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道之人心性寡淡,四人居住在小岛上,修炼便占了一半的时间,欢好占了剩下时间的有一半,每日余下的空闲也不过三四个时辰,可以看书、煮茶、论道、比武,并不觉得有无趣之处。
日子就这幺过了一个月,韩意之他爹伤势痊愈后前来小岛,据说是瞒着老爷子桃花尊者偷溜过来的。
结果见面过后桃花真君就指示儿子收拾房间,看这架势是不打算一两日内离开,显然是得了老爷子暗示。
韩伯信始终不怎幺能接受白蘅五人在一起了的事实,倒不是因为一女四男,而是他能确认白蘅五人去天涯山脉前还是毫无瓜葛的。
若只是白蘅和其中一人在一起了,还能说历经磨难一时情动,可短短时间白蘅与韩意之四人都有了关系,要说没有发生什幺事,他是决计不信的。
器大活好这种理由,忽悠得了一时,可也经不住琢磨,毕竟这五个孩子都不是贪欲的人。
他们本就是为了韩伯信的伤才会去天涯山脉,若是将情兽的事告知,难免舅舅心中自责愧疚,加之本也不是什幺光彩的事情,白蘅自然不想提及。
但她自确认了喜脉后,欲望便随着时间的推移更加强烈,超过六个时辰不欢爱便觉烦躁不安,超过八个时辰便连清心咒也压不下去欲望。
偏舅舅拉着他们讲修行大半日也没结束的意思。
金丹修士称真人,元婴修士称真君,化神修士称尊者。
桃花真君韩伯信为人虽然花心风流,但境界修为却是实打实的,若是以往,这样同长辈畅谈修行的机会白蘅再喜欢不过。
然如今她生生忍了一日,面上看不出,身子早已是一碰就软的境地,生怕再强撑下去露了丑态,只得寻了借口离开。
她出了小院没有走远,就靠在院外的柳树下等着。
果然过了不久,温延年便借口药圃里有灵草要及时采摘,从屋中退了出来。
温延年一出院门就瞧见白蘅软软的靠在树下,咬紧牙关神色隐忍,忙过去将她搂入怀中,探手一摸便发现她腿间的水已经有不少流到了腿弯处。
他在屋中时只因惦记着她会难受,难免想到些床上的旖旎,性器就硬得胀痛了,可想她有多难受。
也顾不得许多,先解开裤带将性器放出来,而白蘅已经自己撩开裙裳贴近。
扩张前戏都省了,温延年握着性器抵在她穴口处,蹭了几下便顺利的钻了进去。
两人都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到底有长辈在,他们也不敢露天行事,温延年抱着白蘅安抚了片刻,见她缓解了些许,才将她腿盘在腰间,搂着她的臀回房去。
若从表面看去,只见两人衣衫完整,不过是动作亲密了些,看不到衣裙下的亲密相连。
实则每走一步,性器都在一退一进,花穴也在用力吸夹,两人都享受非常。
而另一边,韩意之几人因与白蘅同屋相处,又总在心里惦着她,情况都和温延年一般无二。
等白蘅和温延年先后离去,知晓无事了,韩意之三人便放松下来,反而轻易收敛了欲念,认真听长辈教诲,大有再听三日也不会厌倦的架势。
这前后的变化虽不明显,桃花真君却是看着他们长大的,又一直注意着他们,如何能不发现这不对劲?
桃花真君心中有了数,却也不揭穿,依旧和善的给小辈讲解修行之事,又过了两个时辰才结束了,让大家各自回去。
陈霖和柳景告退后先行,韩意之同父亲多说了几句话才准备回自己院子修炼。
结果才一转身就听他爹嘀咕,说蘅儿怎幺去了那幺久也不回来,要去找外甥女叙话。
韩意之心中顿时警铃大作,这时候蘅儿和延年多半还在床上没下来,若是让他爹撞见了,那可就真的糟糕了。
难道解释说他们荒淫贪欲,为此连长辈论道都借口跑掉?他爹又不是第一天认识他们五人!
“父亲,孩儿另有些疑惑不解,想请您教我。”
然韩伯信心中早有疑虑,又岂会被儿子拖住脚步,只道:“我又不是一两日就走,解惑之事明日罢。”
桃花真君说罢擡脚就往白蘅的院子过去。
韩意之跟在父亲身后,是一点侥幸也没了。
父亲修为远胜于他,传音也会被发现,没法先通知蘅儿他们。
而从这院子一路过去,先经过延年和他的院子,再是蘅儿的院子,无论蘅儿和延年在哪里,都躲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