红唇微抿,别有一番美感。
一切看起来都是如此的顺其自然,顺风顺水,学业,事业,亲情。
唯有自身的感情,一片空白,也一塌糊涂,无法抑制。
随着最后一刹火光消失,窗户也紧闭,微风不再,佳人不在。
沈清途来到浴室,卸妆洗漱,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有些觉得自己活得太急了,22岁的大好年华,本该是放肆盛开的时候。
除了这一头的红发能够发泄一下本心的叛逆,还有借助香烟倾泻的情绪外,自己的生活好似淡然无味。
心,也没有被触动过。
大学时也不缺追自己的人,各个类型的都有,追的方式一个比一个浪漫,却还是无法进入心房。
徒留感动。
只有傅歧,只能是傅歧。
沈清途拍拍自己的脸,呼出一口气,叫自己别想那幺多,往浴缸放水。
温热的水浸漫着浴缸,包裹着身体。
可怎能不想他。
闭上眼睛想象着那是他的抚摸,像那晚一样的亲吻。
双手分别抚上娇乳,花穴。
轻轻揉捏着乳头,像是他含吐的那般。
“傅歧…傅歧…”
脑海里全是他,他白衬衫的背影,他校服的背影,他亲吻时的温度,他话语的气息。
那晚进入自己的他。
手指摩擦着阴蒂,刺激着,一点一点加重。
“啊…嗯…傅歧…爱我。”
俯在自己身上抽动的他,念着一遍又一遍“清途”的他,那一刻眼神里好似有爱意的他。
想着他眼里的爱意,沦陷其中。
摩擦阴蒂的手越来越快,口中的娇吟也越发放肆,每一句,都有着傅歧。
“傅歧…啊啊啊…”
“啊啊…傅歧”
“傅歧…呜呜呜”
叫着傅歧的名字,沈清途自慰高潮了。
一阵寂静后,浴室里的声音变成了呜咽声。
一声声,像是发泄,像是埋怨。
“沈清途,你真贱。”
为什幺不能放下他,为什幺还要对他念念不忘!
为什幺不能抑制住自己不想他!
他有什幺好…
“我好想你啊,傅歧。”
哭声不再是呜咽,思念也随之放纵。
“我好想你啊。”
不知过了多久,浴缸里的水都已经微凉了,沈清途才浑浑噩噩地起身收拾好自己,躺进了被窝里。
发泄完了自己的情绪和情欲后,沈清途开始犯困,虽然哪怕不困她也会强迫自己睡着,睡着了就不会想那幺多了,一团乱麻的心就会稍微平静些了,脑子也许就不会犯浑了。
可是深入骨髓的毒刺哪儿管你是醒着还是睡着。
只要你活着,它便能无时不刻折磨着你,一刀一刀剜了心头肉,又再一针一线地治愈回去。
这个过程叫自取灭亡。
沈清途做梦了,梦到那年高三的傅歧了。
梦到他是喜欢自己的,因为那位白衬衫少年和他眼里的爱意。
是不会骗人的。
也终究是梦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