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钧没把林南羽剥光。
他先脱的裤子。
林南羽怕血。
郑钧在卫生间里想,自己应该先去买裤子的。买菜的时候还没流血,怎幺买完了到她家又流上了。
林南羽买了新的医药箱。
她那天把过期的医药箱扔了,然后站在垃圾桶边上想,要不要买一个新的。这一次是郑钧用了过期的药,保不准下一次就是她。
仔细想就知道,林南羽用的机会也不多,每次生病,她都会马上去医院。
她相信专业的人,她也惜命。
第二天走过药店,林南羽还是买了。
顺便买了消毒的双氧水和止血的一些药。
林南羽跟自己说,谁没有个意外的时候。
郑钧在卫生间捣腾着自己身上新的血渍,林南羽敲敲门。
“你需要药吗?”
郑钧小声骂了一连串的脏话,他本来想给林南羽收拾一下,顺便吃顿热饭菜。
也不对,他是来找林南羽问话的。
他现在这个样子,确实不好问。
郑钧心想,是林南羽自己撞上来的,是她敲的门。
卫生间的门打开,郑钧只穿着条内裤,擡手把她往墙边逼。
“你......”
林南羽吓得手足无措,她手里还拿着药和棉签。
“你TM有没有......”
郑钧说不出口。
他翻来覆去都是几句骂人的话,开车过来的路上,他想的话都忘光了。
林南羽从他手臂下窜出来,结结巴巴的说:“我有药,我,我可以帮你擦。”
“我不会说出去的。”
郑钧坐到地上:“我TM不是要跟你说这个。”
“我是想问……问……”
“艹……算了。”
林南羽乖巧的蹲过来。
他被割到腿根,还好身上的衣服不算薄。
郑钧身上总是这幺多的伤,猜也知道他肯定是又去打架了。原本见面,她还有点不能言说的欢喜。看见伤,林南羽马上又清醒过来,这个人是个混混,他身上说不准还背负着命案。
这人是个麻烦。
虽然他现在坐在地上,无比安静。
郑钧伤的是腿根,他腿长,林南羽要给他涂药,只能跪在他腿间。
大腿不像后背,郑钧其实自己可以擦,只是林南羽不敢说。
她跪下来的时候,睡裙拉起一点,本来睡裙就短,大腿白嫩得扎眼。
郑钧擡头往她身上看。
睡裙的丝带好像承受不住林南羽胸乳的重量一样,三角的边缘露出那两团肉的圆弧。
他的内裤逐渐被顶起。
郑钧忽然有点羞起来。
他以前被马子看见撸也没羞过,现在赤条条坐在林南羽面前,居然羞起来。没话找话的问。
“你和张源怎幺认识的。”
林南羽手抖了一下,好像很害怕的样子。
郑钧心想,也是,现在她穿成这样,他也赤条条的,说得恶毒一点就是通奸。
他还提什幺张源。
林南羽根本不认识张源,也不知道怎幺编,说多了肯定露馅。她起来准备去给郑钧找个毛巾围一下也好。
不然他老二已经顶得内裤都湿了一片。
大家都尴尬。
郑钧直接把她拉到了腿上坐着。
林南羽一瞬间的想法不是躲,反而是他都不疼的吗。
郑钧还是疼的。
腿疼,老二也硬。
他抱着林南羽坐到老二上,林南羽两腿间又软又热,他老二顶一顶,林南羽就抖一抖。
郑钧又想起那些臆想,他咬着林南羽的乳尖,咬得湿哒哒的,咬到有点红红肿肿的。林南羽两腿大张,他艹得她又哭又叫。
张源的马子.......
张源......
郑钧摸到她裙子里,摸到她内裤凹陷处,手指刮一下,有点湿润。
郑钧愣住了,指腹再往那里摩挲一下,是湿的,拨开内裤摸到穴口,淫水沾在手指上。
“南羽,你是叫这个名字吗。”
“你听好了,老子想干你。”
郑钧一说,林南羽穴口居然轻轻咬紧他指尖,她真的湿得可以。
“你要是怕张源,现在就走。”
“你要是.......”
郑钧心都悬了,万一林南羽拒绝。
林南羽扭扭腰,把他指尖没入穴里。
“去他妈的张源,老子就是要艹你!”
郑钧含住了她乳尖,隔着薄薄的睡裙狠狠的吮吸,他手指刚从穴里出来,林南羽就自发往他梆硬的老二上磨蹭。
他手抓得林南羽的胸也疼了。
偏偏他咬起来要人命。
林南羽睡衣咬得太湿了,郑钧干脆三两下把她睡裙也脱了。就是他幻想里的场面,林南羽赤条条坐在他身上,奶子被他捏着咬弄,浅浅的牙印还有吮出的痕迹,乳尖都被他舔湿。
内裤不好脱,他一早隔着布料要往她穴里肏。
郑钧舍不得给她起来,舍不得现在抱着的温软的触感。
林南羽情欲上头喜欢咬东西,咬郑钧的手好像小猫撩人一样,咬一口舔一口。
郑钧哪里扛得住,抱起人脱得一丝不挂,扔床上去了。
林南羽一脸发春的样子,眼神迷离。
郑钧压过来她突然有些羞,也不敢看他的脸,只是伸手挡在腿间。
郑钧拉开她的手,淫水沾着耻毛,有他抹开的,也有她浪起来往外淌的。
林南羽忽然想起什幺,爬起来跪在床上拿东西。
郑钧搂着腰把她拉过来,老二从两腿间一下子肏进去,林南羽手里的避孕套也被顶得掉下床。
“戴.....戴套.......”
林南羽家里为什幺会有套,想到这点郑钧就暴躁,肏起来又凶又重。
林南羽被他抓住腰,肏得浑身发抖。
从前说的,喜欢辣的,喜欢厉害的,都是假的。
现在来问,他喜欢的就是林南羽。
林南羽被他弄得发软,她很少说话,几乎可以说是任他摆布了。
郑钧把她抱起来,她就靠在他身上,郑钧低头捏着她的下巴要亲,她也顺从的搂着郑钧的脖子。
郑钧的手机震动起来,他们都忽略了。
郑钧感觉长到现在,林南羽都不是女人了,是他挂念很久没吃到的那颗糖。真的吃到嘴,才发现比想象中甜美太多了。
林南羽一旦累了就不想动,郑钧催她去洗澡,林南羽应了一声,还是靠在他身上。
郑钧既嫌弃又欢喜。
她这是黏着他吗。
郑钧是心里已经乐开花嘴巴也要骂的。
“艹,你没骨头啊,去洗澡。”
林南羽还是一声嗯,也不动。
林南羽的房间到现在还没有收,还有几个行李箱就放在角落,上次他来什幺样,这次还什幺样。
“真他妈欠你的。”
郑钧抱着人到卫生间。
还是小公寓,洗澡的地方站两个人就有点挤了。
郑钧本来想把她扔在卫生间打开喷头就走。
但是他想起来上次叫林南羽挂衣服。
从行李箱拿出来塞衣柜。
郑钧干脆挤了洗发水,帮她洗起来。
泡沫逐渐变得浓密,郑钧对家务和伺候人非常在行,这倒是让林南羽很诧异。
“你怎幺还会帮女人洗澡幺。”
“不就是洗澡,多大点事。”
“我十来岁开始照顾我太婆了。哦,你不知道我太婆。她九十七岁了,前几年没钱找护工,一直我自己来,这两年有护工好一点。”
郑钧边洗边聊,几乎把自己的家底都说光了。
比如他出生没多久,爸妈就离婚了,两个人没一个要他。
法院判给郑钧他爸,他爸就扔给奶奶。
谁想得到,奶奶走得比太奶奶早。
“后来我被开除,打电话给我爸,他说不认识我。”
郑钧是老手,他甚至找到了一张小凳子给林南羽坐着。
郑钧蹲下来往她手上抹沐浴液,边抹边说:“我妈也说不认识我,当我没爹妈得了。”
“没想到这几年我太婆也不认我了。”
林南羽摸摸他的手臂。
“她年纪太大了,人老了就是会记不清东西。”
“她肯定有记忆,只是需要点时间找出来。”
林南羽身上已经被郑钧抹了一身的泡泡,郑钧抱着滑溜溜的林南羽说:“南羽,你叫什幺。”
“我是郑钧。”
“记住了。”
林南羽慢慢伸出手,也抱着她。
抱着人是一种踏实的感觉,和床上的玩偶不一样,是有温度的,结实的感觉。
“我记住了。”
“我......我叫林南羽。”
林南羽摸到他后背的一些伤疤,触电一样挪开了。
郑钧是个混混。
她怎幺忘了这点。
“你不能不打架幺。”
郑钧满不在乎的拿着搓澡巾继续给她洗澡。
“现在吓人一点,你别怕啊,等我手里的地盘都稳定下来,到时候我自己不用打,身上就没这幺多乱七八糟的伤了。”
郑钧想了想:“也不对,爷们儿还是要有点血性的。”
他说这话的时候,林南羽打了一个哆嗦。
“冷了?”
“我不喜欢打架。”
她连动作片都不看。
郑钧特别惊讶:“怕到电影也不看?有些动作片特别带劲。”
“我不喜欢。”
“我小时候看得太多了。”
同样是孩子,有些人生下来就带着父母的期待,有些人生下来就带着父母的厌恶。有些人眼中看到的都是春日暖阳,有些人就注定要看争吵打斗。
林南羽看争吵看动手已经看得太多。
她置身其中,挣扎不了的日子,也有太多。
她不想再看,一点也不想。
但是话她是不可能和郑钧说的。
林南羽开始想,郑钧到底要跟她玩这种偷情的游戏玩多久。
她要用什幺方式告诉郑钧,她不认识张源。
林南羽捏了捏郑钧手上的肌肉,硬邦邦的。
她又有些怕了。
说出口她会不会被打。
在郑钧看来就不是这样了。
林南羽摸着他手上的肌肉,郑钧的心思也荡漾起来。
这妞现在是不是爱上我了。
要找个时间和张源摊牌。
艹,郑钧后知后觉的骂起来。
他怎幺鬼迷心窍就睡了兄弟的女人,起码也应该是摊牌之后在下手的。
张源早就打爆他的电话。
手机还在外面震着,他们在浴室里丝毫听不见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