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将装磺豪华气派的独立洗手间门反锁上,将脏了的外套脱了下来,挂到一旁的衣架上,不止外套湿了,里面的马甲也有酒迹,白色的裤子更为明显。
“你过来帮我脱。”
“哦。”冷慕很自然地应了一声,将奶油放到一边,给他脱起了马甲,但总觉得不是很合适。
但毕竟是自已弄脏的,也不好意思推脱。
脱下来的暗蓝色马背也被挂到衣架上,然后脱着被男人均称结实的身材充撑起没有一丝皱褶的白衬衫。
男人虽然清冷,但长了一张无攻击性的温雅俊脸,她开始还觉得他是一只干巴巴的长腿白斩鸡,完全没有想下衬衫之下是如此诱人的景象。
每一块肌肉都适如其分地结实又不过于夸张绷大,肩宽腰窄形成流畅性感的曲线,看得她有点口干舌燥。
她恋恋不舍地将衬衫挂到了衣架上。
裤子也脏了……她的手停在空中犹豫不决。
裆部好像鼓起了……
正当她伸手想去解皮带扣时,他叫住了她,“裤子我自已脱就可以了。”
我在想什幺?冷慕在脑中给自已敲了一下头。
咔嚓,男人就当着她的面,将皮带扣解了,将一截皮带解了出来,再解开西裤上的纽扣,男人拉拉链的时候,她还咽了咽口水。
真有那幺小吗?
男人拉着裤头正要往下拉。
她全神贯注地望着男人鼓起的裆部。
“你……能不能……”男人停下来。
“什幺?”她敷衍地应着。
“不要看着我。”
“……”她猛地反应过来,她居然……那幺不要脸地盯着一个大男人脱裤子还眼睛也不眨一下,还要被提醒,羞得红都脸了,“sorry。”
立即别过脸,用余光偷瞄。
男人不放心,特意望了她一眼,没办法,她只好将脸彻底地背向他。
越是不给看,就越想看。
“麻烦你帮我将上面的污迹清洁一下,家务方面我并不擅长。”男人将裤子交到她手上,便走向后面的坐厕,拿了一块马桶纸垫着,坐到了上面。
“好的。”冷慕接过了裤子,她好想回头看,但又不敢,“你衣服能水洗吗?”这衣服应该是高端人手订制。
“可以,我不喜欢用高剂量化学剂干洗,衣服都是能水洗的。”
冷慕将裤子的污迹部分放到水龙头下冲水,将上面的污迹冲掉,所幸时间短,还能洗掉。
然后,再用风筒低温吹干。
真是牙签那幺小幺?
她好好奇,心不在焉地吹着最厚的马甲。
此时的男人只穿了一条内裤在她身后,只要她一转头就可以看到。
她轻叹,擡头对着前面的镜子吁了一口气。
然后,男人只穿着内裤的样子就出现在高档的镜面上,清晰无比,她清楚地看到男人摘了眼镜,半垂着眼,放松地张开腿坐在马桶上,高高鼓起的白色内裤,一条明显粗硕的柱状物轮廓,下面还有两个圆色突起,最过份的是柱状物的头顶开了内裤的橡皮筋,露出了一截圆浑的暗红色。
这牙签……有点大得过份了吧……
黑人也没这幺大好吧……
她看得有点失神,只觉得全身都骚热了,小腹酸胀,腿心发痒。
“好了吗?”男人突然开口,将看得入神的她吓一跳,心呯呯地乱跳。
“还……差一点……”她心虚得连说话都啰嗦了,甩了甩想冷静下来。
但是,她还是禁不住望向他,一边吹着马甲,一边又用眼余光瞄向那天赋异禀的巨根。
这幺大的东西进去,舒服吗?
男人没有再说话,伸了伸腰闭起眼养神。
她才想起他摘了眼镜,那怕个屁啊!大近视,十米外人畜不分,她慌什幺!
男人又动了动,向后靠着,那裤档里的柱状物向前挺了挺,那轮廓更加的深刻突出。
慢着!他……他这是……勃起了吗?!
她只觉得身体的深处一道热液往外流。
她湿了……
“还没好吗?”男人擡了擡头,催促道,将眼镜用内裤擦了擦。
她再一次被吓到,差点连风筒都掉了,还好,下面有衣服垫着,没发出什幺大动静。
“可以了。”不能再拖下了。
男人戴回了眼镜,起身将垫过的马桶纸丢到垃圾桶上,向她走过去,接过她清洁好的西裤。
“麻烦你了。”男人有礼地向她道谢。
为了避嫌,冷慕还装模作样地转过身,背着他将衣服一件一件递给他。
直接听到他扣皮带的卡扣声,她才转身,帮他将衬衫的纽扣扣好,将下摆掖到裤子里。
“你好像很熟练的样子。”
“我经常帮我弟穿衣服,帮他打领带,就是上次避雨时你见过的那个男生,他也是南都的学生。”她说着,然后,突然想起了什幺,“你叫什幺名字。”
“温雅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