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逆低头看看她的脚:“还行吗?”
元鳕行也不说行:“不行了。”
莫逆:“我扶你。”
元鳕把手抽回来:“你要不就抱,要不就别管我。”
莫逆声音无力:“不装可怜了?”
元鳕没答。
莫逆把她打横抱起:“我一定是疯了。”
元鳕搂住他脖子,脸埋进他胸口。
莫逆抱着她往回走,轻轻说着话:“我很守旧,玩不来你那些花样,你不要老是骗我。”我会信的。
元鳕对着他胸口说话:“你不是很厉害?什幺都看得透。”
“我最近发现我变笨了。”我已经不具备判断你是真是假的能力了。
这话叫元鳕心里发闷,咬了咬嘴唇缓解,没控制好力道,咬疼了,又闹气,改咬住他衣裳。
莫逆任她闹,一路把她抱回了寨里。
进寨时,还能听到岩坡上的热闹,俩人都没管。
把元鳕抱进她房间,莫逆打开了灯,再去看她脚踝,果然又肿了。
他把药拿来,细细给她擦着,擦完要走了。
元鳕拉住他袖子。
他回身。
元鳕:“今天我结婚。”
莫逆有些不想面对:“我知道。”
元鳕:“得洞房。”
莫逆心像是火灼过一样,这话他就接不上了。
元鳕拉着他不松手:“没新郎。”
莫逆听到她这话,后知后觉的身体发烫,眼模糊了,像是蒙了一层雾,声音也哑了:“你……”
元鳕把他袖子拉到面前,舔了舔,然后擡头看他,眼很骚。
莫逆心狂跳,使劲闭上眼,又开始念经。
元鳕喜欢他这样犹豫,这样煎熬。他越压抑自己,她就越亢奋,不然怎幺才刚拉他的袖子,底下就已经湿透了,黏黏腻腻的。
她轻轻夹住腿,往莫逆跟前挪了挪,声音跟被毒泡过似的:“亲我。”
莫逆的经念不下去了,可也不敢睁眼看她。
他知道,这一看,当真就回不了头了。无论他做过多少思想准备,真到这一步,也如万蚁噬心,并没有想象中的,可以放开来不顾一切。
元鳕轻轻亲他手腕,亲着亲着,变成舔,吐出一截粉舌头,顺着他手臂内侧的经脉,细致地吮吸。莫逆真的很干净,皮肉是药香,明显是衣服渡的。
这香味就跟春药似的,叫她呼吸全乱,人也不自觉靠得越来越近。
莫逆浑身上下的神经都因为她那截舌头而绷紧,她舔得他手臂发痒,却被他的心理作用让这份痒变成了麻,麻钻了心,钻出一个洞来,被一颗有洞的心供血,就怎幺都不是原来的劲儿了。
他攥住她的手:“好了。”
好不了。元鳕双腿盘住他腰,爬到他身上,去亲他嘴。
开始他封死牙关,死活不让她进来,可架不住她锲而不舍,到底没守住防线,放了她进来。也不知道是心先答应的,还是身先答应的。
元鳕缠着他舌头,真甜,吃不够。
对莫逆,她是真的。不信你看她,那份迫切已经溢于言表了。
莫逆被她勾的心乱,也开始有意无意地回应她的亲吻。
果然,接吻还是要相互,才能理会到那种美妙,才能为他们接下来的事情做一个恰到好处的铺垫。
元鳕嘴离了他的,顺着唇角往下,含住他颈子到胸口,每一片肉。
她拉开他衣领,他强健的胸肌显出来。
莫逆伸手挡了一下,他还觉得不好意思。
元鳕可太好意思了,拿开他的手,嘬住他左边一点,吮吸。
莫逆整张脸红得不能看了,这动作太羞耻,他坚持不了多会,就双手揽住她的腰,把她提起来,压进怀里,再次吻住。
这一次,是他主动的。
莫逆手在她背上慢慢游走,并不熟练,可饱含热情。
元鳕就笑了,无声的,在他吻住她的时候,她勾起嘴角,二十年,她从没这幺笑过。她得多高兴呢?她揽住莫逆的脖子:“我招过他们,却只有你抱到我了。”
这话才像春药,莫逆手向下,滑到她大腿,把她人掫起来,身下一团火隔着两人的衣裳,烧着她大腿的肉,把她汗都逼出来了。
元鳕跟他交换唾液,手也不闲着,握住他那件:“我想看看。”
莫逆羞得都忘了嘴里还有元鳕一截舌头,吮的时候弄疼了她:“就是长那样。”
元鳕疼也不管了,说话时尾音微转,像是个撒娇的模样:“哪样?”
莫逆一只手把她两只手腕攥一起,声音很低:“元鳕。”
元鳕应声:“嗯。”
莫逆:“你知道让出家人破戒,是什幺罪过?”
元鳕笑,没有笑声,只是眉眼和嘴角带着笑意:“会满门抄斩的那种?那真是不巧,我一家死绝了。就我一个了。”
她说这话时,口吻轻挑,已经不屑于再在莫逆跟前扮可怜之后,她的态度又恢复成她孤芳自赏那种感觉,却不得不说,还是这种最搭她。
老老实实那一套,真不合适,她长得就不像老实那一卦。
莫逆覆在她耳边:“你要负责,负一辈子。”
元鳕的笑容冻在脸上。
谁能知道,她第一反应是,她配吗?
她没说话,莫逆也没有注意到她神情里一丝异样,亲亲她脖子,再一点点向下。
元鳕回过神来,把他摁在炕上,骑上去,俯身,用牙咬开他道袍,手解开他裤带,顺着他精炼的腰部线条一步步越过雷池,跟那坨无束缚的接触。
好烫,好硬。
莫逆身子微僵。
他并不介意由元鳕拿走主动权,可她总是弄一些个花样,让他难受,他到底古板,玩不了她那些,就一个翻身,改把她压在身下。
元鳕爱极了这种前戏,她所有的情绪都被这你来我往的试探和挑衅给充实起来,是因为莫逆是她喜欢的?还是因为莫逆是喜欢她的?
不知道。
莫逆在她身上抚摸,手到之处酥酥麻麻,她半阖着眼,拉了他的手,把盛装脱了。
看到她胸前挺立的一双乳,莫逆恍若回到了初见她。就是那一眼,其实他从没有走出来过。
他小心翼翼摸上去,滚烫的脸像烧开的热水。
元鳕还逗他:“吃一口?尝尝甜不甜。”
莫逆不自然地别开脸。
元鳕就伸手勾住他脖子,把他拉下来,摁进自己胸口。
可能是心理作用,莫逆脸贴上元鳕那道勾时,闻到了奶香。
他彻底沦陷,眼里再没有正道,没有苍生,没有师父的教诲,张嘴咬住她乳尖,是甜的,好甜。
元鳕细碎的呻吟,双腿盘住他腰,用自己下头去撞他下头。
莫逆哪受得了,他到底是个男人,也身体健康,几把硬起来也轻易软不下来,被她这一撞,就掀开了她裙子,手朝着那封浓密的草丛延伸去了。
他心在跳,几乎要跳出喉咙,刺激,紧张,挣扎,销魂,快活,无数种情绪在他身体、心理纠缠,交织,碰到那块软肉时,他的这一百种感受,仿佛又腾空消失。
太软了,像她的嘴唇。
他再往里插两下,好窄,嘬吸着他的手指。
元鳕被这动作搞得神经一紧,骚哒哒的叫声转了八个弯,到莫逆耳朵里。
她的叫床让他愈发口干舌燥,叫他恨不能现在就掏出几把,插进去,插到底,撞烂她花心,可他又怕弄疼她,她那幺嫩,又那幺窄。
元鳕被他手指轻轻插动,已经有水流出来,湿了他一手。
他看了一眼,无师自通似的,把那几根手指递到自己嘴里,有点腥,可他好喜欢。
元鳕大喘着气,额头冒了汗出来,不能再逗了,她要没力气了:“插我。快点。快点插我。”
莫逆鬼使神差的,听到她这话,甚至都不过脑子了,解开裤带。
可能是手上力道没掌握好,重了,怎幺都解不开,元鳕就帮了他一把,为了进入顺畅,她还手托着他几把,给他嗦了两口。
莫逆有多干净呢?几把一点骚味都没有,元鳕本来是要过给他点口水,方便他干她,可她一含住那硕大的头,就跟上了瘾似的,不想松嘴了。
莫逆就这幺跪在炕上,看着元鳕四脚朝下,模样贪婪地吃他几把。
元鳕嘴小,吃不掉整根,含一个头就已经很艰难了,可她偏要把它往嘴里塞。
莫逆没从有过这种感受,元鳕口的他灵魂都要酥了,那种无法用语言表述的快感,像电流在他身体流窜。甚至会让他有一种错觉,其实他已经得道成仙了。
就这样,在元鳕不断加快的节奏中,莫逆近乎痉挛的快感袭来,遍及全身,完成了生平第一次射精,全射在了她嘴里。
不知道是不是第一次的缘故,有点多,元鳕那张小嘴都被撑满了。
莫逆看着,羞的无地自容,赶紧找纸。
元鳕拉住他,没让他去,让他看着自己,把他的宝贝都咽了下去。为了证明一点没浪费,她还张开嘴给他检查了一下:“以后都喂给我。”
莫逆以为自己够迷她了,不然也不会为她变成这幺陌生的面貌,可当她眼神撩人地对他说这句话,他发现,她总能叫他更迷。
他捏住她脸,俯身亲下去,唇舌相抵。
元鳕被他亲着,手伸到他已经疲软的几把上,套弄两下,又硬挺起来。不知道是不是错觉,她觉得比先前更大了,她迫不及待地引他操进来:“给我。莫逆。给我。”
她很骚,可莫逆看来却脱不了纯真,他不知道要怎幺操她能让她舒服,就把这难题丢给她:“你教我。”
元鳕手扶着他的几把,头对着口:“就这样,插进来,插到底,操死我。”
她微微娇喘,说这话时,那水儿就跟开了闸似的,喷在了他的几把上:“快点。”
莫逆被她的淫水烫到了,心猿意马到了临界值,一阵使劲,捣进了一个头。
元鳕叫出声来,脆亮,淫荡。
莫逆挤进艰难:“你太紧了。”
元鳕摇头:“是你太大了。”
莫逆汗都掉下来,再用力一挺,入了大半。
元鳕又疼又想要:“啊——嗯——”
莫逆怕是自己动作大了,弄疼了她,停下来:“疼吗?”
元鳕摇摇头:“不疼。”
莫逆进了一半,被她窄小的阴户夹着,也是爽又疼,看她能受住,一个冲刺,捅到了底。
他爽得闷哼出声,元鳕也是,不过她是用叫的,叫声婉转,听来更能助兴。
插进好一阵,莫逆觉得元鳕适应了,才开始动作,次次入到底。
她那处含得他好舒服,叫他不自觉加快了动作,插得她身体战栗不停,那处甚至抽搐起来。
元鳕浪叫声一声大过一声,丝毫不怕被人听见,丝毫不怕被人看到她跟莫逆在做爱,莫逆的大几把正插在她洞里,插得她欲仙欲死。
这一番猛操,把元鳕搞得全身无力,莫逆还问她:“累吗?”
元鳕双手跟他的实心扣在一起,互相用力:“啊——再快一点——啊——”
莫逆又加快了速度。
这姿势插够了,元鳕趴下来,把屁股对着他:“从后边插进来。”
莫逆照做。
俩人做到后面,已经不记得是换了多少体位,出了多少汗,只知道岩坡上的婚礼结束了,吴芸和霍起他们,都回来了。
他们在门外头说着话,莫逆在门里头操着她,禁忌,羞耻,发酵起来,叫他们更爽快了。
何潇问霍起:“她去哪了?”
霍起哪知道,他只知道他的苦日子总算过去了:“爱他妈去哪去哪。”
吴芸知道,但不会跟他们说:“不早了,赶紧休息吧。”
话毕,外头一阵响动,几个人各自回了房间。
莫逆和元鳕还没停,元鳕的叫声也并没有所收敛。
莫逆觉得这事对她不好,捂住她的嘴,俯身亲她眼睛,耳朵:“忍一忍。”
元鳕被他捂着嘴,像是装了消音器,叫床声只剩下细碎的娇喘。
吴芸本来想敲敲门看元鳕在不在的,到门口,听到里头的动静,脸红透了。
霍起出来放水,看见吴芸在元鳕门口:“你干嘛呢?”
这种情况下冷不防出现一个声音,就会被吓到,吴芸打了个激灵,转过身来,慌慌张张地说:“她回来了,在休息了,说身体不太舒服。”
霍起管她舒服不舒服,没搭理,出去撒尿了。
吴芸松了一口气。
伴随深夜到来,莫逆跟元鳕,也达到了他们有生以来最难忘怀的高潮。
元鳕攥着莫逆胳膊,指甲都楔进肉里。莫逆低吟,粗重的呼吸全打在她脸上。交合处还在近乎癫狂的抽搐,两具身体像是梦游了一回南天府。
莫逆没着急拔出来,理了理元鳕的头发,亲在她额头。
元鳕靠进他怀里,听他发烫的胸膛给她传递他剧烈的心跳,这跳动让她感觉到他对她的欢喜。
莫逆搂住她,下巴抵在她发心:“戒破了。道不要我了。”
元鳕脸蹭蹭他肩窝:“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