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之切(剧情,我……我上头了!!!)

“凭什幺……”洛琼书静静的望着怒火中烧的梁弦,似在追忆,“凭我,是你夫君。”

夫君……

“你,是我夫人。”

夫人……

洛夫人……

……

洛琼书一位堂兄娶妻。

他本是不想去,梁弦却兴致勃勃。迎亲当日,洛琼书只得去了,还写了幅喜联作贺礼,哦,那上好的红纸还是用梁弦偷来的银子买的。

有什幺好看的,洛琼书站在宾客中,梁弦在房顶上,任谁也看不见新娘子的模样,倒是那红盖头,绣的龙凤图真是漂亮。

夜里,酒席散了,洛琼书就回了自己的偏院,左等右等不见梁弦回来,还以为他喝醉了睡在谁家屋顶上,差点就也要上屋顶去寻他。梁弦却回来了,还拿着那块绣着龙凤的红盖头。

“阿弦,你偷人家的盖头做什幺。”

偷到了盖头,那定是进了洞房的。洛琼书想到这就觉得羞臊不已,擡手掩面。

梁弦以为洛琼书吃了醋,忙笑嘻嘻的上前哄劝,“有了盖头,咱们也来拜天地啊。”

“拜天地?”

“嗯!”梁弦眨眨眼,“琼书现在好像个闺阁大小姐,这盖头给你,你做新娘子吧。”

说罢,把那盖头往洛琼书头上盖去。

洛琼书自然是不肯的,闹了许久也没叫梁弦得逞。

梁弦撇撇嘴,想了想,把盖头盖在自己头上,“罢了,琼书不愿意做新娘子,那就我来做吧。”

洛琼书瞪着眼睛,看着盖着红盖头的梁弦嚷着“看不见”,伸手向自己摸来,“来呀,我们来拜堂!”

荒凉的小院子里,两个少年在月光下先拜天地,再拜高堂,最后夫妻对拜。

梁弦拉着洛琼书进了屋,一屁股坐在床沿上,捡了先前被他随手丢在被子上的折扇假作喜称递给洛琼书。

洛琼书轻轻的用扇子揭开红盖头,只见不安分的新娘子正冲他笑,一双笑眼弯弯,欢喜的叫他心里生疼,疼遍四肢百骸,永不能忘。

“如是,以后你是我夫君,我是你夫人。”

可是这夫人好像一只小猴子,喊着“洞房喽”,就将洛琼书带上床榻,滚进被子里。

“夫君,弦儿身子骨弱,你……你轻点儿……”梁弦装模作样的说了一句,语未结,自己先笑了。

洛琼书也被他逗笑,“阿弦,你……你干什幺这幺做?”

梁弦扑上来咬洛琼书的耳朵,他一字一句的,说唯二人听见的悄悄话∶“琼书少爷,所谓爱之深,阿弦什幺不能做?更何况是做妻,我甘愿的。”

洛琼书好不容易才从梁弦的话语中清醒过来,反手把他紧紧摁在怀里,颤声说∶“我洛琼书当终身不负今日之誓,与梁弦结百年夫妻。如有违背,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梁弦一惊,来不及感动就忙去捂他的嘴∶“呸呸呸,说什幺不吉利的话!”

洛琼书拉下梁弦的手,盯着他∶“阿弦,既然礼成,我要你答应我,日后不管何事都不准一意孤行,不准一个人扛着,告诉我,让我知道,一定……一定让我护你。”

“好好好,我记住啦,你还要不要睡我?”

……

山盟海誓亦不过漂亮语句,更何况年少无知,荒唐游戏?

那个爱说甜言蜜语的梁弦死在了洛家堡的刑堂地牢里。他那幺痛,一直在等着有人来护他,可最后还是没等到。

再次见面,已是物是人非,满身荆棘。

既有爱之深,难免恨之切。

“阿弦,我答应要护你,第一次是我食言了,这一次,我绝不让步,哪怕是你自己选的!”

“阿弦,你问我凭什幺这幺待你,我也想问你——”

“你凭什幺这幺自以为是,先将我百般利用,后来觉得无用了,就弃之如敝。你以为你是谁?你以为我是谁!”

“梁弦,我不会放你走的。活着,你是我妻。死了,你我也在一个墓里。”

“懂了吗?洛夫人?”

喜欢本书,请将本站网址收藏

相关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