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后陈皮糖想偷偷拿出自己准备的礼物,不料师母突然说让大家回家坐坐。无奈的她只好一起走了。不过其他大佬都有车,她刚想和师母坐一起时,导师明正言辞的拒绝了她。理由是坐满了,顺便让她坐席诚的车回家。
陈皮糖不是不懂师母和导师的意思,只是突然这样,让她有点不好意思。
上车前她留意到席诚的车是辆很普通的小轿车,想了想还是上了车。
车上很安静,陈皮糖想打开播放器放音乐,意想不到的是放出来的今日新闻,尤其是国际时政上的。
伸出去的手想关上却有点止步,这时一双白皙的手伸入眼帘,她注意到席诚的手指很修长,白白净净的,指甲盖也修得整整齐齐。陈皮糖吞了吞口水,看来是她的理想型。
这边的席诚似乎注意到她的举动,不自觉的嘴角上扬,其实他很早就认识了这位女孩。与其说在公司见过面,在他家也见过。
还记得那天的下午他的实验进展不是很顺利,想回家询问父亲怎样去突破。在跟父亲的面谈上并不是很顺利,在他下楼拐角从窗户处看向外面,某个女孩和母亲聊的相当愉悦。他注意到她很喜欢笑,某一瞬间让他想到一部电影,具体是什幺他已想不起来。往后回到自己的实验室,他似乎有了点思绪…
再次见到她便是在公司,他注意到她很勤奋,当然他也从别人口中听到了关于她的事情,包括她与父亲的绯闻。她的表现超乎他的意料之外,即使勤能补拙,但她的进步是非常大的。
最后一次见面便是今天,席诚知道母亲的用意,他并没有推辞,只是想看看陈皮糖的意见。
车不紧不慢的在马路上行驶着,陈皮糖忽然想问席诚:“主管,你知道师母今天是什幺意思么?”歪着脑袋的陈皮糖此刻显得略微的俏皮。
席诚点了点头,便说:“你可以叫我席诚,算来,你还比我大辈分。”陈皮糖知道他什幺意思,因为刚才晚饭中导师突然来了一句:陈皮糖是我席下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枚弟子。
具体是什幺意思她并不清楚,但看向周围人的一副了然于心的感觉。也是因为这个她才得知席诚不论是博硕士都不是在导师麾下,算得上是真正意义上的靠自己凭本事的人。
思绪回到现在,陈皮糖听了他这话尴尬笑了笑。不过她不喜欢欲盖弥彰的事情,所以接着说:“我听吴哥(实验室的师兄)说你是有女朋友的,据说还是舞蹈家。难道你们不准备结婚么?怎幺师母不知道?不应该啊”说完这话,陈皮糖马上禁声,意识到他们好像关系还没到能谈论感情的事情上去。
这边席诚不紧不慢的说:“没有这事,大概都是谣传,误传。不过我们两可以试试。”瞪大双眼的陈皮糖意识到他最后的话!???什幺意思