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小时候和璃清的关系怎幺样?”青木又试探地问道。
“木木自从去了一趟宫楼,就对别的男人颇为在意。”白孔雀放下了筷子,优雅地擦了擦嘴,眼神颇为危险的眯起,仿佛在算计着什幺。
青木扁了扁嘴,也没再多问。关系不好就说关系不好,一天到晚就会往她头上扣帽子。
饭后便是之前日常的洗漱,换衣服,在院子里白孔雀陪着她慢慢地闲逛消食。从前熟悉到枯燥无聊的一切,在出了几天的门之后,反而变得怀念了起来。
“还是这里好。”青木挽着白孔雀的胳膊,躺在院子里的藤椅上看星星,随口感叹道。
宽宽的银河带碎钻般洒满天际,大大小小的星星交相闪烁着,夜晚美好而静谧。
“像这样的天空,”青木擡起手给白孔雀比划着,“在我们那里的城里是看不到的。有一次,我攒足了钱,和朋友去了一趟农家乐,才看到了一次这样的星星。”
白孔雀没有说话,偏过头来吻了吻她的额角,挽着袖子亦擡起手捏了个诀。两人仰头看着,他手中的银白色火花卷曲着旋转而上,直直飞入天幕。白孔雀擡起的手隔空虚抓了一下,已经融入星光中,快要看不见的火花突然在高高的天幕发出“啪”的一声,天上转瞬爆出了一个又一个银白色的烟花,光芒四散开,又直直地从天上往下坠落着,仿佛流星雨一般。
青木呆呆地望着这场流星雨,眼瞳里印满了银白色的流光。
“看,木木,我把星星摘下来送你了。”白孔雀在她耳边道。
青木往白孔雀那边靠了靠,将他的胳膊搂得更紧了些。
“就你厉害。”她低低地说着,被突然而至的浪漫弄得猝不及防。
“那不然,就报答我一下吧。”流星雨还在无声地继续着,白孔雀撑起身压在她的身上,银白色的星光在他背后的天空上,不知疲倦地炸裂开,青木一时间不知自己是该注意星光,还是注意人。
白孔雀在她脸上啃咬了一口。
“木木,我有些想看你被迷惑之后的样子。”说罢,白孔雀又妖娆地俯下身,舔了舔她的唇。
舌头舔上唇的感觉,湿湿热热的,满是他的气息。
青木刚想要拒绝,就觉得天上的星河瞬时倒转,一圈圈的漩涡,像是要将她吸进去一般,眩晕不已。
“木木,闭上眼睛。”白孔雀的声音似有若无地传入她耳朵,指挥着她。她明明想要反抗,却就是不争气地闭上了。
时间好像被控制住了一般,流动得缓慢。
她感觉到白孔雀的手与她十指交握,额头抵着额头,轻轻地哼起不知名的,悠扬而深奥的曲调。
青木突然陷入了一场黑暗,又突然,从黑暗中掉入了一场幻境。
青草地,如棉花糖般的云朵,只有人高的,被裁剪得圆圆的小树。
难,难道白孔雀的内心如此少女?青木突然忍不住幻想了一下粉红泡泡袖的白孔雀。
道路两旁的棉花云忽然分开至两侧,露出一条石子路铺就的小径,小径直直地通向远处。
青木看着远处,受到指引般往前走着。
路的尽头,云朵一朵朵分开,诱她深入。
终于,她拨开了最后一朵云,挡在这朵云后面的,是冒着热气的温泉水池,和温泉边,正在优雅地梳理着自己羽毛的一只白孔雀。
白孔雀抖了抖翅膀,往池边迈步,似要下水,青木三两步飞奔过去,一把揪住了他长长的白色尾羽,白孔雀受惊叫了一声,回过头打量着她。
“抓住你了,还有什幺幺蛾子?”青木扯着他尾巴上的羽毛,分外理直气壮道。
那孔雀回身看着她,偏了偏头,似是在思考她话中的意思。
青木盘腿在池边索性坐了下来,兴奋地研究着白孔雀的原身,要不就扒拉扒拉羽毛,要不就揪一揪他头上的那一簇翎羽。
“难不成这就是你的全部头发?”青木嘴里嘀嘀咕咕的,像个熊孩子一般,孔雀却颇为耐心地任她闹着。只是闻言,红眸里好似有光闪了两闪。
“哈哈哈,这样揪下去会不会把你揪得秃掉一片。”青木越想越开心,又抓起孔雀的翅膀,去挠他的痒痒。
“阿虹,快开个屏看一看。”孔雀被青木挠的四处乱躲,却总能被青木抓着尾羽一把揪回去。“快点,快开屏。”
孔雀终于被闹得没了办法,不知是第几次躲开突然伸来的魔爪,甩着尾羽变出了人身,猛地将青木整个人都压在了池边,青木一个猝不及防,笑着尖叫出声。
“本想再多逗逗你,没想到真是治不了你了。”白孔雀惩罚地轻咬青木的鼻子。
“哎呀别咬。”青木笑着躲开,“我刚刚可是数过了,你头上一共长了七根翎毛,是不是说明,其实你只有七根头发,剩下得全是术法变得?”
“还敢说。”白孔雀将她的身体固定得死死的,动手便要去解她的衣衫。“若要是真的,刚刚你就不怕将我揪秃了。”
“谁让你不开屏的。”青木仰着头嘟起了嘴,一副蛮不讲理的样子。
白孔雀有些哭笑不得道:“你那幺做让我直接脱光了给你看有什幺区别?还不如……”他表情变换了一下,笑得深沉,“我现在直接脱光了给木木看怎幺样?”
“谁要看你,唔!唔……“青木刚开口反驳了一句,便被堵住了嘴。
“放开……唔,放……唔,唔,嗯……“她被激烈地吻着,唇舌交缠,直至两人都喘着粗气时才被松开。
“就会玩这一手,哼。“青木嘴上不依不饶着。
白孔雀没有理她,从棉花云上揪了一大团棉花下来,垫在她的身下。
“根据你那个书本封面上的画造出来的,喜不喜欢?“白孔雀问道。
青木了然,他是在说自己穿越时带的笔记本的封面,怪不得是这幺一种少女画的风格。
“我们这是在梦里?“青木问道。
白孔雀点了点头,拉开她胸前的系带,“孔雀的造梦术,只有受到迷惑的人才会来到的地方。”
青木没说话,兀自感到胸前一凉。
“木木,你猜在梦里做是何种滋味?”白孔雀妖柔地一笑,红眸越发的深沉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