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山破庙,一个小兔子跳进了庙前空地,小巧的头颅左顾右盼,突然一阵喘息声传来,惊得它飞速跳走。
「罗正……呜……嗯嗯……唔……」
秦梅从没想过被人肏弄是如此得快意,全身好像通了电流,酥麻快感剧烈得到处窜流。
幸好……我的第一次是给了我最爱的男人。
秦梅眼望罗正俊俏的容颜,看着他亢奋的眼神,鼻尖斗大的汗珠,心里泛起甜蜜滋味,又想到下身那粗长的肉棒毫不犹豫得填实自己花穴的全部,粗暴的占满,不由得嫩肉一紧。
「嘶──」
肉棒突然被花穴嫩肉一夹,酥麻的电流猛烈反馈到脑海,罗正差点一松,喘着粗气道:「梅姊……你夹太紧了……好棒。」说完,叼起娇红乳尖,吃得啧啧有声,腰间耸动更加大力。
「唔唔……呜……唔唔……」
秦梅受不住罗正的大力耸送,贝齿堪堪咬住红唇,美目迷离,呻吟间不自觉得挺起腰间,被动得承欢男人的冲击,彷佛在勾引男人入她更深的作为,让她娇羞不已。
这就是……男人……的滋味?
幼时经历,使她本就敏感,李老爷调教出来的内媚身子,床上极易放荡,只差一个男人深深的占有她便能大功告成。
如今这便宜,刚好给罗正占了。
罗正手抓着雪嫩滑顺的美腰,大力得将肉棒推进又拉出,秦梅的花穴被肏弄得狼藉不堪,初时干涩的花径已经情动,分泌出浆水,灌满润湿,肉棒进出刮着嫩肉娇壁,裹着白浆淫水,流了出来。
「呜呜……太深了太深了……罗正……抱我……抱我。」
肉棒肏弄,快美迭起,秦梅的脑海彷佛被打开了开关,找不回平时的端庄姿态,藕臂擡起,眼光含媚,嘴唇微嘟,娇媚可爱的模样让罗正看得一傻,抱住秦梅,覆盖上去。
情到深处,无法可忍……
罗正抱紧秦梅,健壮的身材罩着美人娇躯,使秦梅生出无法逃脱的想法,粗大肉棒加大气力,排开层层推迭得嫩肉,不带怜悯得捣进了她的花心,将秦梅狠狠给钉在桌上,一下又一下的重击。
秦梅姣好玉腿高擡,不住轻晃,肉棒无情进犯深处,让她又美又痛,她从来没有被男人干过,更不用说被操干到花心这幺美妙的地方,美到快丢了魂魄。
比起寻常男子第一次的不济事,罗正的天赋异禀,让她的第一次已经比很多人都要好运了。
「唔唔……唔唔……啊……嗯……唔唔……啊啊……」秦梅的香舌被纠缠住,男人的肉棒抵着花心松软处一阵研磨,然后拔出,再次捣进贯入,每一下的酥麻快美都让她忍受不住,身体像被炸成碎片,只能悲鸣娇喘。
怎幺办?为什幺罗正这幺厉害……他这幺年轻……他应当也是没有经验的……
不可能靠着春药就这般威猛无比啊?
秦梅曾为人妾,就算她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跑,李家庄大宅院内的淫秽肮脏的事物,她也听过不少,男子的持久、大小,她也有所闻,可她从来没有听过第一次有人如此厉害的。
就算有春药加持,这也太夸张了。
秦梅被捣得意乱情迷,花穴白浆四溢,心想她到底是爱上了个甚幺样的男人啊,身体竟如此凶猛……
「舒服吗?」罗正红着眼,离开女人诱人的香唇,抖动着腰间,不停地顶着秦梅的身子,晃出雪白夺目的阵阵乳浪
「嗯……」秦梅抿着樱唇,一时害羞,垂眸偏过头去,不敢面对罗正。
秦梅娇羞姿态让罗正心里一阵欢喜,虽然碍于春药才占了梅姐的身子,可不管如何,梅姐已经是他的女人了……
他是男人,做出这种事便要负责。
「梅姐……」罗正伸出手,望着女人覆满薄汗的玉颜,轻轻将润湿的发丝拨了开来,「虽然我是被迫占了你……可这污你清白,终究是事实……你放心……我罗正敢做敢当……会负责的。」柔和语气,真诚话意。
「甚幺?……」秦梅一听,先是欢喜炸了,却又突然想起横在两人中间的那个人,问道:「可唐漓姑娘怎幺办?」
话一出便觉后悔,见罗正没立刻回答,赶忙补充道:「我……我……就算为妾也可以……只要你不要丢弃我……」又羞又愤,心里虽凉半截,却仍想留在罗正身边。
用情太过,便无端盲目,想着委屈自己也要求全。
这还是那个冠绝宁远镇,自信自傲的悦来客栈女东家吗?
罗正莫名恼怒,心里不自觉怜惜这个为了他放弃自尊的女人,又觉得感动万分,他是何德何能,能得这段情缘?
唐漓是他的梦,用尽气力也抓不着的梦,事实就是如此,难道他就不能珍惜眼前的人,非要撞到自己头破血流才甘愿?
「梅姐……我不许你这幺想……」罗正头额顶着秦梅,深情款款,伴随肉棒用力一顶,宣示着自己的主权,「我发誓……你一定是我的妻……我要让你为我们罗家传宗接代。」语毕,又是一波推送。
什幺?这是真的吗?
秦梅摀着嘴,不敢相信,但罗正的动作已经让她无从思考。
「好深……轻些啊……啊……唔唔……」罗正的甜言蜜语让美人花心忍不住被干得大开,给肉棒尽情进出,男人察觉到美人变化,更加欣喜,纵情推送,将秦梅狠狠送上高潮云端,「啊啊啊……」倾刻间,阴津奔流而出,罗正的肉棒被它一凉,耐不住泄意,顿时精关大开,将精华狠狠射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