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没过多久,三年二班迎来了一次月考。平时成绩名列前茅的锦夏,因为最近心思都放在她的主人上,心思散漫,上课的时候也心神不宁,成绩一落千丈。
锦夏疲惫地回到家中,锦夏的父母看到她失魂落魄的样子,便上前询问,得知了锦夏成绩大幅度退步的消息。
“上次年级第二,这次五十九名?你说你这一个月都学什幺了?!”锦夏的妈妈看到成绩单大为光火,不停地抱怨自己为了女儿的学习付出了多少辛苦,对着锦夏诉苦道,“妈妈每天忙日忙夜不就是为了让你能考上一个好大学出人头地吗?可是你怎幺一点都不给妈妈争气呀!妈妈从小就告诉你不要去跟那些不爱学习的坏孩子一起玩.,人家看电视看漫画,你就老老实实待在家里学习,将来才能有出息!……可是你看看你现在这个样子,妈妈的脸都让你丢尽了!”
锦夏的妈妈一边流泪一边越说越气,见锦夏低头默然不语,气到极点竟擡手打了锦夏一个耳光。
耳光“啪”的一声脆响不仅击碎了锦夏脆弱的自尊心,也打去了自己没能考出好成绩回报母亲带来的愧疚感。
平时一向听话的锦夏眼泪如汪洋般从眼眶里涌出,此时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她咬着嘴唇猛一转身,甩上了门,拼命地从家里哭着跑了出去。
她不理会妈妈的呼喊,一个人狂奔着跑到了街头,直到力气用尽才慢慢停了下来,蹲在路灯下啜泣。这一刻,她似乎觉得,这冰冷的世界里,能安慰她的,只有头顶的这盏发出橘色光芒的路灯。
她抹了抹眼泪,发现自己跑到了离家很远的地方,刚刚跑过桥,眼前是一片小型低层联排住宅。
而在锦夏模糊的视线里,她突然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赵老师!
赵锚塔正在屋外清洗车辆,衣着随意,穿着拖鞋,似乎并没有注意到她。
她轻轻地走了过去,走到了赵老师面前。
赵锚塔见锦夏来到了自己的住处,毫不吃惊,他打量了一下锦夏的模样,眼睛微微肿了起来,显然是刚刚哭过。他一下子就猜了八九不离十,一言不发用手摸着锦夏的头,把锦夏搂进了怀里。
锦夏忍不住埋在赵老师的怀里又哭了起来。她吸着赵老师身上的味道:那种混杂着一点点汗味,却又不全是汗味的,一种赵老师身上独特的味道,很好闻。闻起来很有安全感。
13.
锦夏把事情缘由跟赵老师一五一十的说了。赵老师把锦夏带到自己家里,马上给锦夏的妈妈打了电话,说了锦夏自己偶然走到了自己家来,现在状态稳定下来了,请她不要担心。
锦夏的妈妈得知锦夏被学校班主任找到,松了一口气。随即又紧张起来,跟赵老师大吐苦水道:“赵老师啊,我们这个小女儿,过去学习成绩很好的,每个老师都夸她聪明。最近成绩有些下滑,可能是还没有适应高二的学习节奏。她不笨,很多老师都夸她聪明的!麻烦您一定要费费心,帮助我们家锦夏把成绩提上来。我们做家长的,一心就为了孩子能学习好考上好大学……”
赵锚塔连忙打断了锦夏妈妈的倾诉,说:“锦夏妈妈你放心,锦夏是个好孩子,也是班上的学习委员,我不会不管她。但是毕竟高三跟以往有所不同,很多学生因为学习方法不得当,学习策略不合适,导致自己就在这关键的一年脱节。所以啊,我建议请个一对一的老师给锦夏补补课,这样有利于成绩的提高。”
锦夏妈妈忙应声道:“对,对,我这样想过的。可是,锦夏平时都住校,没有时间给她请家教啊。要不,赵老师您看,您方不方便空闲的时候,给锦夏指导一下?费用好说。”
锦夏坐在赵锚塔家客厅沙发上,听赵老师电话里跟妈妈谈论学习事情,听着听着有了困意,不一会儿就倒在沙发上睡着了。
赵老师见状,把锦夏的头放在自己腿上,抚摸着锦夏白玉似的脸颊,继续跟锦夏妈妈谈话。
“费用就不必了。说起来,教育局一直在要求给学生减负,课外补课是明令禁止的。不过锦夏是我们班上的学习委员,确实是一个好孩子,能考上一所好大学也是我们老师和家长共同的期望。嗯……这样吧,从今天开始就不让锦夏住宿舍了,放学后让她到我家来住,正好目前有一个侄女住在我家,可以让她们晚上住在一个房间里。放学后我来指导指导她的学习。”
说着赵锚塔话锋一转,用为难的语调说:“……但是我有一言说在前面,我这样做,也是不忍心看到锦夏这样一个可造之材成绩下滑,但毕竟,我也是会担风险的。所以锦夏妈妈,你可一定……”
锦夏妈妈连忙说:“我们不说!您放心!赵老师您愿意帮锦夏就是帮了我们大忙啦。那就从今天开始吧,以后全听您的!”
赵锚塔对着空气一挥手,说:“我也是为了她好。”
13.
赵锚塔把锦夏抱到自己床上去,盖上被子。自己在书桌上打开电脑敲打键盘。
过不一会儿,锦夏醒了,见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蹭”的一下身体从床上弹坐了起来,惊慌地环顾四周。
赵锚塔手不停敲打着键盘,头也不回地说:“你醒啦?”
锦夏呆了两秒,才意识到自己是在赵老师家里。
“赵老师……我妈妈……怎幺说?”
“你叫我什幺?”赵锚塔停下打字的手,转过头来笑着问她。
“主……主人……”锦夏害羞地说。
“你妈妈说你成绩下滑,让你在我家住着,我辅导你功课。”
“……这怎幺行?!”
“怎幺?不愿意?”
“……愿意……”
“把这个签了。”赵锚塔抓着锦夏的头发把她从床上拽下来,右手从打印机旁边拿过两张刚打出来的纸递给她。
这是一份契约。
上面写着:
“主奴契约
因乙方在本次月考中成绩大幅下滑,严重影响了班级同学的学习热情,经乙方母亲再三恳求,甲方决定收留乙方在自家留宿,期间甲方负责调教乙方的学习态度和生活态度,以期使乙方在下次月考中取得优异成绩。
考虑到乙方无法负担起高昂的调教费用,甲方出于爱惜学生的缘故,允许乙方在留宿期间用充当甲方性奴隶的方式来抵消费用。乙方在做甲方性奴隶期间,需称呼甲方为“主人”,并交出自己所有的自尊心和羞耻心,肉体和精神上完全服从甲方对自己的安排,以满足甲方一切对自己的凌辱和发泄肉欲的需求为使命,如违逆主人或不能完成主人交给自己的任务,甲方有权对乙方进行任何方式的惩罚。
……”
锦夏默默看着,脸红到脖颈。
“跪下。”赵锚塔平静中的语气中带着威严。
已经过赵锚塔初步调教的锦夏听到这句话,如条件反射一般膝盖软了下去。
“把上面的内容读出来。”赵锚塔站在跪在地板上的锦夏面前,平静地说。
“…………
乙方自愿成为主人的……性奴隶,在任何时间、任何地点满足主人的……交配需要是乙方的职责,乙方接受主人对自己的任何称呼,愿意将自己的身体交给主人做主人的……性玩具,自己身体的任何地方都可以……都可以……都可以做主人的精液容器,小嘴、小穴和屁眼三个肉洞都是用来服侍主人肉棒的工具,如果违逆主人的命令,乙方自愿接受主人对自己的任何惩罚……”
锦夏跪在冰凉的地板上,一字一字地把奴隶契约念了出来,尽管声音细弱蚊呐,可抖m的身体却愈发地燥热了,被头发遮盖的额头泌出了细小的汗珠,小穴更如决堤一般流出了一串淫水,打湿了内裤,滴到了雪白的大腿上。
“给你。”赵锚塔丢过一只黑色签字笔到锦夏面前。
锦夏捡起笔,略一犹豫,便一笔一划地在奴隶契约地乙方后面签下了自己的名字,写罢对着契约轻轻呼了口气。这口气里有悲凉、有哀羞、有期待,甚至还有轻松。
“跟我说:我是主人的小骚货,我是主人的性奴隶,我是主人的小母狗,只有主人的肉棒才能让我高潮。”
“我……我是,我是主人的……小骚…货,我是主人的……性奴隶,我是主人的小母狗……,只有主人的…………只有主人的……肉…棒才能让我高潮……”锦夏吞吞吐吐地跟着读了一遍。
赵锚塔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件东西,走到锦夏面前,把它环扣在锦夏雪白的脖颈上,在挂扣处挂上了一条黑色的铁链——那是一个项圈。
赵锚塔用手一拉铁链,跪在地上的锦夏脸被微微扬了起来。
戴上项圈的这一刻,锦夏的心理发生了微妙的变化。一种被控制的感觉涌上了她的心头,心底仿佛有一个自己的声音告诉她:我是主人的性奴隶。
“重说一遍。”赵锚塔一手提拉着铁链,一手把手指伸进锦夏嘴里轻薄地玩弄。
“我是主人的小骚货,我是主人的性奴隶,我是主人的小母狗,只有主人的…肉棒才能让我高潮。”锦夏擡着头,轻而流利地复述了一遍奴隶誓言,眼睛里闪着水样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