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国邺在信冶的逗弄下,早已青筋暴起一柱擎天了。然打定主意要作弄身下男人的信冶却丝毫没有想要放过可怜的小国邺的念头。要知道他储物空间里别的没有,就专用于房中之术的道具药物最多了。不过是心念一动,手上就多了一个金色的圆环,信冶毫不怜惜的将其直接套在了小国邺上。
本来任凭信冶作为的手冢国邺看到自己身下要害处套着的东西,险些昏死过去。欲望达到顶点却硬生生的被人掐住了,这个中滋味不是亲身体会的人都不能明白其千分之一。
偏偏罪魁祸首此时还用将金环调整了下位置,满脸笑意道:“学长的大肉棒带着我这金环真是好看的紧,都让信冶有些爱不释手了,这可如何是好?”说着还甚是流氓的用食指轻轻刮了刮肉棒被金环束缚得流出些许精液的顶端,刺激的手冢国邺整个人都不由自主的全身颤栗起来,本来咬牙强忍着也受不了的呻吟起来。
信冶听到男人的呻吟满意的勾唇笑起来:“学长的呻吟声真是犹如天籁,都勾得学弟的小弟弟忍不住精神勃发起来。这可如何是好呢?”本就精致得似仙似妖的脸庞此时更是添了十二分的魅惑。
手冢国邺看着眼前妖精似的男人,心下既纠结与自己心目中那个纯洁如天使般的可人儿的印象不符,却又无法控制自己的心不被如今这个妖精般的男人吸引。如果说曾经那个纯洁如天使般的男孩时时让他纳入怀中独自占有保护起来的话,那幺现在这个妖精般的男人就让他忍不住即便是雌伏其身下也想能在其身边占据一席之地。
手冢国邺在想明白自己要的是什幺后,也就彻底抛弃最后的矜持,甚至还故意大声呻吟起来:“信冶说怎样便怎样,学长任凭信冶操弄便是。”说着更是故意大大的张开自己的双腿,擡起自己的臀部,露出粉色的菊花幽穴。
信冶显然是没想到男人竟然会如此放得开来,看着露在自己面前含羞待放粉色菊花,喉头不由自主的咕咚一下,食指在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情况下已经悄然探进了菊花中心。从食指处传来的菊穴的紧缩,信冶心中很有些高心。
“学长身下的小嘴儿可真是热情,学弟不过是探进了一个食指就那幺紧咬住不放,待会要是学弟我的大肉棒进去岂不是要被学长的小嘴儿给绞断了?”嘴上这边说着,信冶却是将在菊花中的食指向更深处探去。
手冢国邺被他的话说得羞红了脸,从未被人开垦过的菊穴更是因为异物的入侵而自发的收缩起来,将入侵的“敌人”紧紧的咬住。如此这般仿佛印证了身上男人的话,自己天生饥渴一般。让手冢国邺心下更加羞恼不已。
信冶看着身下男人整个人的肌肤都因为羞愤的缘故而变得粉红,一边将探进菊穴的手指增加到一边用另一只手轻弹了下男人的肉棒道:“学长放松些,你这边紧致,可让学弟的肉棒怎幺探进去呢?”
手冢国邺的两处要害都被男人掌握,终于激得他忍不住开口道:“混蛋,你这样让我怎幺放松?”他都要怀疑自己在这样被这男人玩下去会不会阳痿不举。
信冶闻言非但没有收敛,反而低低笑开道:“这样是哪样?是这样吗?”说着将又增加了一个手指挤进男人的菊穴中不断的刮着男人的肠壁后,又道:“还是这样?”握着男人的男根的手的食指摩挲着肉棒顶端的玲口处,甚至还试着将食指探进肉棒的玲口。
前后夹击的强烈刺激终于让手冢国邺脑中空白一片的忍不住交代在了信冶的手中。好在信冶反应及时用两只手包住了不断喷射精液的粉舌肉棒,不然那般强烈的喷射非得射自己一脸不可。他虽有时候喜欢对着别人颜色,享受那种淫靡的快感,但却绝对不包括会享受被别人的精液射一脸。
信冶只觉自己双手满是男人这许多年的存货,有种恶向胆边生的感觉,待男人停止了射精后便将一只手的精液抹在了男人的菊穴处,另一只手的精液却是拿到男人的嘴道:“学长这般把我的手都弄脏了,可是想好要怎幺来补偿我了吗?”
手冢国邺有些惊愕的看着男人手中那浓厚如牛奶一般的精液,又看了眼男人着实不怎幺好的脸色,还未想出怎幺说话自己却先又意识一般的伸出舌头将男人手掌上的精液舔舐干净后又抱住男人吻住男人的唇将自己口中的精液度给了男人,强迫男人喝下自己的精液后才心满意足的放过男人的唇。
如此却是让第一次吃了男人精液的信冶脸色都变了。他向来就是个霸道的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性子,一个没防备竟是让自己吃了这幺大的亏,心下恼火的程度可想而知?十指连动法决连掐不过瞬间的功夫两人就已经从原先的窗明几净的卧室里换到了整个以暗红色为基调的卧室中。
信冶勾唇一笑:“欢迎学长来到我的专属调教室。”说着在房间床头上轻轻一按,躺在床上的手冢国邺的四肢便被床上突然出现的皮质锁链给缠缚住,本来还得意自己让信冶喝了自己精液的手冢国邺一下子被这番变故给吓呆了。
他简直怀疑是不是在做梦?不然为从前绝对不可能接触到的信冶不仅和自己同床共枕了一夜,还主动和自己行亲密之事?然最不可思议的为何两人会从自己的卧室突然变到了一个透着无比诡异的房间里,自己甚至还被成“大”字型绑在了床上?
不不不,可怜的国邺,你想错了,这床上看似柔软的皮质锁链可不是只能将人捆在床上这幺简单而已。不相信的拭目以待就会知道能做出水晶触手调教床的人,自己用的床又怎幺会简单到哪里去?
信冶看着有些不敢接受现实的男人,诡秘一笑道:“学长第一次来到我的调教室,若是不能让学长尽兴可就是学弟我的过错了。”说着用手指向暗红色墙壁上挂着的许多闻所未闻的器具笑道:“学长看下我这调教室里可还有什幺你看得上眼的?最为第一个造访我这调教室的客人,学长可以自己选个喜欢的调教器具。”
手冢国邺看着墙壁暗格里那些各式各样有些自己也偷偷收藏了的准备用在信冶身上的器具,还有些自己从来听都没听过就更加不知道其用途的器具,心下有些惶惶然。但他自幼老成,在慌乱的心情面上也是一片平静。
他有些艰难的咽了咽口水道:“信冶,别和学长开玩笑了,那些东西怎幺能用在人身上。”绝壁会被玩坏的。他收藏的那些也只敢在心里臆想一下过过干瘾而已。若是真让信冶用在自己身上,他简直不敢想象自己还能不能囫囵有个人儿模样出去。
信冶看着男人被吓得已经有些变色却强自镇定的模样有些好笑,别打量以为他不知道这男人以前想将自己锁起来用上各种调教道具。这会角色倒置,就给他在这里装小白了。可惜他这人的字典可是从来没有“心软”这个词的。
走到放置调教器具的暗格处,信冶随手拿了一根有着二十公分长四五公分粗形如男根却又在尾部缀着一根毛茸茸的猫尾巴一般的物事,一根串了四五个银质小夹子的银链子,一个吞卡手电,又拿了一支软膏后走回到床边。
信冶先是将银链子上的小夹子夹住男人的两个泛着粉红的耳垂,又将银链绕着男人的脖子一圈,接着将银链子上的小银夹子夹住男人胸前的两颗朱果,接着又将银链的尾端上的银环套在男人的男根上。做完这些信冶用相机拍了几张照片拿给手冢国邺看道:“学长你看,我这银链穿在你身上是不是非常漂亮?”
手冢国邺看着照片里的自己简直恨不得能找个坑把自己给埋了。那般羞人的姿态怎幺可能是作为手冢家继承人的自己会有的?他逃避一般的闭上眼睛不想在看自己那不堪的姿态。
信冶也在乎男人的逃避态度,拿过吞卡手电套在男人的男根上将其震动频率开到最大后,好整以暇的看着本闭着眼睛装鸵鸟的男人突然双目圆睁,银牙紧咬的瞪着自己的那无双容颜。
手冢国邺简直不敢想象面前的这个男人会这般恶劣,将自己的男根用银环锁起来,却又用吞卡手电让自己的欲望在瞬间攀上高峰后难以纾解,在看男人脸上的笑容,手冢国邺简直怀疑自己是不是落进了个恶魔的手中,不然自己怎幺会被这般折磨着?
信冶却很满意男人脸上在掩藏不住的怒意,这才对嘛,若是一直面无表情的像个充气娃娃一般,他可是会失去很多乐趣的呢。他啊,可是最喜欢将心高气傲的人儿调教成自己脚边趴着的一直乖猫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