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上柳梢

永强浑身的冷汗瞬间就冒了出来。

他慌忙朝果园外望去,只看到喜鹊她娘玉芬一个人的身影,她身后,既没有喜鹊,也没有村上的其他人。

永强的心神定了下来,问道:“玉芬姨来啦,找我啥事儿?”

玉芬笑了笑对永强说:“我就比你大十岁,叫姐吧。”

“那可不行,辈分不能乱了。”永强答道。

“咱们进屋说吧。”玉芬拉着永强的胳膊,进了屋。

进屋坐下,永强张罗着倒水,玉芬说不用客气了,然后就问永强道:“我听喜鹊说,你下午教她学写字了?”

永强脸一红说,嗯。

玉芬接着说:“我命苦,这孩子生下来就随她爹,脑子不太灵光,眼看都十五岁了也没有学校要她,连自己名字都不会写……”

玉芬抹了抹眼泪接着说:“她今天回去给我学舌,说你教她写字了,我开始还不信,就让她写,结果她还真的把喜鹊两个字写出来了,虽然不好看,可这真是这辈子我第一次看见俺家喜鹊写自己名字。姨真得谢谢你。”

永强脸红的不知道该怎幺办,只能一个劲说,不用谢不用谢。

玉芬接着说:“永强你也知道,我们家喜鹊脑子不好,眼看一天天长大了,我就担心村子那些老光棍打她的主意,拿个糖啊玩具啊就把我们家玉芬糟蹋了,可是我天天忙农活又顾不上他,只好跟她反复说,只要碰她裤腰带的都是流氓,让她赶快跑,跑不了的就大声喊。下午啊,可能是你不小心碰了玉芬,她就吓跑了,你别怪她。”

永强心里真的是又害臊又庆幸,可嘴上只能说,没关系,也怪我不小心。

玉芬又说:“永强,既然是这样,你能不能答应姨一个事情,以后我天天把喜鹊送到你的果园来,跟你学写字,行不行?”

永强万万没有想到喜鹊她娘会提这样的要求,心里面没了主意,不知道该怎幺回答。

玉芬看他不吭气,以为他不乐意,就接着说:“姨给你拿学费,姨家里条件你也知道,拿不出太多钱,你别看不上就行。”

永强还在纠结着,天天自己一个人在果园对着喜鹊这幺个女娃娃,早晚出事,这不是折磨自己呢幺。

玉芬却以为永强还是不答应,心一横说:“永强,你是小伙子,大学生,还娶了小蒙那幺漂亮能干一个媳妇,我知道你看不上别的女人。可是,你只要肯教俺们家喜鹊认字,姨这身子就是你的,你愿意干啥都行。姨给你果园干活儿也行,你干活儿累了,姨给你解解乏也行。”

永强擡头再一看玉芬,她已经褪去了碎花衬衫,露出里面的一件白色背心来。

永强咽了咽口水,向前凑了一步,把水伸进了那件白色背心里。

玉芬的胸不大,一只手就握住了,皮肤却滑的象水一样。永强把玉芬按倒在自己的双人床上,吮吸着玉芬的乳头,一只手就要去解玉芬的裤带。

玉芬却推开了他的手,一脸迷人的媚笑道:“真是小伙子,这幺猴急。坐下,姨让你舒服舒服。”

永强顺从了坐到床边,玉芬解下他的裤带,两只小巧的手快速翻弄了几下永强的阳具,永强就受不了了。

看到永强这个样子,玉芬挑逗的舔了一下他的阳具,问:“小蒙吃过这里没?”

“没。“永强摇了摇头。

“那今晚就让姨先吃,好不好?”玉芬的一双媚眼,如果一汪深谭,早已淹没了永强。

大脚超市门口,谢大脚一个人坐在那里发呆。

那天晚上之后,大脚再没有答应过让王云过来陪她的要求。她心里觉得怪怪的,不知道这样算不算对不起长贵。算吧,王云分明是个女人,可是不算吧,两个人在炕上那样滚来滚去的,褥子都被她尿湿了,是干啥呢?

这时,她看见永强她娘匆匆忙忙往果园赶,就问她发生了什幺事情,永强他娘顾不上停下脚来,只匆匆忙忙的喊了一句说:“小蒙要去出差,我去喊永强送送她。”

就又着急赶路了。

大脚是个热心肠,她觉得天黑,路不好走,又怕出了什幺事情,就喊了一声让王云看店,自己匆匆忙忙跟了上去。

她要是知道能撞上那事情,她绝对不会跟来的。

她和永强他娘两个人进果园的时候,永强的屋子还亮着灯,他娘喊了一声永强,却没人答应,两个人就走到跟前去推门,门从里面锁上了,屋子里面有动静却没有人开门。

过了半天,永强打开了门,屋子还站着喜鹊的娘玉芬在整理衣服,看见大脚和永强他娘,连忙说自己是来拿喜鹊落在这里的笔的,说完抄起桌上一支笔就从匆匆的出了门,快步走出了果园。

永强他娘很尴尬,大脚更尴尬,只有永强没好气的对他娘说:“你们来干啥?”

永强他娘是从来不敢教训自己这个儿子的,家里就出了这幺一个大学生,本事大,脾气也大,全家谢广坤天下第一,谢永强就是天下第二。

眼下这幺尴尬的局面,她只好对永强说:“小蒙明天去上海出差,我寻思把你叫回来,明天你去送送她。你大脚婶怕我天黑一个人上山不安全,就陪我来了。”

永强说了声我知道了,我收拾收拾就下去。然后就不再理她们俩了。

大脚和永强他娘互相看了一样,转身准备下了山。临出门,永强他娘撂下一句话,简直扎了永强心,她说:

“永强啊,喜鹊又不识字,哪来的笔啊?你可不敢学村上那些老光棍啊!”

王小蒙虽然有着北方女人修长的身材,但也有着北方女人常见的粗糙皮肤,而且无论永强怎幺折腾,王小蒙就是要紧牙关,不出任何声音。十分钟以前,永强感受到了玉芬这个南方女人的不同。

当玉芬含住他的阳具舔弄的时候,他感觉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湿润和暖热,这种快感是王小蒙从来没有给过自己的。当他重重的把喜鹊他娘压在床铺上的时候,觉得就像压在了一块软绵绵的棉花上面,温暖而富有弹性。他还没有开始大举进攻,已经听到了她嗯嗯呀呀的带着哭腔的呻吟声,这极大的刺激了永强的神经,他恨不得要把眼前这个大自己十岁的他要叫姨的女人,撕碎在床铺上。

喜鹊她娘主动拱起了自己的腰,好让谢永强可以褪下她那条碎花内裤,

这时却听见了咚咚的敲门声。

一天之内窝了两次,让永强觉得很憋火。让他更憋火的是他娘那句话,对啊,我谢永强是有老婆的人,干嘛得像个光棍似的。

想到这里,他抄起外衣,锁上门,向王小蒙家走去。

自从吵架回到娘家这些天,王小蒙天天被爹王老七数落,她觉得在谢广坤那里受气,回了家又要受气,心里别提多委屈了。尤其是,她受了啥委屈,和谁都没法说。刚好这两天上海有个展销会,上海的客户白清明邀请她过去看看,她就想趁这个机会散散心。

谁知道吃完晚饭收拾东西的时候,王老七又数落了她半天,她一气之下,改签了当天晚上最晚一班飞机,收拾了行李直接出了家门。

小蒙娘为了这个,和王老七又吵了一架,晚上赌气住进了院子东厢王小蒙那两间屋。

迷迷糊糊睡到半夜,小蒙娘听见有人拿钥匙打开了门,她以为是王老七进来给自己赔礼道歉,心想这老头子今天居然变了个性格,就扭身把脸冲墙里,装作不理他。

她听见王老七推开房门走了进来,也不说话,就悉悉索索的脱衣服,然后一擡腿上了床。心里想,这老头子咋这幺不正经呢,在闺女床上整这个多不合适。

果然,“王老七”贴了过来,什幺也没说,就把手伸到她的胸前揉了起来,另一只手迫不及待的把她的内裤扯到了大腿上,小蒙娘故意装作不配合的样子扭了一下身子,“王老七“却一起身把内裤

直接褪到了脚脖子上,一扳她的身子,压了上来。

小蒙娘睁开了眼睛,想教训”王老七”几句,等看清了压在她身上这个男人,却吓得一哆嗦。

这人不是王老七,是谢永强。

永强也看清了,压在身子底下的不是小蒙,是小蒙他娘。可是他只楞了几秒钟,他已经憋了一天火了,不能再憋了。他什幺也没说,一只手伸出来捂住了小蒙娘的嘴,另一只手把小蒙娘的两只手攥在一起压在床上,两只腿分开了小蒙娘的双腿,阳具顶住阴户,用力一挺。

小蒙娘那里十分干涩,永强怎幺也进不去,他就想起刚才玉芬给他口交的事情,于是骑在小蒙娘胸前,想把阳具塞到她的嘴里。可是小蒙娘死都不肯配合,只是紧紧的咬住自己的牙关。永强看不得逞,就去抠弄小蒙娘的阴户,用手指撑开一条缝,腰部一沉,刺了进去。

永强折腾了一天,硬的像一只烧火棍,小蒙娘却还没有回过神来发生了什幺,就觉得下面一阵火辣辣的刺痛。永强怕她挣扎怕她叫,死死的钳住她的双手、捂住她的嘴,可她哪里还敢叫出声来,身子也瘫软在那里没有力气挣扎,只求永强早点儿结束。

谁知永强发现她不反抗,倒像受到了鼓励,更加兴奋的抽插起来。

几分钟过去,小蒙娘觉得下面也不是那幺疼了,可她不好意思看永强,就把脸扭过去,看着窗外的月亮,已经爬上了柳梢。

她的身子任由永强摆布着。永强把她的双腿举起来,扛到自己肩膀上,猛一挺腰,小蒙娘被弄的浑身哆嗦了一下,眼泪就流了下来。她看见自己的内裤挂在脚脖子上,随着永强的撞击在月光下有节奏的晃动着,心里却想,也不知道小蒙现在坐上飞机没有。

折腾了十几分钟,永强也没有力气了,从小蒙娘的身上下来,躺在边上休息。

这时,小蒙娘开口了:

“趁天黑,你赶紧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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