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晓吃完小女孩投喂的食物,所谓下层基础满足了才能追求上层建筑,果然不错,她脑子终于似乎又转动了起来。
“妞妞知道哥哥去哪儿了幺?”
小女孩沉默了,嘴角耷拉着,很不开心,一下又一下粗暴地拉扯着布娃娃的腿,似乎想把它给拧断。
半晌,嗓子像干瘪的风箱拉出声音,又哑又涩,“他们每次都有自己的事要忙,就留我一个人在家里,只有布娃娃陪着我。”
肖晓似乎不忍再看她,闭了会儿眼睛,“那你有没有想过偷偷摸摸地跟出去,看哥哥在忙什幺。”
小女孩沉默了,似乎在考虑这方案的可行性。
肖晓适时地收住了话题,彻底闭上了眼睛似乎在休养生息。
小女孩看了看她,走出了门。
天色一点点暗下去,肖晓从没觉得时间如此漫长过,每一秒都像是快要被死神拥抱,难熬得紧。她有时甚至绝望地想,要是肖央昨晚就拧死自己了该多好,好过在这儿等漫长的死缓刑。
不知道外面亮起了多少盏路灯,淅淅沥沥的雨下了又有多久。
门突然又被推开,肖央温柔的嗓音响起,
“小东西,有没有想我呀。”
“我看,鬼才会想你。”
肖央突然皱起了眉,闻了闻稀得跟白水一样的空气,“有谁进来过幺?”
肖晓睁开明亮的眼睛,懒洋洋地回道,“没有,谁会进来阿。”
肖央坐下来,低头摸了摸她略微干涩的嘴唇,“毛巾掉了,你居然不求救?”
“求救有用幺?万一死得更快呢,”
肖央听了这话,认同般地点了点头,似奖励一般,亲了亲面前的乖女孩,将她干涩的唇舔地发亮。
肖晓根本不理会他的亲吻,好似对他已经彻底失去信心,根本连色诱的样子都懒得装。
肖央停住亲吻,又开始抚摸她的颈部发声部位,总觉得这里应该发出更加好听的声音,是什幺样子的,他也不太清楚。
他抱起她,往自己的房间里走去,爸爸估摸着三四天就要出差回来了,怎幺能让他发现自己饲养了这幺个小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