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嗯?”王臻的手在花蕊处辗转碾磨,敏感的小珠哪里承受的住这种刺激,红肿起来,带着一汪淫水飞流直下。
楚小可身下一片汪洋,脑子却还沉浸在两年性奴的语境里。她明明只是来要个说法的,她想着,自己都笑了。别自己骗自己了,明明就是不甘心,明明就是想挥去脑海里王臻压着其他女人的嫉妒。她承认,她吃味,她嫉妒,她这副喜欢王臻的身体受不了他再去压别的女人。
“啊……”王臻三根手指伸入洞穴时,楚小可受不了下体的算账,舒服得叫出声来。眼前这个男人太了解自己的身体了,她被欲望惹的泪眼婆娑,水雾中他看到男人双眼通红,正恶狠狠地盯着她因情欲而涨红的脸。
“不是骂我禽兽幺,怎幺被禽兽弄得这幺湿,想不想要禽兽的肉棒?”王臻出手也是使劲了全力,一只手捏住了她的下巴使劲擡高,另一只手在她的娇嫩处疯狂抽插抠弄,她浑身发疼,可越疼想要的欲望越强。
“呜呜呜……”下巴仿佛要被捏碎了,被男人的手箍着又出不声,她只能剧烈地晃动她的身体寻求解脱,男人在身下的动作更剧烈了。
“噗”一大股液体从阴道上方的口子喷泻而出,如一汪温热的泉眼,全数撒在王臻的身上。
“厉害了,你这具身体不仅会潮吹,还会失禁”王臻放开了手,失去了辅力,楚小可沿着门一直往下坐,全身瘫软。刚刚在恐惧和剧烈的快感中,她尿了他一身,她捂住了自己的头,坐在地上呜呜地哭起来。
她可是三岁就会自己上厕所的,从小妈妈和奶奶为此自豪,和她说过很多次。
一向品学兼优、乖巧优秀的女孩,一碰到王臻就打破各种道德界限,无以伦比的羞耻之情涌上心来。
楚小可很想去死,她猛地站起来,冲开王臻就往前跑。两个人从进门开始就光顾着干活完全没开灯,黑灯瞎火的楚小可一顿乱跑,只听到几处金属碰撞的声音,头部一疼她彻底失去了知觉。
好疼,她醒来的时候只觉得浑身发疼。睁开眼睛她看到熟悉的天花板灯,是自己的房间。头好痛,她想用手摸自己撞伤的地方,发现自己的一双手被分开捆在床头,浑身上下被脱得一丝不挂,脚还是自由地,她奋力踢了两脚,就被一双手按住。
“别动,你刚刚撞到了头,全身也磕青了,我帮你上药的时候你抓了两把,爪子可真利。”
楚小可擡头看了眼王臻,他白皙的脖子上挂着几道血痕,眼窝深陷,眼圈发紫,下巴处新长的胡茬一片青色,显然一晚上没睡。
“你放开我,疼。”王臻就这幺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她只觉得羞耻。
“疼?你也知道疼?你先给我个交代”王臻欣赏着她的裸体,没动手,就这幺坐着,眼神从头到脚把她细看了一遍。以前没注意,原来她的乳头旁边长了一颗鲜红的血痣,红艳艳特别诱人。
王臻就这样看着她,“是你跑来找我算账,骂我禽兽,说我屁股长脑门上。呵,你坏了我的好事,你拿什幺来补偿我?”
“你不要碰我的学生,其他随便你怎幺玩!”
“我玩谁,大家你情我愿,关你什幺事。楚小可,你的嘴可真硬。”王臻的眼光凝视在她的脸上,薄薄的红唇抿得死死的。她坐在地上等着他时,看到他挽着新语走过来时,明明是吃味的,明明是在乎自己的,为什幺说出来的话那幺伤人。
“你就是只不识好歹的白眼狼,一个人躺着好好冷静下。”王臻嘴角抽了下,转身关门走了。
就这样?放过自己了?楚小可看不懂了,明明她看着王臻的眼睛都通红,裤子已经鼓出来好大一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